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過年

接下來的幾天，易中海又成了議論焦點，家家戶戶的談資了。

易中海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才回來上班。

賈東旭這個星期可就沒那麼好過了，都是在別人的議論和嘲諷中度過。

何家父子，因為要過年了，廠裡的招待多了，還要出去做席，忙的很。現在父子出去做席已經不是為了錢，也不缺錢，而是關係，都是些領導找幫忙的，去了哪家都會隨禮，但是也掙了不少，年貨基本不用買了，都是別人送的，不收都不行。這可把大院裡的人羨慕壞了。

賈張氏很想要，但是不敢招惹何大清，就讓秦淮如去要，賈東旭也不攔著。秦淮如自己也想要，就借坡下驢的去了。

先是找婁淑芬沒要到，又在何雨柱身上下功夫。何雨柱不搭理她，就說何雨柱柱欺負她。賈張氏就出來撒潑，罵何雨柱是禽獸，是絕戶。被何大清給打了，易中海站出來，道德綁架加和稀泥，讓何家父子賠償賈家。

還是聾老太太出面才解決，最後不了了之。這可把何雨柱噁心壞了，打算報復一下易中海和賈家。

今天是關響的日子，下午大家都去領工資了，好回家過年，畢竟明天就是除夕了。

易中海和賈東旭現在還是談資，熱度雖然下來了，但是看見還會議論幾句的。所以等別人都領完了才去。

看見他們倆現在才去領工資，看看天已經要黑了，估計了一下時間，離兩人回家還有一會。

今天領導開會，要吃小灶，他需要加班。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就和食堂留下來幫忙的說自己要上個廁所，一會回來。

出了以後天已經黑了，看見四下無人，運轉真氣就跑了。來到四合院和軋鋼廠中間的小樹林裡，換上了夜行衣，戴上手套，黑色帽子和黑色面具，等師徒兩人的到來。

幾分鐘後兩個人就來了，何雨柱看四下無人，就衝了過去。

也不說話，上去就打。不一會就把兩人打的鼻青眼腫的，還特意往臉上招呼，都給打成了豬頭。還是不怎麼解氣，就把易中海的手打斷了，以後雖然不影響工作，但是八級工就別想了。又打斷了賈東旭的一腿，最後打暈了兩人，把兩人身上今天領的工資都拿了（現在還沒有票據，1955年，下半年才有）。

遠處有人聽到兩人的叫喊，還來十幾個人。何雨柱掉了個頭，向四合院的方向去了。中途換了衣服，就回了軋鋼廠，一共就花了半個小時。

何雨柱回到後廚。“何師傅，回來了，可以炒菜了。”廚房的幫廚說。

“好的，現在就開始。”何雨柱說完，洗了洗手，就開始炒菜了。

等一起忙完了，已經九點多了。父子倆才一起騎車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看見院子裡有警察，裝作不知道怎麼回事，問許大茂。

“大茂，院子裡出了什麼事，怎麼來警察了。”

“柱子啊，好事，老天開眼了。易中海和賈東旭被搶劫了，被打的住院了。警察來了解情況和通知家屬。”許大茂幸災樂禍的說。

“大茂，是好事，太特孃的解氣了。”何雨柱附和的說，心裡想這事就是我乾的，可惜不能告訴你。

有警察在賈張氏也不敢撒潑，最後易大媽，賈張氏，秦淮如三人和警察去了醫院。

何雨柱和何大清回了後院，父子倆開始做起來佛跳牆。這道菜太廢功夫，現在做明天除夕才能吃到。

許大茂聞著香味來了，“何叔，柱子你們做什麼這麼香啊。”

“大茂啊，是佛跳牆，明天過年才能吃，現在不能吃，太特孃的費事。”何雨柱說。

“柱子，明天能給我點嗎？”許大茂十分饞的問。

“做的多，明天給你一碗。”

這下許大茂開心了，直說何雨柱夠哥們。

“柱子，你回去睡覺吧，我在這就行了。”何大清說。

“好的爹，這玩意也不需要特意盯著，您待會把水加足了，也睡吧，明天早點起來看看就行。”何雨柱說完和許大茂就各自回去睡覺了。

今天是除夕，大傢伙都很早就都起來，忙著過年。

何雨柱把倉庫裡的四個熊掌，在空間裡用意念處理了一下，拿了出來。用布袋裝著，去了後院。

“柱子，你拿的是什麼？”

“爹，是熊掌，我這幾天在鴿子市掏的。”

何大清直接開啟袋子，看見四個熊掌說“好東西啊，你會做嗎？我不怎麼會啊！這東西太難得。”何大清知道自己兒子是有本事的，也不問怎麼來的。

“爹，我會做，我去年掏了本宮廷菜譜。”

“那，你做吧。對了你什麼時候，接你師父和妹妹回來。”

“我把熊掌做好了，給小娥送過去點，再把他們接過來。”

說完父子倆就忙了起來。

十點多，易中海和賈東旭被拉回來了。大家看見兩人的慘樣，直呼好傢伙，誰這麼狠，都成豬頭了。大家圍著易大媽和秦淮如問問情況。賈張氏在知道賈東旭沒有生命危險，怕要交錢，留下秦淮如昨夜就回家了，醫藥費還是易大媽給的。

才得知，易中海的手段了，賈東旭的腿折了，兩人沒有三個月好不了。昨天剛發的工資也被搶了，警察現在正在調查，但是希望不大。

大家安慰了一會，都回家忙著過年了。何家父子看完熱鬧也回了。

中午12點多，何雨柱把熊掌做好了。兩人紅燒，兩個清蒸，一樣裝了一個，又裝了三分之一的佛跳牆，推著腳踏車就走了。在路上還買了點菸花爆竹給婁小娥和雨水。

來到師父的四合院，和師父打了招呼就去後院了。

“婁叔，師姑，小娥過年好。”

“柱子，你也過年好。”寒暄幾句過後。

何雨柱說“婁叔，師姑，小娥我給你們帶了點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好吃的嗎？”婁小娥好奇的問。婁爸，婁媽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佛跳牆，和兩個熊掌，一個紅燒的，一個清蒸的。帶過來給你們嚐嚐，待會你們熱熱就行。”

婁振華老貔貅的性子出來了說“柱子，都是好東西啊，特別是熊掌太難得，我也就吃過一回，你師姑和小娥還沒吃過。”說完就自己開啟了食盒，拿了出來。

大家聞著香味，都感慨好東西啊。

婁小娥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塊嚐嚐，被婁母一巴掌拍開說“先忍忍，待會祭拜過祖宗才可以吃。”現在封建迷信打擊的不怎麼嚴，正常的祭拜還是可以的。

何雨水聞著香味，忍不住出來了“哥，你帶了什麼東西，好香啊。”

“你這丫頭，不躲了嗎，趕緊收拾好和我回去。”何雨柱捏著何雨水都小臉說。

“疼，哥，疼，我和你回去還不行嗎？”說完還拿臉蹭了蹭哥哥的手。接著又說“家裡還有，這些好吃的嗎？”

“都有，給你留著呢。”何雨柱寵溺的摸了摸小丫頭的頭。

“哥，你壞死了，頭髮亂了，不好看了。快點，我們回家。”何雨水開始撒嬌。

何雨柱也就不管她了，拿出路上準備的煙花，給了婁小娥一半。和婁小娥膩歪了一會，就帶著雨水和師父回了南鑼鼓巷的四合院。

回到家裡，來到了後院聾老太太家。老爹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十個菜放在桌子上，何雨柱拿出了何家的祖宗牌位，師門祖師畫像還讓聾老太太拿了她家的祖宗牌位。一起祭拜過後，大家坐下來，準備吃年夜飯。

“師父，在坐的您最大，過了年就已經107歲了，你說幾句。”

大家聽何雨柱說老道過來年就107歲了，都很吃驚。看老道鶴髮童顏，鬍鬚全白，走路穩健，和中年人一樣，也知道老道比聾老太太（七十多歲）歲數大，也一直還以為老道就八十多。那知道已經快107歲了。

老道經歷的太多，開口道：

爆竹聲殘天未曉，

金爐細爇沉煙。

兒孫戲彩映芳鮮。

共傾元日酒，

同祝大椿年。

我願兒孫如我壽，

高低富貴隨緣。

不須厚祿與多田。

詩書為世來，

清白是家傳。

大家聽了都為說好，在老道動了第一塊，就開心的吃了起來。

大家吃過就在一起守歲，何大清在調餃子餡，婁淑芬和麵。老道和聾老太太聊天，何雨柱帶著雨水出去放煙花。

大院裡，現在是孩子的天下，雨水也玩瘋了。

許大茂居然也在玩炮仗，何雨柱打趣的說“大茂，我許哥知道你在玩炮仗嗎，不怕你回家尿炕啊。”

“去吧你，今天謝謝你了，佛跳牆太好吃了。以後還有嗎？就是熊掌沒吃到。”

“你就知足吧，就那佛跳牆就要你的幾個月工資了。熊掌你就不要想了，那東西可遇不可求。你以後下鄉放電影可以注意點，說不定可以搞到，到時候我免費給你做。”

“我就不奢求了，我長這麼大，也沒聽過，拿個村打到過。”許大茂不報希望的說，可不知道他在風暴期間還真給他遇到了。

等何雨水玩夠了，就回家了。餃子已經包好了，12點一到婁淑芬下餃子，何雨柱和雨水出去放鞭炮。吃過餃子，大家就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