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半個多小時,李青言從床上起來,看了看手錶,五點四十五分。這塊手錶還是出國前,好朋友(前女友)送他的,兩個人是從大學辯論賽認識的,在室友(軍師)的出謀劃策下很快兩個人就走到一起,畢業後女友家裡安排她進了體質,而他選擇自已喜歡的生活方式,做了一名野外旅行博主。職業的南轅北轍,也註定兩個人漸行漸遠,分手後還是和朋友一樣,時不時的關心,偶爾抱怨一下。

出發去國外前,他見了她一面,兩個人聊了好久,分別前,女生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他。

“這是什麼?”李青言不解的問道。

“你的生日禮物”她笑著說道。

“其實我早就買了,可是沒等到你過生日,你個狗東西就把我弄丟了。”

“啊!”他抬起頭看著她笑著的臉,慢慢變得淚眼婆娑。走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說“等我回來就娶你,好不好”

“不騙人?”

“嗯”

“敢騙我就咬死你。”

可是現在再也見不到了,想到這走到屋外看著晚霞落在遠處的山林上,紅日勝火。

“吼”

“嗷吼”

遠處的森林中傳來兩聲吼叫,來不及感慨,拿起刀,背上自制的弓箭,標槍進入大山的深處。聲音越來越近,大約一百米的位置,李青言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凸起的石頭上,拿著一根木棍指著更遠處一些的森林,順著木棍的方向看去。李青言驚出一身冷汗,因為那是一頭棕熊,看著它的樣子不會低於四百斤。別說兩個人,就是二十個人也不夠他玩的。

風過樹梢,枝葉沙沙作響,兩人一熊就這麼對峙著,二十分鐘過去了,棕熊撓了撓頭又聞了聞地面,扭頭走了。這讓兩個人鬆了一口氣。

李青言拿起刀當即向前走了過去,那個人影還在岩石上面趴著,似乎有著力竭了,呼吸聲很粗。

“喂,你哪來的”

聽到聲音,那個人猛地坐起來,,看見李青言後回答道。

“我,我叫李定國,沒有家。”最後一句聲音太小,李青言沒聽清。

走近前看著李定國,只覺得好一個小夥子,十七八歲的年紀,差不多有一米八五,比李青言還要高出一點。手長腿長,如果不是太瘦,標準的模特身材。

“李定國”嘴裡唸叨著這個名字,總覺得耳熟。

“艹”。

心裡驚歎了一聲,這不是南明的名將嗎。兩蹶名王,反清復明,從廣西一路反推打到了長沙的狠人,最後病逝時才四十多歲。看著眼前的少年,李青言覺得他有猛將之資。

“餓不餓”,看著瘦弱的李定國,李青言從兜裡掏出一根巧克力棒。這可是他捨不得吃的,既好吃又是高熱量食品,在這個環境下不亞於靈丹妙藥。

李定國接過巧克力,說了聲謝謝。然後撕開包裝掰了一小塊放在嘴裡慢慢品嚐了起來。看著李定國吃東西的樣子,李青言不由得笑了起來。歇息一會後,李青言問李定國“你要去哪裡。”

“不知道” 李定國搖了搖頭回答道。

“跟我走吧,管飽” 站在旁邊的李青言說道。李定國看著他自信的樣子,不知道為何雙眼一紅,低下了頭。

就這樣兩道身影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回到家李青言卸下裝備,從盆裡拿出來大的那隻甲魚,準備晚上把它燉了。看到這個傢伙李定國很好奇的說道:“這傢伙有點腥,大哥你打算怎麼做啊” 李青言24歲,李定國剛17歲,叫他大哥也沒毛病。

“紅燒甲魚,怎麼樣?”

看著李定國不解的模樣,李青言決定給他露一手。他讓李定國去撿一些乾柴,然後再把鍋燒上水,李定國點點頭照做。只見李青言拿了一根小木棍然後湊近甲魚的頭,這傢伙一下就咬住了木棍,只聽當的一下,就把甲魚的頭剁了下來。

給甲魚放好了血,放在盆中,然後將燒的八十度左右的熱水倒在裡面。用手撕著甲魚表面上的黑膜,這是腥味的主要來源,還有就是內部的油脂將這兩者剔除了,就能去除甲魚大部分的腥味。

李青言讓李定國把旁邊的那個樹樁搬過來,直接用它當做案板,將這隻甲魚分解,李青言將甲魚剁成小塊,肉質鮮紅的甲魚肉,用蔥姜醃製放在盆中。

從牆上取下了一口掛著的鍋,這隻狗兩面有兩個耳朵,可以直接掛在釘子上。李興言江國刷洗乾淨,就在裡面倒上了一些豆油。放入蔥薑蒜,還有幹辣椒,八角桂皮,香葉爆香,再把醃好的甲魚肉也放在裡面,大火猛炒。

不多時,鍋中就有香味飄出,甲魚表面炒至斷生,加水沒過甲魚,蓋上鍋蓋只需半個小時就能等待美味出鍋。

李定國沒想到這東西還能這麼做,以前抓到甲魚,基本都是用火烤熟了吃,或者水煮。味道一般,只能勉強填飽肚子。

兩個人圍繞在篝火旁李青言向李定國詢問起這個世界的事情。原來這個世界在十九世紀之前和地球都是差不多的環境,只不過進入二十世紀後開始變了。

世界紛爭不斷,連年征戰導致人口凋敝,各國為了利益不斷欺壓殖民地的人民,人民奮起反抗。烽火狼煙,綿延千里,到了戰爭後期,某些科技已經和冷戰時期發展的差不多了,其中就包括原子彈。鷹醬在某一天忽然向毛熊扔了兩顆原子彈。毛熊為了報復先把鷹醬的小弟小日子整死了。

在小日子的土地上整整扔了二十多枚蘑菇,讓小日子都變成熟人。

世界各地不斷爆炸的蘑菇,還有鷹醬製造的病毒,最終導致異變得發生。而這一切人們都不知道。一顆蘑菇蛋轟碎了一所英醬的實驗室,從裡面洩露出來的病毒和輻射倖存者產生了異變。這一切誰也不知道。病毒也隨著人群的流動分散到了全世界。

等到半個多月後,有人意外在下水道中發現了這種生物,進化開始了,傳染開始了,全球所有的城市中都發現了這種病例,隔離已經來不及了。

感染浪潮發展的飛快,全球所有的城市都淪陷了,在黑夜中,人們根本來不及撤退,手中的武器,不知道是該面對所謂的喪屍,還是昔日的朋友。

講到這裡,李定國流出了眼淚,原本他的國家還是比較和平的,他也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高中生,可是現在就剩他自已了,他失去了家人,一路流浪。

說到這裡,李青言大概瞭解了這個世界,也對,李定國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生活只能繼續。

李青言對著李定國說:“時間不會只停留在過去,你也不能一直活在那一刻”

李青言揭開鍋蓋,嚐了一口肉。

“哈哈,熟了,快拿碗筷,準備吃飯吧”

李定國拿著兩個大碗,打了滿滿的一碗肉,李青言先給他遞過去。

用筷子夾起肉,輕輕吹了吹,李定國就迫不及待的把肉放進嘴裡。

“香,真香啊”

也許是多了一個人的緣故,李青言感覺比平時吃的更多了。碩大的一隻甲魚就這麼被兩個人吃光了。

吃完最後一塊肉,李定國拿走李青言的碗洗涮乾淨。兩個人坐在篝火旁。木柴燒的噼啪作響,看著皎潔的月光。

“明天去砍些樹,將小木屋好好的擴建一下,這個小木屋根本容納不了咱倆”

李定國點點頭,也不說話。木訥的像是西北黃沙打磨過的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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