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勾引的我哥?”

四五個中年婦女包圍著他,對之動手動腳的,說是檢查貞潔,一雙雙手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

“別碰我,把你們的髒手都拿開。”話剛落,清脆的巴掌聲便在在客廳裡響開。

霍岐洲直接被打摔在地,撕扯過程中,脖子上的繩子斷開,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妹妹腳下。

“你的?”她拿起掂著繩子在空中晃了幾下,嗤之以鼻道:“偷的吧,像你這樣的女人佩戴這麼好的玉嗎?”

他三下兩下的站起伸手:“還給我。”

那是他唯一最寶貴的東西,是她送給自己的,丟了什麼也不能丟它。

“你來拿呀。”她就像逗小狗一樣吊在空中,看這麼寶貴,故意裝作手軟,扔在了地上:“哎呀。”

霍岐洲趁著機會去撿,直接一隻腳踩在了他的手上,紅色的鞋底子不斷的摩擦著手皮。

再疼也捨不得移開。

此刻的他站在女人的視角去看女人,沒想到女人也卻這麼狠毒,以前他作為男人,絕對不會發現。

可如今是自己一時衝動,沒有去想做這件事的後果。

沒想到這幾個女人的力氣這麼大,剛出了院,身體虛的一批,要是有槍就好了,幾個爆頭。

等我好了,開坦克炸死你們。

直接拿著沙發枕隨地的扔:“告訴你們,我可有病、叫艾滋病。”

由於動作幅度較大,身下一股熱流從底竄到了上面,一軟蹲在了沙發上。

“站著幹什麼?抓她呀。”

前有追兵,後有老虎,逃也逃不掉。

“你打傷了我哥,他還袒護你,看來你這張嘴會騙人的很。”

“住著他的房子使喚他,你哪來的臉,打你,我都嫌髒。”

耳朵被人拎在了手裡,拽著皮肉的疼,又被扇了好幾個巴掌,耳朵瞬間嗡嗡的,什麼都聽不清。

像是聾了一般,被打的曲捲著身子,護身符的冰涼緊緊的貼在心上,本來身子就弱,被打成這樣更弱了,昏倒在了地上。

蘇遲接到了電話就及時的趕了趕到了醫院,瞧見妹妹一臉的哭相:“怎麼了?小妹。”

“她打我,你看把我打的。”她直接縮在了哥哥的懷裡,眼睛淚汪汪的望著:“從小到大,哥都保護我,所以我就是想來看看她,沒想到……。”

“這個女人很重要,蓮兒無論怎麼樣……,她打你,我可以去出面。”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她還先倒打一耙,看蘇遲心疼的想安慰,直接張手推開了他:“你去關心她好了,當我不存在。”

說完哭著就跑走了。

“你是家屬嗎?”醫生出病房攔住了他,拿著賬單:“先去交費去吧。”

“對不起啊,我代我小妹向你道歉。”

霍岐洲只能看到蘇遲的嘴動,卻聽不見聲音,皺著月眉,輕拍了幾下耳朵。

這才意識到自己耳聾了,看嘴型也大概理解了什麼意思。

“你給我滾蛋!”他手指向了門口。

他不敢相信耳朵真的聾了,縮排了被窩裡一天一宿。

護士期間來過,也束手無策,怎樣開導也沒用,不吃飯、不說話、呆愣的像個木頭。

到了最後也啞了。

蘇遲也出於愧疚心,請來了保姆照顧,一個月好幾萬貼身的照顧,但他出現的很少。

每次他一出現地上都會多一些碎片,醫生也勸告他,儘量的少出現,省得捱打。

護士幾人竊竊私語。

“聽說1962床的病人被打得暫時耳聾,送來的時候陷入了昏迷之中,要麼說現在的男人真可怕。”

“按照這樣的話,我都不敢結婚,要是把我打成這樣,我媽該有多傷心啊。”

“家暴男、媽寶男、鳳凰男、千萬千萬不能嫁,沒有主見,脾氣暴的也不能嫁。”

“那女的長的可漂亮,長得跟明星似的,不知道她男人咋想的。”

“沒準出軌讓她男人抓到了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沒做錯事,怎麼能無緣無故打她呢。”

護士站的一幫女護士每天都斜愣他,在背後指著他的脊樑骨罵,這他是受不了。

隔幾天去一次,隔幾天去一次。

病房內

保姆粗魯的將碗放在了桌子上,拽著霍岐洲的衣服,讓他吃飯,剛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才不管她吃不吃得飽,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反正看口型就不是什麼好話。

一看蘇遲來了,立刻裝成了很殷勤的樣子:“蘇先生來了,她每次就吃這麼一點,一點法子都沒有。”

蘇遲嗯了一聲,隨手就把保姆關在了門外,將自己的話寫在了手機上。

“霍岐洲回國了,好像受傷了,半死不活。”

“哦。”

霍岐洲依舊面上平淡,可心裡複雜的很,可還是被捕捉到了異常。

一隻冰涼的手鉗住了下巴,強迫著對視,蘇遲迅速在手機上打出字給她看。

“你在想他嗎?想他怎麼還不來找你?是嗎?”

“你想折辱我,想都不要想。”

霍岐洲半張臉被打的紅腫不堪,一雙杏眼裡折射出了倔強的殺意,毫不影響美。

像有缺口的美玉,越是倔強,越是想讓人把玩,更想看到脆弱的一面,再弄碎。

蘇遲看到時很明顯的愣了,似曾相識,怒不可遏的捏住了面前人的下巴:“賤、貨,誰允許你這樣看我的?”

用盡全身的力氣扯了一個微笑,揮開了他的手,鑽進了被窩裡睡大覺了。

“好好好,我本來想對你仁慈一點的,可惜你不吃這一套啊。”

整個身子直接被一隻大手拎摔在了地板上,膝蓋被摔得通紅,眼睛裡都是倔強,欺負自己不會說話是吧?

那我就寫出來。

蘇遲看又想寫,拿著本子就朝外面摔了出去,還剩下了筆,直接踩碎,一個不留。

發瘋誰不會呀。

“無論過了幾年,我都忘不起那天,憑什麼他就高高在上,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可惜對面的人只看他張嘴不出聲,一臉都無所謂,傲嬌的抬著頭,恨恨的看著他。

“我忘了你又聾又啞了。”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一般走了出去:“看好小聾女,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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