恰在此時,王主任率領一眾人等邁進了門檻,映入了易中海的眼簾。

心知自身立場的微妙,易中海聰明地選擇了按兵不動。

後院的劉海中聽聞風聲,頓時笑容滿面地趕了上前。

“王主任,光臨寒舍有何指教?但凡您有所差遣,我劉海中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主任對他投去一抹冰冷的目光,卻並未搭理他的恭維,而是側首對隨行的小李發號施令。

“去,把院子裡的人都召集起來,我有要事宣佈。”

劉海中聞聽此言,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莫非是關於一大爺職務的定奪?念及此處,他亦步履匆匆地前去協助。

待得滿院居民齊聚一堂,王主任的目光在易中海三人身上略作停留,方才緩緩開腔。

“今日召集眾位,主要有幾件事需向大家通報。

其一,設立大爺制度本意是架起一座連通街道辦與居民之間的橋樑,旨在便利民眾生活。然而經查實,該院的大爺竟然利用職權欺瞞上下,將四合院變為自家的 ** 王國,此種行徑我們決不姑息。因此,組織決定即刻起廢除大爺制度,今後凡有訴求,請直接向街道辦反映。”

劉海中的臉龐瞬間血色盡失,難道即將到手的一大爺職位就這麼飛了?甚至連二大爺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易中海與閻埠貴的臉色亦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王主任的面容依舊嚴肅,語調不改地繼續說道。

“其二,經查,後院的某位老太太竟冒充烈士遺屬身份,還妄自尊大以四合院的祖宗自居?某些人的品行真是每況愈下!若不是念及她年事已高,早就依法嚴懲不貸了。現在我宣佈剝奪她五保戶的資格,讓那些將她奉若神明的人去供養她吧。”

易中海聞訊,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無疑又是對他的沉重打擊。

王主任的目光瞥向他,沉聲宣佈第三項決議。

“其三,據瞭解傻柱在院內屢次對他人施加暴力,卻一直受到某些人的庇護逃避懲罰。現決定對傻柱處以三個月的廁所清掃懲罰,並強制其接受為期三個月的思想道德教育培訓。”

易中海的面色劇變,這是要將他僅剩的支持者一網打盡嗎?

陳小博緊隨衛光明的步伐踏入保衛科的大門,在衛光明的熱情引薦下,他與保衛科的同仁們一一握手相識。

然而,畢竟初來乍到,眾人對他仍帶著幾分疏離和探究。陳小博感受到衣袋裡三張百元大鈔的堅實質感,嘴角微微上揚,大方地提議道。

“今天是我履新的首日,下班之後我請各位兄弟去餐館搓一頓。”

此言一出,保衛科內頓時響起了歡呼聲。眼前這個看似稚嫩的小夥子竟然如此豪爽,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困難時期,能夠飽餐一頓已成為許多人心中的奢望,更不用說去餐館享受美食了。因此陳小博的提議無異於丟擲了一塊誘人的餡餅,令眾人欣喜若狂。

衛光明目睹這一幕,不禁笑著搖了搖頭。然而,他對陳小博的做法還是相當認同的,深信這一次經歷後,陳小博會更快地融入團隊。

下班的鐘聲響起,保衛科的成員們,除了值班的同仁,其餘人都跟隨著陳小博一同前往餐館享用晚餐。

商量之後,陳小博決定帶領大家去便宜坊品嚐烤鴨。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湧入便宜坊,點餐之後,虎子帶著些許擔憂看著陳小博。

“陳小博,我們點這麼多,人又這麼多,得花不少錢吧?”

陳小博還未來得及回應,衛光明便笑著說道:“你們吃了這頓飯,可要記住陳小博的好意,他家境也不富裕。”

眾人聞言,微微一愣,他們原以為陳小博家境優渥,沒想到竟與他們相差無幾。

衛光明看著陷入沉思的眾人,輕嘆一聲,坐了下來,開始講述他所瞭解到的事情。

聽完衛光明的敘述,在場的保衛科戰士們都義憤填膺。他們都是與軍人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人,因此聽到軍人家屬李秀英等人遭受如此待遇,都感到氣憤難平。他們紛紛表示,一定要讓這些欺凌者付出代價。

特別是易中海,居然敢霸佔陳勝利的撫卹金和工作崗位,真是肆無忌憚。保衛科的戰士們都不傻,他們才不信易中海的鬼話,因此對易中海恨之入骨。

餐廳裡的聲音逐漸傳開,引起了便宜坊其他顧客的注意。大家紛紛譴責易中海的行為,並在心裡暗下決心要將此事傳播出去,讓更多的人瞭解易中海的真實面目。

衛光明看著群情激昂的眾人,偷偷向陳小博使了個眼色。陳小博報以一笑,拱手錶示感謝。

在一片喧囂聲中,大家享用完了點的餐食,一個個酒足飯飽後各自回家。臨走時還拍著胸脯表示以後陳小博的事就是他們的事。對此陳小博只是淡淡一笑他知道真正的幫助還需要看實際行動。

與眾人告別後陳小博帶著從便宜坊打包的烤鴨回到了四合院。此時的四合院歡聲笑語一片籠罩在大家頭頂的陰霾終於煙消雲散了。以前因為顧及聾老太太連肉都不敢吃現在好了沒有了這個顧慮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買點肉來嚐嚐鮮。

許大茂看到陳小博提著烤鴨走進院子急忙迎了上去。“陳小博我是後院的許大茂你還記得我嗎?”陳小博看了一眼面前這個馬臉男人笑著點了點頭。“我記得全院就你沒有向我家借過錢。”許大茂笑著回應同時流露出對四合院其他人的不屑。“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對了哥們剛回來我想著要不咱們一起喝點?”陳小博打量了一下許大茂稍作思索後緩緩點頭。“好啊那你一會兒來我家吧正好我帶了一隻烤鴨回來。”

許大茂聞聽此言,內心如被陽光普照,這可是能一舉擊敗傻柱的大人物。若能與其結交,傻柱日後又算得了什麼呢?

思緒至此,許大茂不迭地點頭答應。

“既然兄弟如此豪爽,我自然不能讓你吃虧。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瓶佳釀來。”

言罷,他轉身便向後院疾步而去。

陳小博則提著烤鴨返回家中,將明日即將上班的訊息告知李秀英。李秀英歡喜過後,便忙碌著準備起飯菜來。

待許大茂到來時,李秀英已將一桌豐盛的飯菜備妥。看著眼前的佳餚,許大茂連忙表示感謝。

“哎呀,真是麻煩您了嫂子。本來是我請陳小博兄弟,沒想到最後還是勞煩您下廚。”

李秀英擺擺手,表示不必客氣。

許大茂笑著坐在陳小博身旁,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兄弟,我沒騙你吧?這可是茅臺,你看看。”

陳小博聞言瞥了一眼,並未多言。

許大茂也不覺尷尬,為陳小博斟上一杯酒,然後緩緩說道。

“前幾天我一直在鄉下放電影,沒能親眼看到你收拾那群傢伙的場面,真是遺憾。不過想想他們當時的狼狽相,我就忍不住高興。”

說罷,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許大茂又為自已斟上一杯酒,湊近陳小博低聲問道。

“兄弟,我聽說易中海霸佔了你們家的撫卹金,還佔用了你父親的工作崗位,這事是真的嗎?”

陳小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並未作答。

李秀英聞言卻是瞪大了雙眼。

“小博,大茂說的不是真的吧?那我的工作是你幫我要回來的?還有那撫卹金,不是昨天就給咱們了嗎?”

陳小博看了一眼許大茂,無奈地點了點頭。

許大茂見狀眼中精光一閃,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這些年來他被傻柱欺負,背後都是易中海在撐腰。

如今好了,他一定要讓易中海聲名掃地。想到這裡,許大茂連忙為陳小博斟上一杯酒。

“陳小博兄弟你能從易中海手裡奪回撫卹金和工作崗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來,我敬你一杯。”

許大茂一口飲盡杯中酒又連忙夾了口菜壓了壓酒意這才笑著問道:“這幾天我不在沒能見到你大展神威真是遺憾啊!”

陳小博還未開口一旁的陳小碩卻已按捺不住站起身來。

“大茂哥我知道我知道我給你說。”

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陳小碩繪聲繪色地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不僅包括了院裡的事情就連學校裡的事情也一併說了。

聽得許大茂是拍案叫絕內心卻是暗自竊喜這些都是他日後用來攻擊易中海他們的有力武器。

想到這裡許大茂的眼珠滴溜溜直轉已經開始盤算著明天去了廠裡該如何大肆宣揚了。

這一日,許大茂在廠裡如同換了個人似的,腰桿挺得筆直,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他故意在人群中穿梭,大聲地與人交談著陳小博如何擊敗傻柱、如何奪回撫卹金和工作崗位的事情。

他的聲音洪亮,引得眾人紛紛側目。一些人聽得津津有味,一些人則面露不屑,但無論如何,許大茂都不在乎。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現在有陳小博這個靠山,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許大茂了。

而秦淮茹則落寞地站在一旁,看著許大茂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裡五味雜陳。她曾經也想過要依靠傻柱來提升自已的地位,但現在看來,那不過是一場空。傻柱已經被陳小博擊敗,而她自已也因為站錯了隊而受到了牽連。

她想起昨天夜裡傻柱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以及他口中喃喃自語的“怎麼會這樣”,心中不禁一陣淒涼。她知道,從此以後,傻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呼風喚雨的傻柱了。

而她自已呢?秦淮茹環顧四周,發現那些曾經對她笑臉相迎的人現在都對她避而遠之。她明白,這都是因為許大茂的緣故。他現在正得勢,自然沒有人敢得罪他。而自已作為他的對頭,自然也就成了眾矢之的。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保持平靜。她知道現在不能慌也不能亂必須想辦法挽回局面才行,不然她在這個院子裡就真的再無立足之地了。

當許大茂踏入陳小博家的飯局時,棒梗滿臉怒火地奔回了自已的家。

他的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曾經他鄙視的陳小碩,竟然能夠品嚐到烤鴨這種他一直夢寐以求的美食。

這種思緒在他的腦海中翻湧,驅使他走向正在那裡坐著的賈張氏,聲音中充滿了怨氣。

“奶奶,我要烤鴨吃。”

賈張氏聽後,慌忙輕聲安撫他。

“哎呀,我的寶貝孫子,咱們不吃烤鴨好不好?那烤鴨其實不好吃,奶奶改天給你買更好的肉吃。”

棒梗聽到賈張氏如此說,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

“不!我不要別的,我就要吃烤鴨!連陳小碩都能吃烤鴨,我為什麼不能吃?奶奶,我求求你了,我要吃烤鴨!”

賈張氏在聽到陳小博家吃烤鴨的訊息後,內心暗自咒罵,覺得這就像是故意來氣自已。此時,她看到一旁的秦淮茹,心中的怨氣更是找到了出口。她覺得這個沒用的女人,除了花錢什麼都不會,如果不是能從傻柱那裡拿點東西回來,早就把她趕出去了。

心中的算計讓她眼珠子一轉,突然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聽見棒梗的話了嗎?他想要吃烤鴨,你快去陳家要點回來。”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心中只覺得好笑。那可是陳小博家,自已要是真的去了,還不知道會被怎樣羞辱出來。

那天晚上自已被打的臉,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腫,她可不想再受這種屈辱。

但是,看著賈張氏那兇狠的眼神,以及棒梗那憤怒的眼神,秦淮茹還是默默地站了起來。

走出家門,秦淮茹的心中有些迷茫。她真的要去陳家要嗎?

她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家裡那些人,秦淮茹又有些遲疑了。

就在這時,對門的傻柱走了出來。他今天被牛主任訓了一頓,以後還要接受處罰,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他覺得自已打人又關牛主任什麼事呢?

心中的鬱悶讓他想喝酒解愁,但是家裡的酒已經喝完了,他也只能無奈的準備去外面買一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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