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喜氣洋洋從內務府領完月例銀子出來,沒走幾步,楚星夢站在原地看著她,見她而來開口詢問:“你就是碧波樓的芙蓉姑娘?”

芙蓉愣了一下看眼前的人身穿藍色宮裝,像是哪個宮的掌事姑姑。這才反應過來:“奴婢是,這位姑姑是?”

“跟我走吧,昭容想見你!”楚星夢沒有應答她的話,轉身走在前面。

芙蓉生性膽小不敢言語,只能跟在她身後。走過一段石子路,來到了廖月亭遠遠看見薄妙璃坐在亭中,獨自看著遠處。

楚星夢領著芙蓉走進亭內,二人一起俯身施禮,起身後楚星夢輕聲稟報:“昭容,這位就是安才人身邊的芙蓉。”

薄妙璃抬眼仔細打量芙蓉,只見她面容姣好,鵝蛋臉龐長得倒十分標緻。身上穿著綠色齊胸襦裙宮女裝束,髮髻為宮女特有的雙螺造型,髮間內綁有很小的蝴蝶結,蝴蝶結剩餘的飄帶搭下耳垂兩邊,顯得十分靈動。

“芙蓉,你伺候安才人多久了?”薄妙璃緩緩端起桌上的茶水,揭開茶蓋輕輕吹著,裡面的茶葉在茶杯中翻滾了幾下。

“回昭容,奴婢是安才人進宮時內務府給分配的,現在已有三年時間。”芙蓉小心翼翼的回稟著。

“那麼說她的事你都知道?”薄妙璃說完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將茶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昭容娘娘您想問什麼?奴婢一定老實交代。”芙蓉心裡料定薄妙璃一定是有事詢問才私下找她。

薄妙璃淡淡一笑眼神看著芙蓉:“你也是聰明的,你這麼說本宮可就開門見山直說了。”

楚星夢站在旁邊看到薄妙璃示意來的眼神,對亭中伺候的女使內監道:“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都下去吧!”

“諾”周圍的人都紛紛退了下去,獨留三人在亭內。

“你們安才人以前一直是默默無聞,為何一夜之間成為聖上最寵愛的女人?”薄妙璃平靜地壓低了聲音問道。

“奴婢也不知裡面的緣故,只知道是司寢司姑姑安排過一次我們主子侍寢後,聖上就沉迷夜夜留宿碧波樓。”芙蓉一聽是這個事心放寬一半遊刃有餘的應答道。

“呵呵,芙蓉。你覺得你這套說辭本宮信嗎?”薄妙璃冷冷一笑,瞬間眼光犀利的盯著她的眼睛。

“娘娘,奴婢沒有半句謊言。”芙蓉被她的眼神震懾到,連忙跪在地上。

薄妙璃從茶杯後面拉出一包開啟的粉末,放在桌前芙蓉一眼能看到的位置,用手點了點冷靜的問道:“可認識這個?從你主子房中得到的。”

芙蓉定睛一看又嗅到了一股香味,這個味道太過熟悉,心瞬間慌了連忙否決道:“奴婢不知……不知這個是何物。”

“不知?芙蓉,你這是不打算跟本宮說實話。”薄妙璃見她心虛的表情更加堅定了以前冷月弦的猜測。

“本宮記得你有個妹妹叫素蓮,現在在太極殿當差。這宮內誰人不知,太極殿離聖上最近,裡面的女使都是一等一挑出來了,身份自然也是眾宮女使不能相比的。你妹妹熬了六年經過了多輪考核才在裡面當差,你可不要糊塗因為有些事得罪舒妃娘娘,讓你的妹妹遭殃。”薄妙璃不緊不慢的眉宇輕挑看著她。

芙蓉聽到牽扯到自己妹妹的前程,連忙叩頭求饒:“昭容娘娘,求您放過素蓮。您想知道什麼,奴婢都說。”

“那就說說看,這個香粉是幹什麼的?”薄妙璃指了指桌上的香粉末問道。

“這是安才人找人從宮外購買而來。自從第一次侍寢後,安才人就用上這迷情香。開始是一種,後來又購買了十幾種。每次只下一點點摻在其他香粉裡面以免被人發覺。”芙蓉穩了穩情緒輕聲將真相全盤托出。

“誰給她出宮購買的?”薄妙璃追問道。

“是……是內務府的一名叫祥子的內監。”芙蓉接著說道。

“安禾就不怕東窗事發落得身敗名裂嗎?”薄妙璃對這點有些疑惑,怕身後還有什麼人扶持。

“聖上給安才人有旨意,只准承寵不許身懷子嗣。安才人也同意,想必也是這緣故安才人才獲得了恩寵。昭容娘娘,奴婢所說句句屬實,如有虛言天打五雷轟。”芙蓉直起身子舉起三指堅定的看著薄妙璃發誓起來。

薄妙璃看她這般有幾分可信,點了點頭說道:“芙蓉,本宮還要你為我辦件事。”

說罷湊到她耳邊竊竊私語,將她與冷月弦之前商量好的計劃真正施行起來。

芙蓉聽完滿臉震驚輕聲問道:“昭容,奴婢這麼做是會被打入囚室的。”

“放心,你前腳進去,本宮後腳親自把你撈出來。再不濟還有舒妃娘娘,你怕什麼?”薄妙璃淡淡一笑看著她。

見芙蓉有些猶豫,還在思索要不要聽從時,薄妙璃語氣帶有一絲威脅道:“你的妹妹你還想不想護了?”

芙蓉明白她拿自己的妹妹作為把柄把她狠狠套牢,她在此刻不得不聽從薄妙璃所說的計劃。她也明白這裡也有舒妃的授意,便也只有點頭同意。

“既然明白了,就先下去吧!記住我給你說的。”薄妙璃見她同意微笑的再次囑咐一遍。

“是,奴婢謹記!”芙蓉恭敬的叩首後,緩緩從地上起身離開了亭子。

芙蓉剛一走,白思音,冷月弦二人從遠處緩步而來。薄妙璃起身相迎,淡笑看著。

“這薄妹妹跟聖上久了,辦事也霸氣起來。”白思音走上前去落座在圓凳之上微笑的看著薄妙璃。

“多少都有些聖上訓人的影子,是吧!白姐姐。”冷月弦走到白思音身邊接著她的話打趣起來。

“我說我不幹,思音姐姐非讓我幹。幹了吧又拿我打趣,下次這事月姐姐做吧!”薄妙璃假裝生氣埋怨起來。

“趕快坐下說。”見她如此白思音趕忙說道。

待二人落座後,冷月弦收起幾分笑意,神情冷了下來說道:“安禾她怎麼受寵都行,後宮女人可不都是為聖上準備的。但她用魅香迷惑,損傷龍體。白姐姐,這樣的人斷斷不能留了。”

“可你要知道,安禾這幾日可是頻繁讓芙蓉出入太醫院抓保胎藥。”白思音側頭看著二人。

“芙蓉剛才沒招此事啊。”薄妙璃詫異的眼神看著白思音。

“她能給你招這個嗎?我想這是安禾最後的保命底牌。她一旦跟我們撕破臉,我們也沒法拿她如何!”白思音句句分析到關鍵之處,句句切中要害。

“剛才聽芙蓉說安禾不是答應聖上不要子嗣嗎?怎會忽然就有了?怕不是有詐。”冷月弦皺眉疑惑的問道。

“好了,不想那麼多了。說說其他事吧!”白思音有些事情也弄不清楚,便打岔起來。

三人在亭中又談論其他話題,歡聲笑語輕鬆不少,一直到一個時辰後才離開此處回到各自宮殿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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