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牽著我的手走進教室的那一刻,我的心怦怦亂跳。我想著要是有班上的人看見就好了,這樣的話,在他們眼裡,她和我就是情侶關係了。

雖然這個想法沒有實現,但是我想著這也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可是當許寒來到她身邊,我就急了,我怕她看見他還是會如往常一般對他笑,跟他說話。

那時候的我,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表情,看著她的動作,我怕我一不留神,就會錯過她所有的神態。

欣喜的是她沒有像以前那樣對他,甚至還出口嘲諷了他,我還聽到她親口說道,她以前那樣對他只是報答他,並沒有摻雜一絲喜歡的情感。

不可否認,那一刻我的心情是喜悅的。她並不喜歡他呢,這一點認知,我快要高興到發瘋。

可是他竟然出口指責她,他以為他是誰?他怎麼敢這樣用汙穢的語言去辱罵她?

那一刻我是想直接上前揍他的,可是她拉著我的手,不讓我有一絲動作。

我以為她後悔了,以為她會變回以前那個模樣。正當我失落害怕的時候,我就聽到她出口罵了他,雖然用詞有些粗俗,但是我覺得用來形容他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我也放棄了掙扎,想看著她出口罵他的樣子。然而,他說話竟然越來越粗鄙,越來越惡毒,我真的忍不了了。

我小心翼翼的掙脫著她的禁錮,而後向前把他拖到後門,把他揍了一頓。

那是我十幾年來,揍過最爽的一次了,我可是忍他很久了,以前就想著找個機會偷偷給他套個麻袋的。

現在嘛,當然要往他臉上招呼,最好再打幾下。

可是我還沒往他臉上揍幾拳,她就過來拉住我的手,我氣不過就出言說了她幾句。

我以為她會生氣的,可是她竟然問我手不疼嗎?還拉著我的手走到座位上,小心翼翼的給我呼氣。天吶,她那認真的神情,我真的愛死了。

在那第二課間,她竟然喊我阿言哥哥,我太興奮了。看在她這麼喊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陪她去零食鋪好了。

走在半路,遇到了兩個白蓮花,還有一大堆無知的生物之群。他們說著最讓人刺痛的話,指責、謾罵,不分青紅皂白的說著他們自已自認最正確的言語。

他們的惡語相向,他們的惡意中傷,他們用最簡單的方式去摧毀她,他們的嘴臉讓我作嘔。

當她撲在我胸膛哭泣的時候,我真的慌了,更多的是對自已沒有保護好她的憤怒與無力。

我小心的哄著她先去零食鋪,因為我怕下一刻他們說出的話更惡毒,怕她會有心理創傷。

當她離開後,我毫不遮掩,我釋放著我自已的怒意,我瀕臨暴怒的邊緣,只要他們再說一句,我真的會衝上前暴打他們一頓。

他們真會看人臉色,那一刻安靜的讓我想笑,他們真的是無知又可悲的生物之群。

我讓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用他們的言語回報在那個人身上,這樣不就公平了嗎?

我看著那個人牆倒眾人推,我沒有一絲的同情,有的只是漠然置之,那個人也是這樣對她的。

我看夠了她那小丑般的姿態後,便向零食鋪跑去,怕她等我等久了。

她看著我跑去的身影,看著我流汗的樣子,她從她口袋拿出紙巾。我得寸進尺的讓她幫我擦拭,我看著她沉浸在我的美色中,那一刻我是慶幸的,因為我的臉能留住她的眼神。

之後的她每天會拉我去零食鋪,會對我甜甜的笑,會喊我阿言哥哥,會跟我一起上學,還會給我帶她親手做的早餐和甜點。

最讓我人生得意的是她竟然向我告白了,她說她喜歡我,她想跟我同甘共苦。

天吶,我是被什麼獎砸中了嗎?這麼幸運!這感覺真的難以用詞形容啊。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答應她啊,我又不傻。

就這樣,我們像普通的情侶那樣發朋友圈以示主權,跟她去遊樂場,去水族館,去電影院,去約會,去做情侶間該做的一切。

我如願以償的和她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在大學四年期間,我們同居了。

我們一起粉重新整理家,一起佈置著屬於我倆的小窩,那個充滿著生活氣息的地方,是我的第二個家。

在我心裡,有她的地方都算作是家。因為有她在,我的心才不會空落落的,有她在我身邊,周遭才會充滿著溫暖和煙火氣。

在大學畢業後的一年裡,我向她求婚了,我也成功的將她拐到我家戶口上。結婚證上的她,跟我同框,真的太美好了。

我以為我跟她會一直這樣平淡卻又幸福的生活到老,可是世事無常,還是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她被他們綁架了,當我看見他發來的圖片,我的心再一次慌了起來,那可是我的寶貝啊。

我給蕭琛打電話,叫他查了地址。在我得到地址的那一刻,我將車開到了最快的速度,我怕她會害怕,會遭到他們的折磨。

踩著最大的油門,行駛著最快的速度,可是還是沒來的及。

他們已經動手了,他們真的下的了手,他們怎麼可以往她臉上動刀子呢?她可是最怕疼的啊。

我小心翼翼卻也迫切的跑上前去抱住她,我看著她臉上那深的見骨的傷口,我陷入了魔怔。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是我讓她陷入這危險的境地。

我無法想象這麼深的傷口劃在她臉上,該有多疼啊。那時候的她會不會怪我,恨我沒有及時趕到她身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可怕疼的她竟然反過來安慰我,說這不是我的錯。她用著她那溫柔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跟我說,她用她那雙溫暖的手握住了我,將我扯了出來。

當她昏睡在我懷裡時,我徹底慌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慌,一慌就會更亂,所以我用著最平穩的語氣去吩咐他們做事,而我帶著她去了醫院。

在南珩處理傷口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慢的讓我如刀俎上的肉,漫漫的讓人處以凌遲。

焦急,害怕,心慌,意亂,低迷,這些情緒我都有,我急躁的在外邊踱步著。

當我看見南珩出來時,我飛快的跑到他身邊,抓著他的手問她怎麼樣了。

在我聽到南珩說的話後,我真的恐懼極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他說她臉上的傷太深,恢復不了原來的模樣,他說她可能會留下心理創傷,他說她也許會把我遺忘掉。

這一切的一切吞噬著我,害怕、恐慌一點一點的蠶食著我,我用力捶打著自已,我恨我自已無能為力的樣子。

當她睜開眼的那刻,我的心落了下來,她終於醒了,她已經昏睡了兩天。

可她說出口的話讓我慌了神,她喊我先生,還問我我是誰。她還是把我忘了。

可這一切又不是她的錯,她已經承受了這麼多的傷害了,我不能再把慌意帶給她。

我認真的回答了她的每一個問題,跟她說著我們以前的美好回憶。

在醫院養傷的不久後,她偷偷的把她臉上的紗布給拆開了,她滿臉震驚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已,不可置信,傷心難過,我都從她眼睛裡看到了。

她蜷縮在角落裡,自已一個人在那默默哭泣。我看著她那個樣子,我真的很心疼。可是,她不准我靠近她,她逼著我離開。

面對她的以死相逼,我只能退出病房,在門口站著。我從門的那塊小玻璃窗看著她,我無能為力。

看著她哭累了,我就小聲的推開房門,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緊緊的抱住她。

我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她臉上的傷疤,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我愛她,她是我最珍貴的寶貝,不管她怎樣,都是我的摯愛。

可喜的是她不再沉浸在她的世界中,她也感受到了我對她的愛意,我和她也回了家。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除了忘記了我這回事之外。我現在很滿足,我不再糾結她記不記得起我這回事。

沒過幾個月,她懷孕了。聽見這個訊息我很意外,但更多的是驚喜,她肚子裡有了屬於我倆的孩子,那種幸福感強烈的充滿著我的身心,我太高興了。

在她懷孕的那段時間,我心疼她吃不下睡不著,我看著她失眠,看著她難受,看著她突然耍小脾氣,我有的,只剩下疼惜。

當她被推進產房,我只覺得時間真的太難熬了。

幸運的是母子都平安。那一個月,我每天變著花樣給她補身子,陪她坐月子,給她講故事,給她唱歌,不讓她感到一絲的無聊和無趣。

因為我無意中聽到護士說,隔壁有個女人因為缺少陪伴而導致產後抑鬱,我害怕她會這樣。

小騎士也一天天的長大了,我看著他倆鬧騰著,快樂的玩鬧著,說著這世間最美好最可愛的話,我只覺得這輩子真的賺到了。

有他們在,一切都很美好。

在小橙子十八歲的時候,我也按照約定帶著她走遍山河湖海,看遍這四季所有。

跟她在一起的日子裡,總是歡愉的,時間也就這樣一點一滴的走過。

我六十歲了,我也知道我快要離開了,可惜的是我只能帶著她去看大海,不能再陪她看最後一次黃昏了。

我很珍惜最後的時光,我念著我以前寫給她的情話,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那容顏。

那一刻,我滿足的離開了。

希望,下輩子,我還能遇見她,我們還能愛著彼此。

太陽強烈,水波溫柔,玻璃晴朗,橘子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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