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沒有。”

蘇遲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只是抓拍,不是很清楚,黑夜中一個矯健的身影翻過了牆壁。

齊肩短髮,琥珀色的雙眸帶著挑釁,那個女人就像一根針扎進了心裡。

拔又拔不掉,只能讓她留著。

“她可能是陸家的人,陸楚兩家都在找她,前段時間都傳,陸家新找回來的大小姐失蹤了”

“在哪失蹤的?”

“春塘鎮,不知道是真是假,楚家也在要人,畢竟兩家聯姻少了新娘,誰面上都過不去。”

“楚家有少爺嗎?不都結婚了嗎?”

“不是還有個傻子嗎?”

“他呀?”沈濰將杯中的酒喝完:“陸家這是在賣女兒喲,為了合作犧牲女兒一輩子,怪不得把女兒找回來,合著找回來接盤。”

“要是我,我也跑,誰願意嫁給一個傻子?”

蘇遲垂下眼瞼,黑色西裝襯著他的面容冷漠,單指上的銀環顯得他手指修長,好似儒雅公子。

沒曖昧,沒緋聞,還不高調,有顏有錢,典型的鑽石王老五,可惜沒人追,也沒人敢追。

問就是脾氣大,眼光高,他只想尋求的是精神上的契合感,而不是肉體上的刺激感。

“要是有訊息的話,告知一聲。”他將最後一口威士忌灌入口中,聲音輕飄的像風。

“喲,感興趣?”酒保開玩笑似的說。

“是也不是。”蘇遲故作玄虛的眨了下眼,似乎並不希望女人能左右他的情感,更不想讓別人看到笑話。

“奧茲”是全球最大的網際網路資訊中心,只要你錢給的夠多,原本是提供各個國家內部的系統,沒想到日益擴大變成了全球最大。

在矽谷有自己的基地,家喻戶曉的奧茲科技就是主公司之一,與多家公司具有合作。

網際網路龍頭老大——奧茲。

聽說是個外國人。

在這裡貨幣變成了AN幣,AN幣再換成K金。

十元人民幣轉換為一AN幣,由此換算,

支票是沒有用,只有K金說的算。

說白了就是來拿黃金兌換。

黑市也是同道理,AN幣是通用的,黃金到了黑市就沒有用了,超過了幾千萬怎麼辦?

直接劃賬。

合作有將近有百十家銀行,全球遍佈的銀行都有合作,直接從銀行那邊轉錢,迅速又豪橫。

進入黑市內都有一張卡,是一張黑金卡,燙金似的卡表面印著金絲花簇百花圖,每一張卡都包含著特殊的晶片。

分等級制度,身價越高等級越高,就像銀行升級卡,只要身價高,你就是VIP中P中P。

卡就是門面,就是象徵。

至於建立者是誰,稱為無澤,無盡的浩澤,天生的讓人高不可攀。

蘇遲用大拇指摩擦著,帶有磨砂觸感的卡,嘴角掛著笑,明明在笑可卻有說不上來的感覺。

別人一出生就站在了塔頂尖,讓一些富豪裝孫子似的供著,他將卡又重新放到了櫃子裡。

“還需要去一趟。”

轉身從抽屜裡拉出了一抽屜的K金,就拿出了其中一塊:“把這一箱子的K金都送過去,爭取後天把通關檔案取過來。”

“好的。”

特殊的建築鋼鐵是需要通關檔案,通關檔案沒有一個月是拿不下來的,幾乎要把上層的領導全部請個遍。

雖然自己說的算,但需要走一個虛偽的過程,品紅酒他品不來,花言巧語聽得夠多,真心人沒一個。

手裡的照片反覆的看著,連面容都看不清,也不知道看個什麼勁,但就是想看那雙眼睛。

含著淚要掉不掉,倔強的帶著殺氣。

像什麼呢?他說不來。

妹妹被她害的變成了個殘疾,終身嫁娶都成問題,可自己恨不起來,妹妹的脾氣蘇遲是知道的,要不是她帶著家裡的傭人去找茬,也不會是這樣。

他單手插兜扶靠著陽臺,那張照片隨著火舌的吞噬,飄散了天空中。

萬里春,萬里江,綠野染江南。

這簡簡單單十個字,出自十二歲的霍家老爺子長孫之手,學了一手的好毛筆字。

就連教書育人的老師都讚不絕口,逢人便誇,霍老爺子每次去學校都是腰板挺直,臉上微笑。

“怎麼樣了?”

“不知道,不過夫人去了,應該沒什麼大事,休養幾日該就好了。”

“這孩子也不說保護好自己,怎麼就給摔了呢?還摔到了腿,好了,也不講來個電話。”

怎麼可能讓這兩位老人知道呢,知道了可怎麼得了,那還不得翻了天了。

霍家個頂個的出了名寵孫奴,人躺床上半拉月了,每天靠著營養液活著,霍老太太知道了,可不得哭死在房裡。

麥金嚥了咽口水,心裡想著措辭:“您就放心吧,真沒事,老大生龍活虎的,還能單手翻槓呢。”

霍老太太聽著,自然也沒懷疑,目光慈愛:“等他回來了,讓他單手翻槓給我看看,有力沒處使了?”

“那女人能照顧好安安嗎?一個戲子能會什麼,勾引人的手段倒學了不少。”

“玉秋”霍老爺子不滿的喊了一下妻子的名,“那女人再怎麼不好,不也生安安,畢竟母子連心,還能害他不成?”

“你還幫著外人說話了?”婁玉秋的脾氣像炮竹一點就炸,氣起來連自己的老爹都敢罵。

“我告訴你,我不會對她有好脾氣的,杜家能上得了檯面,她可上不了。”

那年的事她可記在心裡,一點都忘不了,當時說的那門親事是杜家的大小姐,誰知道自己的兒子跟她搞到一塊去了,三天兩頭的上新聞。

還把肚子搞大了,自己這頭可是半年都抬不起來。

“那安安一出生你……”霍老爺子看著臉色沒說完,生怕她一氣又高血壓了,哄著:“那人家不也好聲好氣的把你供起來,你哪年生日,人家沒給你送禮。”

“我收是在看安安的面子上。”婁玉秋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又不太好:“也是個白眼狼,跟他那個媽一樣。”

“你看看你,怎麼逮到誰就罵誰。”

“難道你忘了嗎?忘記他十歲生日的時候了嗎?他怎麼說的。”

年幼的孫子扔掉了自己送他的禮物,捧起了那個女人的禮物,還拉著那女人的手大聲的說:“她就是我媽,杜美婷就是我媽。”

當時自己的那個心,碎了一地一地的,一片一片的都拼不完。

“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我的心……。”

“好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過不去,永遠就過不去。”

麥金站在門口,身姿站的格外筆直,表面上平靜,實際上虛的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差點就被逼供了,自己才三分鐘就堅持不住了,而自己的哥將近20多年,是怎麼待住的?

肯定是心虛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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