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退場,來到了臨時的更衣室。

任如意與玲瓏相對而坐,兩人都在整理著自已的儀容。

玲瓏抬眼看向任如意,朝著任如意使著眼色,哪曉得任如意並不情願。

她只好開口勸著:“快去…”

任如意無奈下只好起身,朝著韓世子所說的地點前往赴約。

剛出來就看到了不遠處韓世子的背影,任如意低頭一笑隨後朝著韓世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哪曾想,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將她一把擼了去,直接將任如意抵在了假石山上,欲行圖謀不軌之事。

任如意剛要說話就被這登徒子一把捂住了嘴,他示意任如意安靜。

並且開口說著浪蕩話:“美人兒,彆著急服侍韓世子呀,先服侍服侍本官呀!”

說完他就用自已的臭豬嘴向著任如意的香肩襲去。

也就在這萬般危急時刻,一根金針出現在了登徒子的頸上,隨後他倒地不起。

任如意嚇得兩腿發軟,玲瓏擔心的朝著她跑了過去。

而救下任如意的人正是玲瓏。

她充滿感激的喊著:“玲瓏姐。”

玲瓏伸手扶住了她,嘴上也說著:“你多大的人了,還總把事情搞砸。”

任如意依偎在假山上,心有餘悸。

玲瓏聲音也柔了不少:“也不知道當初到底是誰把你選進朱衣衛的。”

任如意兩個眼睛紅的像個小兔子,她低眉順眼的說著:“我本來就不是做間客的料…”

樊沁沁看著這一幕,還真有種心生憐憫的感覺。

還真別說,任如意的演技真的好。

似乎是又想到了剛才的一幕,任如意的聲音裡面透露著驚慌:“剛剛要不是你,我真怕…”

玲瓏忍不住使勁捏了捏她的手:“怕也得先完成任務,不然我們都得死。”

玲瓏心中充滿無奈:“我們安國朱衣衛在梧都的白雀足足有二十個,誰讓韓世子偏偏只看中了你呀。”

玲瓏幫著任如意整理著衣服:“趕緊收拾一下去見他,一定要把他迷的神魂顛倒,讓他帶你回府。”

她依舊一言不發。

玲瓏語氣裡也有些沉重:“這次我們安國大軍能不能大獲全勝,就都指望著你能不能偷到他父親書房裡面的那張糧草圖了。”

她看向倒地的人:“那他要怎麼辦?”

“他?”玲瓏目光中帶有不屑,“你不用擔心,我這兒有逍遙散。”

玲瓏拿出腰間隨身攜帶的瓷瓶:“等他醒來了,只會記得自已喝醉了,然後發了一場春夢…”

“之後,”玲瓏掏出一顆藥丸舉在了任如意麵前,“他就再也別想當男人了。”

兩姐妹相視一笑。

隨後玲瓏負責善後,任如意則是加快步伐去到了韓世子的身邊。

任如意身姿優雅的朝著韓世子見禮:“世子。”

韓世子上前一步,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然後俯身嗅了一下。

他突然笑了起來:“你今天,好香啊。”

樊沁沁忍不住翻著白眼,這人和之前的人她就沒發現有什麼不同,不過同樣是好色之徒罷了。

這句話同樣曖昧至極。

任如意的反應和剛才完全不一樣,她微微一笑迎上了韓世子充滿慾望的眼神。

韓世子想要一吻芳澤,卻被任如意低呼一聲:“不行。”

同時伸手攔了下來。

任如意也發現了韓世子情緒的轉變,她連忙害羞的說著:“這裡不行。”

任如意為難的樣子落在了世子眼中,她繼續說著:“世子,我、我不想在待在教坊的破屋子裡面了。等宴會結束,你能帶我回府上嗎?”

韓世子突然笑了起來,他輕輕柔柔的拉著任如意的手:“好啊。”

這一刻兩人就像是濃情蜜意的戀人一般,韓世子不由自主的將手放在了鼻尖下面:“等宴會結束…”

世子抬起頭看著任如意似真似假的說著:“我帶你回府。”

隨後又湊近了:“納你為妾。”

任如意低眉淺笑:“謝謝世子。”

“哼、還真是張口就來啊,”樊沁沁撥著手指甲有些嫌棄,“他要能娶你算我輸!”

休息結束後,任如意換了一身舞服出現在了宴客廳。

她歪頭朝著玲瓏一笑,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隨著一聲:“起舞。”

舞姬入場,任如意排在最後,然後一個順水動作滑向了舞臺左邊。

正巧之前那個想要輕薄於她的登徒子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那人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已為何會倒在地上,可這會回憶了半天也沒能想起來。

只覺得頭痛欲裂。

呼的一聲:“六道堂趙都尉到!”

宴客廳的人神色各異。

樊沁沁也知道此人定是來者不善了。

韓世子喝茶的動作隨之一頓:“六道堂緹騎。”

六道堂一行人入場都是慢鏡頭,為首的正是六道堂堂主——趙季。

他們徑直前往了宴客廳,眾舞姬退至兩旁,孫拾遺作為東道主起身相迎。

趙季帶著六道堂緹騎婁青強進入宴客廳。

孫拾遺快速走上前笑容諂媚:“趙大人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

很顯然這一套對於趙季很受用,他滿意的說著:“拾遺多禮了。您的壽宴趙某既然接到了帖子,怎能不來捧場?”

孫拾遺腰更彎了,他朝著裡面一抬手:“請!”

趙季一邊走著一邊讓眾人入座,而他、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孫拾遺等待趙季入座以後這才起身吩咐:“奏樂。”

隨後他轉身看向舞姬:“起舞。”

她們這才恢復了剛才的歌舞昇平模樣,趙季坐在主位看得入迷。

卻也就在這時,趙季一拍桌子:“大膽!”

此刻奏樂停止,舞蹈也被迫停止。所有舞姬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孫拾遺連忙詢問:“大人,這是為何呀?”

趙季側著頭,眼神微眯:“這下一句可就是將軍百戰死了。”

孫拾遺點著頭,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趙季卻又開口說著:“聖上正自任大將御駕親征安國,爾等竟然敢包藏禍心,詛咒聖上!”

趙季眼神凌厲:“簡直是罪該萬死!”

孫拾遺立馬皺起了眉頭:“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下官絕無此意,我等不敢啊!”

趙季神色如常,拿起了桌面的酒杯輕輕的嗅了嗅。

這是有人在孫拾遺耳邊提示著:“趙大人似乎意在壽禮。”

孫拾遺將頭扭轉到堆放壽禮的地方當下他便有了判斷:“是下官愚鈍,一時失察,恐怕也讓安國的奸細潛入了府中。”

孫拾遺緩緩靠近,低語著:“大人,唯恐這些賀禮當中摻雜了栽贓陷害之物…”

隨後他大聲道:“懇請大人全數帶回盤查!”

趙季嘴角上揚眼神一轉:“都坐下吧。”

“還真是個貪官啊、看來這也是個反派咯。”樊沁沁有些好奇的盯著他。

韓世子也在賓客之中,這時候身邊也有人趨炎附勢:“世子,這六道堂的趙季也太不地道了吧。人家這過大壽呢,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要錢了嗎?”

韓世子隱晦的看了一眼趙季的方向:“ 你要是不想要命的話,你儘管再大聲點。”

韓世子轉著手中的橘子:“你當現在六道堂還是寧遠舟當家的時候?你怕不是忘了, 上個月周侍郎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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