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ꇴ ˂̶͈♡老婆們的小腦瓜暫且寄存一下哦,不然我擔心自已寫得太爛玷汙老婆們聰明的小腦瓜(T﹏T)

謝宛毓死了,整個京城百姓自發為她靜默了一日。

彼時五十歲的首輔裴晁在早朝時請求皇帝為他和雲初嫣賜婚,滿朝震驚。

一個是年輕時孤高畫質冷的首輔,一個是當年名震京城的第一才女。

如今一個已故鎮國長公主駙馬,一個是孀居多年的寡婦。

從賜婚到成親僅一月,而她謝宛毓離世剛一月零七日,何其可笑……

……

飄蕩在半空中的謝宛毓看著偌大的裴府,紅綢遍佈,人聲鼎沸,看著那個她悉心教導的養女一口一個母親,忙前忙後,無邊的恨意無處宣洩,只得恨恨的看著喜悅的裴晁,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五十歲的裴晁沒了年輕時的風姿綽約,臉上多了皺紋,身形也略微發福,往日的清冷淡漠悉數收斂。

此時他臉上展露罕見的寵溺,比之從前對她的溫柔格外不同。

“今日璟鶴終於娶到了年輕時愛慕的姑娘,承蒙皇上恩典,得以如願,璟鶴先行一步,若有招待不周,各位大人多多擔待……”

謝宛毓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裡自嘲,這就是那個寵她愛她的男人,那個不想她受苦所以不願她生孩子的男人。

說起來只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罷了,可憐了她剛出生一面都未見到就夭折的孩兒。

呵……果真有人的深情可以裝一輩子!

*

再次睜眼,入目就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紅綢,她回來了,回到成親的那一日。

這是她親手佈置的婚房,房間裡每一個角落都有她的痕跡。

謝宛毓恨恨的看著周遭的一切,腦海裡都是彌留之時二人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在看看這鮮豔刺目的紅,彷彿都在嘲諷她的無知和愚蠢。

房裡靜謐悄然,外面燈火通明。

她看著這刺目的紅,滿腔的恨意湧上心頭,恨不得立馬衝出去把裴晁和雲初嫣倆人撕碎。

就在此時,門被人推開,一身酒氣的裴晁走了進來,在燭火的映襯下愈發俊逸。

“毓兒,都是為夫的錯,該早些回房的,不然我的毓兒怎會連蓋頭都不讓我揭呢!”

語氣裡的寵溺聽得謝宛毓心裡一陣噁心,眼底翻湧過一瞬的猩紅。

滔天的恨意洶湧著但是面上還是往常的儀態:“這頭冠有些重,便想拆掉,沒曾想剛剛揭開蓋頭夫君便進來了。”

“那為夫親手給毓兒拆。”

裴晁抬步往前走,腳步有些踉蹌,剛一靠近,謝宛毓就感覺渾身的抗拒和厭惡,身子微微往後仰。

“怎麼了?”裴晁的手頓住,擔憂的看著謝宛毓。

“酒氣有些燻人。”

裴晁抬手嗅了嗅,果然酒味重了一些:“那毓兒讓侍女進來拆頭冠,為夫這就去沐浴。”

“嗯。”

看著裴晁踏出房門,謝宛毓捏碎了掛在腰間的鴛鴦佩,鋒利的稜角扎進手心,感覺到痛意,心底那肆虐的恨才平靜幾分。

“來人。”

聽到她的聲音,扶歡和朝顏從外面進來。

“公主,您喚女婢呀!”

“夫人。”

她死死捏著手裡的鴛鴦佩,鮮血一滴滴滴在鮮豔的婚服上,卻毫不在意。

“扶歡,你去知會駙馬一聲,就說本宮今日勞累,就早些歇下了。”

“是,夫人。”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扶歡,謝宛毓心底有些許的慶幸,她竟然有重新來過的機會,這一次她會讓裴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主,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這般駙馬爺怕是會不高興。”

朝顏向來是個直的,不會拐彎抹角,但謝宛毓就喜歡她這性子。

“不用管他,你先幫本宮把頭冠拆下來。”

“是,公主。”

扶歡一路琢磨著公主殿下這話,總覺得發生了些什麼,不然公主殿下不可能在新婚夜當晚不讓駙馬侍寢。

*

裴晁泡在浴桶裡,若隱若現的屏風依稀可以看見一片白皙。

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鄉野長大的,反而像極了京城的貴公子。

叩叩叩……

“大人,殿下身邊的扶歡姑娘來了,說是殿下有話和大人說。”

“讓她進來。”

“是。”

扶歡立在門口,不一會兒就被裴晁的小廝帶進了浴房,屏風處此時拉起了一層簾子,遮住了視線。

扶歡低著頭,把謝宛毓的話複述了一遍。

裴晁一時間難以置信,攀著桶邊的雙手青筋暴起。

“毓兒當真這般講?”

“是,大人。”

“你先下去吧!”

裴晁放鬆身體,整個靠在桶壁,思考著這些日子以來他可有什麼地方不妥。

良久,水花四濺:“更衣。”

一邊候著的小廝上前,服侍裴晁,一舉一動都不敢有絲毫紕漏。

新婚夜被公主殿下拒之門外,這種事情堪稱秘辛,一個不注意就會身首異處。

小廝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直到裴晁離開浴房,才放下心來。

裴晁散著半乾的頭髮,走到他和謝宛毓的臥房外,看著已經熄滅了的燭火,駐足頗久。

此時屋內的謝宛毓,腦海裡都是雲初嫣對她說過的話。

【謝宛毓,你貴為公主又怎樣?搶了我的人又怎樣?還不是得不到他的心。】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嫣然是我和晁郎的親生女兒,取名嫣然也是取自我的嫣字,就是為了能喚一聲嫣兒,還得謝謝把她教養得如此好,還親手為她覓得一個好夫婿。】

【還有你那個早夭的女兒,其實是晁郎親手掐死的,我親眼看著那小小的人身體慢慢變得青紫,然後呼吸慢慢變弱直至消失,哈哈哈哈……她那時哭得可悽慘了,我都有些心疼了呢!可晁郎眼都沒眨一下。】

【謝宛毓,你想不到吧!這些都是你種下的因結出的果。】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一直住在裴府後面那個宅子裡,你心心念唸的人每天都會來陪我。】

【還有你這孱弱的身子也是晁郎的手筆,晁郎為了不碰你,常年讓你纏綿病榻,而我們就在你精心佈置的府裡翻雲覆雨,連你現在躺的這個榻上,晁郎也曾與我抵死纏綿過。】

……

謝宛毓睜著眼看著帳幔,眼尾爬上猩紅,一閉眼就會想到那些噁心的畫面,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至痙攣。

一整夜,謝宛毓都在夢魘,夢裡是她死後,裴晁設計屠殺她皇室所有子嗣,挾持天子,請封攝政王,把持朝政禍亂朝綱,而後打著撥亂反正的由頭推翻謝氏,親手殺了她皇弟,最後坐上皇位,被天下百姓所愛戴推崇。

夢裡她無數次嘶吼,耳邊的枕頭一片溼潤。

屋外,扶歡看了看天色,已經巳時過半了,殿下還未起身,心裡有些擔憂。

就在她躊躇要不要去叫醒謝宛毓時,裴晁來了。

身著一身暗紅色並蒂蓮暗紋雲錦長袍,腰間掛著色澤溫柔的羊脂白玉鴛鴦佩。

“奴婢見過大人。”

“起來吧!毓兒還未起身?”

“殿下昨日那般累,今日難免起晚了些。”

“嗯,那我晚些時候再來,午時若是還未起便來知會我一聲。”

“是,大人。”

裴晁臉上的寵溺和喜悅差點晃花了扶歡和朝顏的眼,但是兩人都沒有看到轉身之後,裴晁一閃而逝的厭惡眼神。

謝宛毓一整夜都未曾安穩,因此並沒有錯過屋外的動靜,她看著未曾放下的床幔。

遙想上一世,婚後第一日,為了給裴晁的母親裴傾霜請安,早早的便起來收拾。

結果吃了個閉門羹,美其名曰讓她多休息,不急在一時半刻。

其實是那日雲初嫣動了胎氣,險些滑胎。

還有後來裴傾霜在她的院裡開了個小門,說是不打擾她和裴晁兩人的小日子。

其實是為了照顧雲初嫣產女,含飴弄孫。

……

這一樁樁,一件件,現在想來都是有跡可循的,怪只怪前世的她識人不清,被所謂的愛矇蔽了雙眼。

前世,因著她,裴晁成為了權傾朝野的首輔,謝氏皇族的後背完全露在他面前,也不知她死後是不是真如夢裡那般整個謝氏被滅族。

謝宛毓壓抑住心底的恨,整理好自已的情緒,坐在妝奩前,仔細的包紮好手上的傷,這才喚人。

“扶歡,打些水進來。”

“是。”

謝宛毓擔心兩個貼身宮女問起手上的傷,主動解釋了一番:“昨晚不小心劃了而已,不嚴重。”

“那殿下以後要小心些。”

扶歡滿臉擔憂的看著謝宛毓受傷的手,心裡都是擔憂和自責,昨晚她竟沒有發覺,都是她的失職。

可現在殿下明顯不想她們過問,兩個小宮女只得開始服侍她

一個打水服侍她洗漱,一個服侍她穿衣。

半個時辰以後,著一席胭脂紅刻絲繡海棠曳地長裙的謝宛毓立在鏡子前,腰間束著一條纏枝紋金絲並蒂蓮腰封。烏髮輕挽,一隻金累絲銜紅寶鳳凰釵插入其間,眉心著鎏金芍藥花鈿,肌膚勝雪,眉目如畫。

朝顏忍不住感嘆:“要不是殿下以前都是輕紗覆面,那個京城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該是殿下,才不是那個裝模作樣的雲家大小姐。”

謝宛毓愣了一瞬,情緒有些許起伏,過了一會才問起裴晁。

“駙馬呢?”

“夫人,大人剛剛來了,見您還沒起身便離開了,看方向是往書房那邊去了。”

“嗯,陪本宮走一趟,看看這會駙馬在幹什麼。”

“是。”

謝宛毓走在鋪滿鵝卵石的小徑上,心裡有了決斷,她要讓裴晁和雲初嫣從身敗名裂開始,一步步墮入恐懼的深淵,簡單的死太便宜他們了。

前世這個時候,雲初嫣已經有孕兩月了。

她記得她們兩人是一同被賜婚的,只不過雲初嫣婚期早兩月,嫁與了一個五品將軍,是雲家主動請旨,而那位將軍新婚當晚因南疆異動,草草的離開了京城,而云初嫣也從未傳出過有孕。

所以身敗名裂第一步,就從捉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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