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拜年
1955年，正月初一。
何雨柱和雨水早早的起來了，洗漱好了，和住在一起的老道去了後院。
到了後院，餃子已經好了，一起吃了飯。何雨柱和雨水，給大家拜了年，連老太太也給了紅包。
“哥，新年快樂。祝你：工作順利，萬事如意。”雨水給何雨柱拜了年，伸出了小手，笑眯眯的看著何雨柱。
“雨水也新年快樂，祝你：學習進步，活潑漂亮。今年就可以小學畢業，成為我們家的小天才。”何雨柱也跟雨水拜年，就是不理會雨水伸出的小手。
“哥，哥哥。”雨水嗲聲嗲氣的撒嬌。
何雨柱受不了雨水的語氣說“行了雨水，收了你的神通，好好說話，紅包給你。”
“謝謝，哥。”
“雨水，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財迷。”
在大院裡拜完年，父子倆就一起出去拜年了。
先一起給何大清的師兄彭大海拜了年，又一起給幾個師叔，師伯拜了年。就各種拜訪自己的朋友了。
何雨柱這才發現自己沒有什麼朋友，只有學廚的師兄弟。也一一拜了年，中午就回到了大院。
來到後院，發現婁小娥也在就說“小娥，你今天怎麼來了。”
“我來給大家拜年。”
“小娥姐，你是想我哥了吧。”雨水打趣的說。
“雨水你說什麼呢，看我怎麼收拾你。”兩個人就鬧在一起了。
何雨柱也不管他們了，幫阿姨做飯了。老道和聾老太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笑看著她們打鬧。
吃過午飯，何雨柱帶著她倆出去逛廟會了。
到了廟會兩個丫頭，就像放飛的小鳥，嘰嘰喳喳的。
“哥，我要糖人。”
“柱子哥，我也要。”
何雨柱只能給她們買，兩人都選了八戒，自己在她們的要求下，選了個悟空。何雨柱怎麼也想不明白，兩人選了半天，怎麼就選了二師兄。但是他也不敢問，不然腰間的軟肉又要遭罪了。
“哥，我要這個……”
“柱子哥，我要這個……”
…………
小吃攤成了她們的最愛，每樣都買點嚐嚐，不好吃就給何雨柱解決。今年還有廟會，明年就沒有了。今年要全面公私合營了，軋鋼廠因為婁振華的早早退出，現在早已經是國營企業了。
兩人吃飽喝足了，商量著要看相聲。何雨柱則吃撐了，兩人丫頭太能買了。為了自己的肚子，只好同意去看天橋相聲。
下午四點多，幾個人才往回走。先把婁小娥送回了家，也沒有進去，明天還要過來拜年。
回到家何大清也回來了，一家人一起吃了飯。天已經黑了，雨水就出去放煙花了，何雨柱只好出去看著。
“大清，雨水是個有福氣的丫頭。有你和淑芬寵著，柱子也慣著，老先生疼著。”聾老太太說。
“老太太，你也不是什麼都依她。她娘走的時候，雨水剛會走路。所以，她長這麼大，我都沒打過她一下，也沒罵過她。就是現在有點野，經常在老婁家不回來。有老先生和柱子管著，我也放心。去年跳了級，今年就小學畢業了，這都虧了老先生的教導了。”何大清感慨的說。
“是雨水這孩子有靈性，聰明。有她陪著，老朽也就不那麼無聊了。”老道說。
…………
何雨柱和許大茂在邊上侃大山，雨水乘兩人不注意，點了個炮仗丟在兩人的教下。砰的一聲，把許大茂嚇的一哆嗦，何雨柱早就發現她的小動作，就是沒阻止罷了。
“雨水，你那來的炮仗，怎麼可以丟在人的腳下。”
“哥，我錯了，炮仗是我和院子裡小夥伴換的，下次我不敢了。”雨水低著頭說。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給你大茂道個歉，就回家睡覺了。”
“大茂哥，對不起。”
“雨水，沒事的，大茂哥，以前和你哥也經常這麼幹的。”
幾人道了別，就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大年初二。吃過飯，何雨柱就帶著老道和雨水，何大清帶著婁淑芬，一家子去婁家拜年了。本來想聾老太太一起去的，但老太太說什麼也不去，要在家看門。
來到婁家。
“老婁，師妹新年好。”
“老先生，姐姐，大清（師兄）新年好。”
“婁叔，師姑新年好。”何雨柱雨水一起問好拜年。
“柱子，雨水也新年好，給你們紅包。”婁夫人說。
雨水接了紅包說“小娥姐呢？師姑。”
“在屋裡打扮，還沒出來呢，臭美著呢。”婁夫人調侃的說。
“媽，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出來了嗎。”婁小娥這時出來不依了。
一家人就進屋聊了起來。完飯過後，三人騎著腳踏車回了大院，雨水又留在了婁家。
初三一早，何雨柱燒烤用品，就和雨水打算出去。
“柱子，你幹什麼去，大新年也不在家。”許大茂從後院過來，看見何雨柱要走喊道。
“是大茂啊，我打算出去燒烤，你去嗎？”
“柱子，什麼是燒烤。”
何雨柱給許大茂解釋了一下什麼是燒烤。也說了，婁小娥也去。
“柱子，我可以去嗎，會不會不好。”許大茂想去又不好意思的說。
“大茂，沒事的，人多熱鬧。你還能撬我牆角啊，那也要你小子有那本事。”何雨柱看見許大茂不好意思了，開玩笑的說。
“柱子，你瞎說什麼呢，我許大茂是那樣的人嗎，你可是我兄弟。”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趕緊回家推車，走了。”何雨柱心想你許大茂還就是這樣的人，原劇裡你小子可是幹過撬傻柱牆角的事。
大半個小時以後，幾人和婁小娥就來到了護城河邊，一處草地上。
幾個人在草地上，曬著太陽聊著天。看見不遠處有人在冰上開了個洞，在冬釣。
婁小娥和雨水就要去看熱鬧。幾個人就過去了。
看見兩個五十多歲穿著中山裝的男子，都做的筆直在釣魚，兩人還在聊著天。
何雨柱上前說“大爺，你們好，我未婚妻和妹妹沒看過釣魚，好奇想看你們怎麼釣的，可以嗎？”
“可以的，小傢伙們，我們倆也就是無聊，過來打發打發時間的。”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老者說。
“那打擾您了，我們會老實的。”何雨柱說。
遠處兩個男子要過來，老者在背後擺擺手讓不要過來。見何雨柱他們很有禮貌，就聊了起來。
“小夥子，聽你的話這個是你未婚妻，看你小子也不大，可以啊。”
“大爺，我們兩家關係好，從小就認識，感情也好，兩家的長輩就把我們的婚事定了下來。”
“歐，還是青梅出馬啊，你小子要珍惜啊，我和你大娘也是青梅竹馬，現在還是感情很好的。”另一個大爺笑著說。
“你老小子就不要說青梅竹馬，我都聽了幾十年了。”
聊了一會看著要到中午了，何雨柱他們打了招呼就回到自己那邊了。
何雨柱擺好了傢伙事就開幹了，許大茂也沒閒著在幫著給木碳生火。
不一會香味就出來了，烤的有雞翅，雞腿，羊肉串，牛肉串，還有各種蔬菜。當孜然粉撒了上去，香味得到了昇華，飄帶更遠了。
兩人丫頭吵著要吃，許大茂也一樣。不遠處的兩人老頭，忍不住也過來了。
“小夥子，你這手藝行啊，把我們兩個老傢伙，給饞著了。”
何雨柱拿了十幾串羊肉和牛肉串遞給他們說“您老客氣了，我是軋鋼廠的廚子，就是吃這碗飯的。”
兩老頭吃過以後笑著說“小子，你未婚妻不會是你用這手藝，勾搭上的吧。”
何雨柱笑了笑沒說話，又給她們烤了點蔬菜。
兩個老頭吃飽了說“小子，你叫什麼啊，我們總不能老小子，小子叫你吧。我姓孫，他姓鄭，你們可以叫我孫大爺，叫他鄭大爺。”
“孫大爺，鄭大爺，我叫何雨柱，她是我未婚妻叫婁小娥，這是我妹妹叫何雨水，還有這是我發小叫許大茂。”何雨柱介紹。
幾個人聊了一會，都吃飽了，就分開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