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先敬香,事後好商量。

霍岐洲雙手持香插入爐裡,雙耳清,他舒了一口氣,

沒換身體前他從來不打女人,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可是耳朵聾了,嗓子說不了話了。

等蘇遲得到訊息時,又跑到了醫院。

蘇騫二話沒說就扇了他一巴掌,氣的吹鬍子瞪眼:“你啊,你護你妹就是這麼護的嗎?”

手機蹦出了兩條資訊。

是照片,一隻舌頭,和半隻耳朵,還帶著血,

“想要,就自己一個人來。”

後面又附送了一條地址。

蘇遲打去了電話,顯示無人接聽,被拉黑了,氣憤的朝醫院的牆上就是一拳。

竟然被一個女人……奇恥大辱。

霍岐洲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玫瑰色的開叉長裙配上精緻的妝容,無一不透露著矜貴感。

他不僅要這兩樣,還讓蘇騫跪在他面前賠禮道歉。

這種事情就像打遊戲,經濟不好買不起裝備被打都出不了窩,風水輪流轉,只需要一個契機。

噼裡啪啦的打著鍵盤,電腦螢幕上的股票綠的像山,可下一秒紅的像夕陽,手一點瞬間停下不動了。

各大媒體都收到了未知影片,過程中都沒有打碼,還能聽到期間有男性進行語言侮辱的聲音。

都看準時機影片在網上迅速發酵,評論到達了幾千萬點贊。

《某建築公司給員工吃死豬肉,導致上吐下瀉,死在了衛生間裡。》

《某企業下崗人員在背後爆料某副總猥褻,拿錢收買手下女職員》

當貓逮到耗子的時候,不會立即動手,而是玩奄奄一息的時候吃掉。

霍岐洲輕抿紅唇,修長的手指停在了鍵盤上,腦子在這一刻遲疑住了,想到了自己的姑姑。

自己真要趕盡殺絕嗎?貝兒怎麼辦?這裡面還有姑姑的心血,自己真要如此嗎?

這樣也夠了,遊戲要慢慢的玩,玩快了就沒有意思了。

他趁著蘇遲還沒有來的功夫就跑路了,不過留下了一些線索。

暗紅的長桌上有一角寫著SB,還附送了笑臉,蘇遲看著侮辱性的字詞,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就這幾個影片對於蘇家來說,就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抹黑話罷了,行動公關三言兩語就扭轉了乾坤。

並且還召開了視訊會議,全部都公開,表示這些人早已被開除,而且還對各個高層進行了調查也並公開。

霍岐洲邊吃邊刷著評論。

“蘇家可是百年企業,我就說嘛,不會幹這種事情的,肯定是有人嫉妒,故意的抹黑。”

“哪一座大橋不是人家建的,人家蘇家可是良好市民,還捐款好幾千萬呢。”

“就是,某些企業還是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啦,嫉妒人家也要有個度啊。”

自己收集了這麼多的,給別人做嫁衣呢,氣的又幹了兩碗大米飯。

又黑又大的身影直壓在了桌子上,身體的本能後轉出拳,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了。

“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嗎?自己倒是在這裡瀟灑快活,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季未意大聲的吼了出來,思念在此刻呼之欲出,自己如此激動,可面前的人卻無動於衷。

他眼角彎彎,像是在笑。

霍岐洲嘴角還沾著飯粒,就這樣被抱在了懷裡,聽著那撲通的心跳聲,莫名的安心。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豬八戒投胎呀你。 ”

他看著說話的嘴型,光看就不是什麼好話,選擇了一巴掌呼在她的臉上。

“打我是吧?”

點頭。

“皮癢癢了是吧?”

搖頭。

他就像一個機器人,眼神裡有情感,可就不說話,光是季未意一個人小嘴叭叭叭的說不停。

你說急不急人就完了。

“你離我這麼遠幹什麼?”她坐在了旁邊,一張俊臉突然的湊近將霍岐洲嚇得往後哆嗦了一下。

總覺得哪裡不對,有種感覺就是說不上來,他好像在躲自己。

霍岐洲本想好了再去見她的 ,還她一個健康的身體,沒想到半路被逮住了。

他下意識的搓了搓手,眼神往四周飄了飄,盤算著怎麼跑出去。

可動作落進了旁人眼裡,季未意舌尖抵住了犬牙,二話不說的把人扛在了肩膀上,朝屁股就是一巴掌。

頓時,羞恥感就來了,肩膀上的人拼命的掙扎,就像溺了水的王八亂蹦噠。

傷口一抽痛,兩人瞬間分離,她吃痛的捂住肩膀,一雙劍眉皺起:“你屬狗的嗎,見人就咬啊。”

攤販老闆迅速的收起了桌子,邊收邊滿臉的嫌晦氣:“這兩口子發什麼瘋啊?千萬別把我吃飯的傢伙給掀了呀。”

“小兩口好好說,別吵架。”

季未意切了一聲,手指向老闆:“沒你什麼事,趕緊走。”

攤販老闆騎著三輪車邊跑邊罵,看他的背影,估計罵的很髒。

這年頭錢難掙,屎難吃。

“來回折騰我好玩嗎,我他媽為你受傷,我疼得整宿整宿睡不著,你在幹什麼?”

“你看看你臉上畫的,再看你這衣服紅的跟玫瑰花似的,你要登春節大舞臺一展風采啊。”

霍岐洲深情地看著她張嘴,莫名的卻有點想笑,但一直都保持冷漠的狀態。

直到季未意上前想拉他的手,被磚頭絆了一跤,踉蹌幾步才站穩,抬頭時對上了笑顏如花的自己的“臉”。

是那般的好看,距離是那般的近,近到連呼吸都是一致的,越是這樣越躲的很。

生怕被發現,他眼神躲閃,手不敢用力的推了她一下,咬著唇,想說又不能說的感覺,真急人呀。

還不如跳河算了。

親親媳婦,我真是命不由己,能說話了再跟你解釋吧,先跑為敬啦。

麥金在一旁嫌兩人磨磨唧唧,從口袋裡掏出了迷藥,撒在了“嫂子”面前。

幸虧季未意眼疾手快,要不然真摔了,錘了一下麥金的胳膊,帶著笑:“你怎麼能這樣,畢竟人家是……,乾的不錯。”

笑得越來越猖狂,這下非要好好治治他,手摸著“自己”的小臉,好似那個霸王:“美人,高冷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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