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病吧!

喬喬內心一萬隻羊駝在奔跑,要不是她起不來嗎,絕對把鞋子甩在她臉上。

“你到底想說什麼?”喬喬逐漸無語,海蘭這才開口,“他們,後半夜又去了。”

“去哪?”

海蘭帶著笑意,“你猜,我是從哪裡出來的?”

“我管你從什麼地方來的。”海蘭帶著一抹玩味,“現在這裡只有你我兩人,外面還有一隻狼獸。”

“白溪,白溪。”喬喬啞著嗓子,外面還是“呼哧呼哧”的呼嚕聲,喬喬立馬警惕地盯著海蘭,海蘭從秀子裡掏出來了一管麻藥。

喬喬詭異地盯著那白色的藥劑,“是你?”

海蘭點點頭,有些滿意喬喬的眼神,“害怕嗎?只要你消失了,他就永遠不會再找你了。”

一直以來,海蘭都覺得自己能夠放下,可是草芥口中的妹妹,其實是“情妹妹”,可真是可笑啊。

她一直以為,她有機會的,可是,這個機會,太過於渺茫了。

在抓住莽山的那一刻,她從莽山腰間順走了這管東西,一管下去,必定無知覺,剛好,用在了那隻狼獸身上。

她一向,都是有仇必報的。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認識你嗎?”

海蘭嗤笑了一聲,那模樣,越發的張狂,卻愈發可憐。“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就夠了。”

海蘭盯著那管麻藥,自顧自開口,“我呢,是他們從地下市場救出來的,雄獸,都是一樣的,更何況......”海蘭的目光緊鎖在喬喬的臉上,“你這副模樣,也不出彩,比不上那群可憐巴巴還風情萬種的雌性。”

“你說什麼?”看著喬喬的情緒激動,海蘭笑意愈發明顯,她就是要看到他們的信任破裂,不攻自破,然後......

讓他們也嚐嚐,被拋棄的滋味。

“你以為我會信你?”

海蘭將旁邊的獸皮丟到了喬喬身上,“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喬喬有些懷疑,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開始生根發芽。

明明知道夜墨和時止不會背叛她,可是,還是忍不住嫉妒......

“好,我去。”

“我的大爺們啊,你們咋又來了?”莽山一臉無語,這怎麼進地下市場跟進自己家門一樣啊。

“我們週四來了一些事情,問完就走。”莽山的眼神不停往外偷瞄著,背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又隱隱作痛起來。“你們這是準備玩死我啊?”

“說了問完就走。”

莽山一臉無奈,“問,趕緊問。”

“這些雌性,都是哪裡來的?”夜墨冷不丁盯著莽山,生怕他會心虛躲避他們的詢問,沒料到莽山只是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負責地下市場的買賣。”

“你不知道?”時止提高了音量,嚇得莽山一個大塊頭往後縮,眼神裡都是對時止的警惕,“我真不知道,我負責買賣,就連那些客人,也都是別人找來的。就你們看到的那個朱老大,他是這裡的常客。”

“那,武如玉呢?”一瞬間莽山的笑容凝固,“你問這個幹什麼?”

“他是老闆,對嗎?”

莽山的衍射下意識的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問題問完了嗎?我i還要繼續工作。”

看著莽山躲閃,夜墨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你有什麼把柄在他身上嗎?這麼死心塌地為他賣命?”

“別說了。”沒料到莽山的情緒變得激憤起來,“什麼都沒有,沒有人逼我。你們快點走吧,後半夜還有一場買賣,我做好我的工作,你們,我就當不知道。”

最後,莽山只留下了一個佝僂的背影,“現在怎麼辦?”時止詢問著,現在從莽山這裡看來是問不出什麼的。

“再看看。”

見幾人不走,莽山立馬開啟了下半場的買賣。

“老規矩,前半場是雌性,下半場......”

“啪啪。”莽山拍了拍手掌,後面突然出現了一大塊的幕布,莽山上前將整個幕布掀開。

“譁——”

暗房裡都非常興奮地盯著面前的一幕,兩個渾身是血的雄獸,被關在手腕粗的籠子裡面。

“哇哇——”

“喔喔——”

聽著外面的吶喊聲,夜墨立馬站在了小洞口,兩隻雄獸很難分辨出他們的臉,臉頰血肉模糊,有乾涸的血跡,還有新添的傷疤。

或許是被餓了許久,兩人一看見對方,都齜牙發出了挑釁和威脅的聲音。

“呋——(fu)”

“是兩隻豹獸。”有一人喊出了聲音,另外的一群雄獸也立馬尖叫了起來。

“好久沒有看孑上場了。”

“這是地下擂臺賭場嗎?”時止忍不住發出疑問,兩人雖然臉上看不出完好的面板,可是身上的肌肉卻格外的壯碩。

古銅色的肌膚,手臂上都是猙獰的青筋。

“好,大傢伙安靜一下。相信大家也很期待這次孑和凩的比賽吧,在我左側,就是我們新上任的凩(ù)。”莽山話一說完,暗房裡都是一潮接著一潮的助威聲。

“凩。”

“凩。”

莽山勾了勾嘴角,凩也得意地搖了搖籠子,那鐵籠,在他的手上,變得脆弱,一下子就被他硬生生折斷。

“我靠。好大的力氣……”夜墨就那樣靜悄悄盯著,看來,這後半夜,才是最精彩的。

虎霸王也緊盯著,莽山又開始介紹起旁邊的孑。

“這位,大家想必早就是如雷貫耳,這就是我們擂臺的常勝將軍——孑。”

“孑。”

“孑。”

如雷般的聲音湧進了整個暗房,喬喬跟在海蘭的身後,聽到這個聲音頓住了腳。

“你確定這裡就是地下市場?”

海蘭挑釁地看了一眼喬喬,“難不成你害怕了?害怕了我們也可以回去,不過我提醒你,說不定他們現在美人在懷。”

“你放屁。”

“不好。”夜墨捂著胸口,時止也變得忐忑起來,“喬喬在附近。”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喬喬來這裡,可不太妙。

“白溪呢?那個呆子不知道看好喬喬。我就說我們今天不能來。”時止忍不住埋怨了起來,夜墨相比之下還算冷靜一點。

虎霸王忍不住上前詢問,“怎麼了?”

“喬喬在附近,我感應到她的存在,氣味越來越近了。”

虎霸王猛地皺眉,“她怎麼來了?”

“應該是,那隻海馬獸,真是該死。怎麼忘記她了?”

時止急得跳腳,“早就說把她扔出去,這個壞……”

男人,還是女人。

連時止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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