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心有餘悸:“世子提醒的對。”

他也不再敢說關於趙季的任何壞話了。

孫拾遺為趙季小酌一杯:“大人…如此一來,下官身上的嫌疑可都解了吧?”

趙季端著酒杯品嚐了一口,手指微指:“只有奸細送來的賄賂,沒有奸細呀…”

孫拾遺臉上笑容逐漸消失,隨後又揚起了一個更大的笑容:“大人說的是。”

隨後他將手一指,正是那一群跪在地上的舞姬們:“她們,都是奸細啊。”

趙季輕笑了一聲,跪在地上的任如意和玲瓏瞬間變了臉色。

趙季停頓了片刻:“那就拖下去即刻斬了,好替拾遺了去一樁心事吧。”

事情也就在二人你來我往的幾句話之間有了定奪。

孫拾遺這才直起腰桿行著禮:“謹遵大人吩咐。”

婁青強對著屋外喊道:“來人!”

舞姬們驚慌失措,紛紛開口求饒。

很快,舞姬就被進來的六道堂手下給包圍了,被迫圍在最中心。

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六道堂是一點也不手軟。

畢竟此刻這群女子在他們眼裡已經被定義為了奸細。

不論她們怎麼求饒都沒用,無情的刀劍逼著她們一步步後退。

任如意朝著韓世子求救:“世子救我!我們是冤枉的…”

可才說了要納她為妾的韓世子,此刻卻像啞巴了一樣毫無反應。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樊沁沁越發的看不慣這個世子了。

奈何她現在還在走劇情,所以根本無法觸碰到劇中的一草一木。

看似在一起,實際上卻是獨立的。

她們被戴上了手銬,推搡間來到了池塘邊。

一名舞姬朝著六道堂緹騎徐鈞求著情:“大人,您饒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徐鈞瞥了她一眼,將頭扭開了。

隨後直接一刀刺向了此女子。

驚的一眾不敢說話。

徐鈞笑了起來:“美人兒啊,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他用劍鞘抬起舞姬的下巴:“趙大人最近沒錢花呢。”

隨後用力的抽出了大刀,舞姬癱軟在地沒了生機。

人命在這些人的眼中都這麼不值錢的嗎?

樊沁沁不寒而慄,生怕自已往後也會一個不慎丟了性命。

然而這還沒結束,最後那名舞姬就像蹴鞠一樣被徐鈞踢進了池塘中。

徐鈞看著剩下的人凶神惡煞:“都給我面朝池子跪好!”

任如意害怕的問著玲瓏:“怎麼辦?”

玲瓏此刻也是心如死灰,可她還在安慰任如意:“別怕,待會跟著我見機行事。”

舞姬們每一個都是一刀斃命隨後被踢進了池塘裡,很快就輪到了玲瓏和任如意。

緹騎朝著玲瓏走去,就在揮刀朝著玲瓏去的時候。

她強烈的求生慾望爆發了:“大人且慢!妾身身上還藏有一顆明珠,願意交給大人只求一個全屍。”

聞言間,那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明顯是動了心思。

玲瓏緩緩的站起身,她與任如意對視一眼,拿出藏在衣袖間的金簪就朝著他們襲去。

一瞬間所有的緹騎都反應了過來,徐鈞抬起手攔下了眾人。

他趁著玲瓏與緹騎一對一的時候,仔細的打量著她的身手。

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意外收穫:“還是個練家子。”

可本就被鐵鏈束縛著雙手的行動,自然是敵不過身經百戰的六道堂。

戰局也在這一瞬間發生了逆轉,玲瓏只能被迫閃躲,她已經喪失了主動進攻的優勢。

很快也被傷到,甚至是一腳被踹在了腹部,手中的金簪也隨之掉落。

看出貓膩的徐鈞阻止了玲瓏目前的死亡:“等等,先別殺。”

徐鈞緩緩靠近:“看她的招數,倒像是安國的朱衣衛呀。”

玲瓏沒想到這次竟然還暴露了自已的身份,她驚恐的看著徐鈞。

也就在這個時候,任如意利用雙手間的鐵鏈抑住了徐鈞的脖子。

徐鈞不捨防備,一口鮮血直接吐出。

玲瓏清楚的看到了任如意的變化,她的眼神不似從前,就好像這種事情她已經做過了無數次一樣。

任如意畢竟是安國朱衣衛左使,實力這一塊自然不是玲瓏可以媲美的。

就在玲瓏還在震驚的時候,任如意已經完美的解決掉了徐鈞,並且衝向了其他企圖對她們圖謀不軌之人。

任如意不似玲瓏,即使是被手銬束縛,也絲毫不影響她的行動。

她甚至可以以一敵多,動作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每個招式都是殺招,從來不玩那些花裡胡哨的。

以至於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她就將這一眾緹騎全部斃命!

她甚至是掙脫了手銬,在此期間還有空幫玲瓏也解開了手銬。

也在轉身之際反殺了最後一名緹騎。

任如意鋒芒畢露。

哇靠!樊沁沁都變成了星星眼,她瘋狂的喊著:“姐姐帥!姐姐颯!姐姐就是我的菜!”

可惜,除了她自已根本沒有第二個人聽見。

玲瓏看著她的樣子:“如意…”

任如意目光如炬看向了一同被捉的剩下兩名舞姬,她單腳提起一把大刀。

氣勢洶洶的朝著二人走了過去。

玲瓏大喊著:“不要啊…”

她跑上前攔在了二人面前:“不要啊,如意。”

任如意冷靜的說著:“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你進白雀營的時候訓鳥師沒教過你?”

玲瓏依舊於心不忍:“可是、畢竟大家相識一場…”

任如意手起刀落。

轉眼間她們已經來到府外

只有玲瓏跟在任如意身邊,她忍不住開口問著:“你究竟是誰?為什麼這麼厲害?”

任如意側頭:“你不是一心想要自由嗎?現在就是絕好的機會,分部的人並不知道死的人裡面沒有我們。”

玲瓏遲疑:“可是我們白雀每半年都要服用解藥才能活命,要是我們現在跑了…”

玲瓏話還沒有說完,任如意就打斷了:“那點毒不值一提,只要在毒發前一天、也就是毒性最弱的時候,服用五錢大黃,再吐洩三回,餘毒就能清掉。”

“真的?”玲瓏從來沒想過解毒可以如此簡單。

任如意沒有放慢自已的步子,此時已經與玲瓏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信不信由你。”

玲瓏抬步追趕著任如意:“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以你的身手連紫衣使都當得,怎麼會跟我混在一起做白雀呢?”

“我可真傻、”玲瓏有些自嘲,“還一直都把你當做什麼都不懂的弱女子…”

任如意聽著玲瓏說完後:“我誰都不是,只是一抹幽魂。”

任如意最後問著玲瓏:“你現在跟不跟我走?”

聽到這句話玲瓏也停下了步伐:“不,我得回分部,玉郎還在那兒,我不能一個人走。”

任如意疑惑的看著她:“你為何要當白雀?”

玲瓏的聲音中充滿著無賴:“為了還債,我大哥生了病,我娘只能賣了我…”

任如意更加的疑惑:“為什麼你哥生病了,你娘要賣掉你?難道你的命不是命嗎?”

玲瓏被這話問的啞口無言。

任如意繼續說著:“十年前為了一個男人,你家賣了你。十年後你要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再把自已的命填進去,值得嗎?”

玲瓏紅著眼睛點著頭:“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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