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喬怡並沒有開車來,選擇最環保的一種方式走路,路非常的窄,碰巧與人擦肩而過。

對面很客氣的先道了歉,咱們就是說不是看臉,她拿出了平常最溫柔的聲音,笑的跟朵太陽花似的:“沒關係。”

黑蝴蝶邊往前走邊拿著溼巾不斷地擦拭著被撞到的地方,好心情下降了一半,由於戴著口罩,並不能看出。

來到了某個小巷子裡,入口有一個標識牌,是地區號碼,七十二號。

掏出卡刷了一下,門自動開啟。

她沒有特別的愛好,就是愛玩點牌,輸了不生氣,反而更高興。

圓形賭桌前圍繞著很多賭客,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只為一次,一擲千金。

“這就不懂了吧?贏了是該贏的,輸了的是樂趣”

辛苦掙的那幾個錢全砸賭場了,口袋空空,抖抖還在響的那種。

再將目光放在了當人形板凳的人身上,如牛奶順滑的面板,一雙眼睛亮亮的,脖子上拴著項圈,還有一個銀色的骨頭當裝飾。

穿上白色的襯衫,勉強的蓋住了屁股,隱約能看到身上的鞭痕,更加的色情。

這不是極品小受嗎?

有人調侃:“換寵物了?”

黑蝴蝶扔掉了牌,揉了揉小兔子的頭頂:“對啊,這個乖,還耐打。”

“上一個呢?”

“不聽話,扔掉了唄。”

聊天之際,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推門而進,我見猶憐的模樣看的人心癢癢。

“什麼東西?嚇到我了欸!”黑蝴蝶裝作沒看見,任由著男人抱住自己的大腿。

“主人。”尤里不死心的又喊了一聲,眉毛皺起,彷彿下一秒就會哭。

她掏了掏耳朵,手裡的牌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又輸了,阿西。”

由於在韓國待的時間頗多,一時間口語化改不掉,很難想象女生可以帥到用語言無法形容的帥。

“尤里,你不是在樓上嗎?”其中一位穿著跟他差不多的男生,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差不多十七八歲,娃娃臉帶著嬰兒肥,腰窄腿長,說話也帶著該有的少年音。

多少能聽出他有點幸災樂禍,旁邊站著一位御姐,寵溺的擰了擰他的耳朵:“你呀,就幸災樂禍吧。”

尤里一聽到樓上渾身都直顫抖,聲音都喊啞了,也說不出來話,即使渾身無力,手也不忘緊抓著她的褲腳。

從高嶺之花變成了任人踩踏的小野花,到現在才看清楚,他們不是供著自己,而是怕自己背後的女人。

“尤里,他比你聽話多了,什麼大少爺,我讓你是你就是,可惜呀,我不想要你了。”

“讓你們家的老闆趕緊把他的牌子掛出去吧”黑蝴蝶眼神溫柔的看向小白兔,牽起了他的手:“走吧,別讓壞蛋嚇到你了。”

尤里咬著下唇,又喊了一聲:“主人。”

能聽出不願的意思,還是耐於羞恥心喊了出來,他想活命,在這個地方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尊嚴狗屁不是。

能把薄情和柔情融為一體的,也只有她了,黑蝴蝶饒有趣味的坐回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給他勾了勾手指:“過來,乖乖。”

一張厭世臉卻長了一雙極漂亮的眼睛,本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樑,無一例外,都是好看的。

完全長在了她的審美上,也難怪會追這麼久,可人家高冷,欲擒故縱三個月,也供了三個月。

現在她厭了,決定不當上杆子的鴨子了。

等人家靠近的時候迅速換了一張嘴臉,擺出了一副厭惡,嫌棄的嘴臉。

怎麼說呢,像渣女。

“你不會又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吧?”

慵懶十足的手扶著下顎,腳下踩的是紅底高跟,包背的是頂級愛馬仕蛇皮。

“不是。”

“我們玩個遊戲吧,我打你一鞭,我給你一萬,前提是要把我哄高興了”

她拎著包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一沓一沓的錢急速下墜,隨後將包毫不憐惜的扔在了地上。

對於她來說再好看的包只是一個裝錢的東西而已,或者裝武器,屍體都可以。

裝武器有點掉價,裝錢剛好。

難得好心情的看到尤里眼中掙扎,泛白的嘴唇被白齒咬住,腦子再不情願手還是把鞭子遞給了她。

黑色的鞭子用特殊材質製成,聲音響、有疼感、有痕跡,但時間長了會讓人上癮,會沉溺在這種感覺之中。

只有開發了性、欲與刺激的快感,身體就會越敏感,越會欲罷不能,如果再配上媚藥的話。

哇喔,想想都好玩。

鞭子帶著風摔在身上,打了好幾十鞭,她似乎是有些於心不忍:“去,拿治傷膏過來。”

小白兔低眉順眼的點頭,轉身時,眼神閃過了狡詐,拿來了一盒膏藥:“給。”

不叫主人,是他的特權,是他在人群中傲的資本,如今有人來跟他爭,那是不可能的。

尤里伏在地上,背後是冰涼的膏藥以及慢悠的手指,突然傷口火辣辣的熱,不出所料引發了內心的燥熱。

“唔”他一聲低喘,一隻修長的手抓住了地毯,喘息聲越來越緊,眼尾帶上了媚色。

像是在求偶。

“怎麼回事?”黑蝴蝶臉色不悅的看向了小白兔。

小白兔立刻跪在了地上,裝起了小蓮花的架勢:“阿青,都怪我太笨了,拿錯了。”

“起來,我說怪你了嗎?”

她拿著帕子擦掉了手上的膏藥,笑意愈盛,聲音還是一樣的調子,卻讓人聽得汗毛直立。

樓上眾人小聲議論:“這也太寵了吧。”

“居然預設了他的挑釁。”

“不知道會選哪一個。”

“肯定是選小白兔啊,畢竟他這麼軟,這麼好捏。”

尤里意識到自己挺不住了,口中血腥味讓他頭腦會清醒,熱越來越上頭,也不願意叫一聲。

寧願咬舌,都不願低頭,就要這樣,才有挑戰性,骨頭再硬,早晚會磨軟,自尊值幾個錢。

黑蝴蝶就當沒看見,掏出了卡:“結賬,跟上次的一起結清。”

剛走了幾步,停下腳步轉身扯下了小白兔身上的項圈,眼神裡帶著嫌棄:“我討厭別人在我的計劃裡不聽話,”

“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戴,要麼就在這,反正不少人等著你呢。”

尤里早已視線模糊的看不清東西,是汗水遮擋住了眼瞼,摸了好幾下都沒摸到。

抬頭是茫然,更多的是委屈。

“算了,換一個就是。”

尤里腦子還飛速的旋轉,以為是把自己換掉,手扶著地勉強的站起身,拽住了她的衣袖。

“主人,別不要我。”

“能走嗎?”黑蝴蝶替他裹上了大衣,望著他的眸,在等待著回答。

“可以。”

得到回答後果斷轉身,慶幸自己的心軟,和自己的果斷,誰都有誰的自尊,玩大了可就不好。

漫天的野花開得天真爛漫,風一吹,零落的花瓣隨風飄,一頂帽子獻給了藍天。

花與歡愉是屬於情人的,而愛是屬於愛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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