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輕輕拍了拍陳小碩的頭,說道:“你易爺爺在問你呢,看你哥幹什麼?”說完,又轉向易中海,臉上堆滿笑容:“一大爺,你問吧。”

易中海點點頭,和顏悅色地問道:“小碩啊,你知道你和棒梗是一個班的,那棒梗今天為什麼被開除,你清楚嗎?”

李秀英驚撥出聲:“什麼?棒梗被開除了?這是怎麼回事?”

易中海抬頭看向李秀英和陳小博。見李秀英臉上的驚訝不似作假,而陳小博則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與往常無異。他心中疑惑,開口說道:“你們不知道這件事?”

李秀英連忙搖頭否認,而陳小博則繼續吃飯,對易中海的話置若罔聞。

易中海微微嘆了口氣,看來原因並不在陳小博這裡。他再次將目光投向陳小碩。

陳小碩嚥下嘴裡的飯,緩緩開口:“老師在課堂上說了,棒梗自已不想念書還欺負同學影響他們學習。”

“學校覺得他行為惡劣嚴重影響了其他同學的學習所以就把他開除了。”

“老師還說既然棒梗不想念書那就把這個機會讓給願意唸書的同學。”

說到這裡陳小碩越來越興奮:“你們不知道當老師宣佈這個訊息的時候全班同學都高興得跳了起來。”

“棒梗也大聲嚷嚷著說他終於不用唸書了什麼的。”

“易老頭既然棒梗不願意唸書那就別再逼他了。”

李秀英聽到這裡驚得張大了嘴巴然後趕緊捂住陳小碩的嘴:“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一大爺這事你得趕緊想辦法讓棒梗繼續唸書啊這孩子不念書將來可怎麼辦啊!”

易中海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後默默地起身離去。他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孤寂,卻又透露出一種堅定。

陳小碩目送著易中海離開,轉身便與家人分享起這份喜悅,手舞足蹈間滿是難以言表的興奮。

易中海靜靜地回到自已的屋子,臉色沉重。秦淮茹見狀,立刻走上前去,關切地詢問:“爹,你問出結果了嗎?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不讓唸書了呢?”

易中海重重地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緩緩道來:“都是因為棒梗在學校不認真學習,還影響了其他同學,學校才決定開除他。”

秦淮茹聽到這個訊息,如同被雷擊一般愣在原地,淚水無聲地滑落。她哽咽著說:“爹,這可怎麼辦才好?棒梗要是沒了學上,那他的將來……”她不敢再往下想,棒梗的未來在她心中變得如此悽慘。

易中海心疼地看著秦淮茹,他多想好好安慰她,但礙於旁人在場,只能無奈地嘆息。他思索片刻後說:“這樣吧,你明天去學校找校長談談,看能不能讓棒梗繼續留校。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再考慮其他學校。四九城這麼多學校,總有一家會願意接收棒梗的。”

秦淮茹聽了這話,心中稍感寬慰,點頭應允。然而,她仍不免擔憂:“唉,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爹,棒梗被他奶奶寵得無法無天,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您還是去管管他吧。”

易中海點頭表示同意,隨即起身向賈家走去。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越發蒼老,但步伐依舊堅定。

秦淮茹走進賈家時,心中的悲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辛辛苦苦做的飯菜竟被吃得一乾二淨連湯都沒給她留下一點。看著空蕩蕩的飯桌她的心也如同這桌子一樣空空如也。

易中海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賈張氏面前說:“老嫂子這棒梗得繼續唸書啊不然他將來可怎麼辦啊?”

賈張氏卻不以為然地擺擺手說:“唸書有什麼用?我孫子這麼聰明幹什麼不行?再說了不是還有你這個爺爺嗎?你難道會見死不救?”

易中海先是一笑,接著又搖搖頭說:“我當然會幫他,可是如果他不念書,以後連個工人都當不了。我這一身的手藝也傳不下去啊。至少他得把初中唸完,我才能幫他找到一份好工作。”

賈張氏聽了這話有些心動了。她想如果棒梗能學到易中海的手藝那將來也能成為八級鉗工工資肯定少不了。想到這些她不禁笑出了聲。

於是她看著一旁苦著臉的棒梗說:“棒梗啊,要不你就去唸念試試吧。等初中畢業了就不用唸了。”棒梗雖然不情願,但看看家人的眼神,還是勉強點了點頭。

易中海見狀笑著摸了摸棒梗的頭說:“這才是我的好孫子嘛。好了上學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這幾天你就好好在家裡玩吧。”棒梗聞言,終於露出了笑容,連忙點頭應承。

秦淮茹心懷感激地目送易中海離去,她的笑容中充滿了真誠與謝意。

次日清晨,陳家的清晨被陳小碩的催促聲喚醒。一家人共享早餐後,陳小博便騎著腳踏車,負責將陳小碩送往學校。目送陳小碩走進校門後,他調轉車頭,徑直朝著軋鋼廠的方向駛去。

那熟悉的建築輪廓逐漸在視線中清晰起來,陳小博的心中湧起一絲感慨。他放緩了車速,靜靜地停在軋鋼廠的門前,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期待。

門口的守衛李虎看到陳小博靠近,立刻上前詢問:“同志,請留步。這裡是軋鋼廠,非工作人員請勿入內。”

陳小博微笑著從懷中掏出介紹信,遞給李虎說:“你好,我是來軋鋼廠報道的。”

李虎接過介紹信仔細檢視後,眼神中的警惕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幾分親切與好奇:“你是從邊疆建設兵團回來的嗎?哪個部隊的?”

陳小博點頭回答:“是的,我剛從那邊回來。”

李虎熱情地握住他的手說:“歡迎歡迎,我叫李虎,你叫我虎子就行。我帶你進去熟悉一下環境。”

就在這時,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從廠內緩緩走出。他看到陳小博時,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咦?你不是陳勝利家的孩子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小博轉頭看去,認出了對方是廠裡的保衛科科長衛光明。他笑著回應:“是啊,衛科長,我剛轉業回來不久。”

李虎在一旁介紹道:“這是咱們保衛科的科長衛光明同志,他可是咱們廠裡的老資格了。”

陳小博上前與衛光明握手致意:“衛科長,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衛光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這麼客氣,叫我衛叔就行。你父親在的時候和我關係可好了。可惜啊,他走得早。”說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遺憾。

他話鋒一轉:“對了,你是來頂班的嗎?”

陳小博搖頭回答:“不是,衛叔。我是被安置到軋鋼廠保衛科的。”

聽到這裡,衛光明的眼神微微閃爍,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辦手續。”他轉頭對李虎說:“虎子,你在這裡守著,我帶陳小博去辦入職手續。”

衛光明帶著陳小博朝廠內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工人都紛紛和他們打招呼。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時,衛光明突然開口問道:“陳小博,既然你不是來頂班的,那你們家的家屬安置工作崗位是怎麼回事?我一直關注著這件事呢。”

陳小博苦笑著搖頭回答:“衛叔,我也不清楚。我問過我媽了,她說這件事已經拜託給易中海了。易中海說廠裡的領導正在商量這件事。就連我父親的撫卹金也是昨天才拿回來的。”他頓了頓又說:“我今天來上班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徹底瞭解清楚這件事。”

衛光明聽後眉頭緊鎖,他沉思片刻後說:“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按理說你們家的家屬安置工作崗位應該早就安排好了才對。易中海這個人雖然平時愛貪點小便宜,但在這種事情上應該不會含糊才對。除非……”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隱憂和猜測。

陳小博看著衛光明的表情變化,心中也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似乎意識到這件事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的秘密和紛爭。

衛光明聽聞陳小博的述說,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這絕不可能,通常情況下,此類事務最多三五日便能處理妥當,怎會拖延至此……”

他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疑惑與不解,漸漸地,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莫非,是有人在暗中作祟?”

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陳小博,彷彿要從他臉上找尋答案。

“走,我隨你一同去辦手續,待一切妥當後,我與你共同面見楊廠長。”

衛光明語氣堅定,顯然對此事極為重視。

“此事關乎廠內公正,必須給個明確交代!”

就在這時,系統那機械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叮!觸發系統任務——查明工作崗位名額未落實之謎,揭開背後的 ** 。任務獎勵:精通級馬伽術技能。】(注:馬伽術,被譽為格鬥之巔,其招式迅猛、實用,力求以最短時間制服對手,請宿主謹慎使用。)

陳小博聞言,心中瞭然,這件事定然與易中海脫不了干係。他表面不露聲色,只是微笑著跟隨衛光明去辦理入職手續。

很快,陳小博便正式成為了軋鋼廠保衛科的一員。由於他在部隊時的優異表現,入職定崗時便享受了四級辦事員的待遇,月薪56元。

辦完手續後,衛光明立刻帶著陳小博前往二樓最深處的辦公室。他敲門後,裡面傳來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請進。”

衛光明向陳小博示意了一下,然後推門而入。辦公室內,楊廠長正端坐在辦公桌後,他看上去四十歲左右,面容方正、濃眉大眼,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看到衛光明進來,楊廠長臉上露出笑容:“光明啊,快請坐。”

然而衛光明卻並未坐下,他徑直走到楊廠長面前:“楊廠長,我今天來是有一事相求。”

楊廠長注意到衛光明身後的陳小博,猜測此事應該與他有關:“哦?是關於這位小同志的事情嗎?來來來,先坐下慢慢說。”

衛光明拉著陳小博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向楊廠長介紹道:“楊廠長,這是陳勝利的兒子陳小博。他現在已經是我們保衛科的一員了。”

聽到“陳勝利”的名字,楊廠長臉色微微一變,他主動向陳小博伸出手:“原來是陳勝利同志的兒子啊。你父親的事情我們都感到非常遺憾和惋惜。他在職期間一直兢兢業業、任勞任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這是我們廠裡的巨大損失啊。”

陳小博與楊廠長握手時能感受到對方手上的力量和溫度:“謝謝您對我父親的認可。”

然而一旁的衛光明卻再次打斷了二人的對話:“楊廠長,有件事情我必須向您反映。陳小博家裡的工作崗位問題一直沒有得到解決,甚至連陳勝利的撫卹金也……”

楊廠長聞言霍然起身,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小博:“這怎麼可能?鑑於陳勝利同志的突出貢獻和表現,我們在得知噩耗的當天就安排好了相關事宜。”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特地邀請了在他們院子裡深受眾人敬仰的易中海大爺來協助處理此事。”

“就在幾天前,我還專門向易中海詢問過進展,他向我保證事情已經處理得當。”

“只不過,考慮到陳勝利的二兒子尚且年幼,需要李秀英的照顧,所以我們暫時保留了她的工作崗位。”

衛光明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

“你的意思是說,易中海向你保證事情都已解決,然而實際上,就在昨天,他卻告訴陳小博他們家,工作崗位的事情還在商議中?”

“楊廠長,看來你信任的人並不靠譜啊。”

衛光明失望地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憤慨。

陳小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其實,易中海的大爺地位已經被撤銷了。他在院子裡偏袒賈家,組織大家為他們捐款,聚斂了不少錢財。”

楊廠長聽完這話,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失神地坐了下來。

“什麼?易師傅是我們廠裡的老員工了,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衛光明看到楊廠長這般模樣,也是氣憤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陳小博都親自來這裡了,難道他還會撒謊不成?”

陳小博看著楊廠長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對這個廠長也感到有些失望。難怪在後來的時候,他會被李懷德鬥敗。

陳小博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既然楊廠長不相信,那我們可以把易中海叫過來,我和他當面對質。”

楊廠長默默地點了點頭。

“好吧,就這麼辦。”

他朝著門外喊了一聲:“小劉,你去把易中海叫過來。”

門外有人應了一聲,隨後便傳來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

眾人靜靜地坐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易中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廠長,我是易中海。”

楊廠長與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說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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