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空間裡,擁擠又灼熱。

黑蝴蝶表面裝的十分的淡定,拿手輕推著尤里的臉,臉上發燙到無法不在意。

他像泥鰍似的一個勁的往懷裡鑽,平常看起來這麼高冷的人,難得會這麼熱情。

不用點手段還真看不到,多少說實在的,有點hold不住。

眼眸逐漸的陷入溫柔,手撩過他的黑髮,划著他的耳廓,側彎吹了一下。

此舉動更是火上澆油,他轉過身,似乎不想讓被看到難堪,聲音很悶:“看到我這副樣子滿意了?”

“你猜。”上方傳來了一道輕笑的聲音,隨即一隻纖細的手撫摸上了他的臉頰,一寸寸的遊走,最後落在那張薄唇之上。

很用力的摩擦,直到有了血色為止,指腹劃過他的肌膚,帶起一陣顫慄。

他渾身都繃緊了,像極了紅透的皮皮蝦,又紅又敏感,不得不說就連臉紅都如此的好看。

她微勾嘴角,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眼眸閃過不明異樣,將尤里的衣服扣好:“美男計對我沒有用。”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手緊緊的拽住了她的衣服,抬起的眼眸佈滿了水霧,大大的腦袋有些不理解。

什麼美男計?自己變成了這樣,不是都拜她所賜嗎?

尤里回想到了之前,在紐約的時候。

要是沒遇見她就好了,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尤里的臉色變得慘白,不過依舊強撐著,努力維持著一絲理智,在狹小的空間裡他拋棄了任何東西。

豔紅的舌尖卷著面前的手指,將在樓上所學的伺候人的技術展現的淋漓盡致,臉上染上了粉,卻顯得絲毫不女氣。

還沒有一分鐘便離開了,拉出了長長的銀絲,一雙眸子流光溢彩,這一幕說不上來的曖昧。

“不愧是頭牌的弟弟,不過跟你哥哥比差遠了。”

他跪著的身子頓住,抬眸看向眼前的女人,臉上的血色褪去,恨意從眼底爆發。

“不許你提他。”

黑蝴蝶輕笑,用腳抵住了他的胸,這個動作足夠的侮辱,像極了在逗小狗。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尤里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似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自己早已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還不如帶一個人下地獄。

他對上了那一雙眼眸,漠然又透亮心中慌亂不止,她卻絲毫不在意,反倒是笑容更深了。

“你就這點力氣嗎?”

黑蝴蝶趁他不注意,抽出了藥劑,直接扎進了他的大動脈,剛剛還在掐自己的人,此刻倒在了懷裡。

一個衣衫整齊,一個衣衫半敞,露出了圓潤的肩膀,恨不得將自己全部奉獻。

次日清晨。

一縷陽光照射在了床上,尤里麻木地坐起身,脖子的疼痛讓他的眉宇皺起,自己正前方是一面巨大的鏡子。

他的手抓緊了被褥,目眥欲裂,鏡子卻把自己的醜態全部呈現在眼前。

狗也有自尊,可自己呢?

難堪,屈辱,自尊心被踐踏,一切將自己打壓到無地自容。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天花板,房間的裝飾無盡的奢華,尤里苦笑一聲。

更像是自嘲。

總比在那個鬼地方強多了。

窗外是車水馬龍,太陽刺眼的極了,櫻花飄揚的灑在了街道上,來自同一個地方南國,花瓣的顏色極粉,泛著花香,開的時間也長。

“你說你喜歡我?不是在開玩笑吧?”林喬怡開口想確認清楚,抬眸看了眼面前的李燦煜。

心居然有了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她深知這是很可怕的,自從上一次的事件之後,已經對愛情不抱任何幻想了。

“每個人都會有新鮮感,當新鮮感厭了的時候,你的心裡還能裝得下我嗎?”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你的心裡可能換了幾波女人了吧?”

林喬怡淺抿了一口咖啡,她妝容好像更偏向於偽素顏,栗子色的長髮,配上法式劉海更顯得無辜單純。

她此刻卻是煙燻妝,大紅唇,小吊帶,超短裙,好多野有多野。

話語似乎很清醒,她清醒地看透每一段感情,甜蜜的時光總是隻有前面剛開始的一段,遇見的人,對否?並對應著以後的結局。

“我對我上次的事情感到抱歉。”李燦煜在心裡掙扎了萬分,說出了這句話,差點都咬到了舌頭。

心裡懊悔,不應該講出那句話。

“我也有抱歉的地方。”林喬怡不能再待下去了,裝作工作很忙似的看了眼腕錶:“我酒店還有事情,先走了。”

她大學考的是經濟管理學,家裡又是開酒店的,就當幫家裡的忙了。

她推了一張未知名卡片,沒開口說話,看對方高興洋洋的接過去,順便推銷:“我開的新度假村,沒事有閒空的話可以帶著朋友來住住。”

李燦煜笑容僵在了臉上,他還以為是酒店的房卡,但這怎麼不算呢,順著話說了下去:“打折嗎?”

“可以打骨折哦。”

他尷尬的咳了一下,一副老實人點頭:“好的。”

“我送你吧。”

林喬怡瞥了一眼他,果斷拒絕:“不用,我有腿。”

李燦煜不再勉強,看著卡片陷入了沉思,下一秒拿起了手機:“全公司下週的福利,金沙海度假山莊七日遊。”

公司少說幾百口的人應該夠了吧,閒空,他有的是閒空。

林喬怡拎著包鑽進了車裡,手捂住了心臟,看了眼後視鏡,把自己嚇一跳。

“我……Oh my god,這人誰呀?”驚呼。

妝化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怪不得來的時候,好多人都看自己。

社恐本恐,(•̥́ˍ•̀ू)嚶嚶嚶~。

還好常備著卸妝水,臉上的妝全部都卸掉,多少能看得入眼了。

手滑動著介面,V信置頂的是自己的閨蜜,可現在發出去的訊息卻石沉大海。

“你到底在哪呀?”她聲音很輕,有著無奈又有著心酸。

更希望那條資訊是惡作劇,她只是出國玩去了,等玩夠了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真希望外面的風景少一點,這樣貪玩的小孩就回家了。”

噼裡啪啦的雨敲打著窗戶,透過車窗只能看見漆黑一點路燈,雨刷不停的刮弄,發出了聲響。

略微安靜到滲人。

“打聽到了嗎?”後座的男人在黑夜中,語氣平淡,沒有絲毫波動。

得到的回答卻是搖頭,他有些不爽的踢了一下前頭的靠背,語調變得更加陰沉了幾分:“一點事情都打聽不到,要你們有什麼用?”

他手裡拿著一張照片,視作如珍寶。

照片上的是他從未見過的女兒。

會是久違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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