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終於出來了,我等你好久了。”蘇寧菲抱住了哥哥的胳膊,撒嬌道。

“今天放學這麼早啊?”蘇遲寵溺的擰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哥哥給你買糖葫蘆吃。”

“哼,最討厭哥哥拿我當小孩子哄了。”

霍岐洲看著那張說笑的臉,想起了自己的姑姑,真想撕爛那張女人的嘴臉。

還真是像啊,真像那個女人生的孩子。

直接一板磚拍在了蘇遲的頭上,下手又準又狠,目光兇狠的像個母獅子。

頭上瞬間淌出了血,順著臉頰滴在了地上,還挺觸目驚心的,周圍人看情況不對,都紛紛觀看。

“你別等我弄死你,放開我!”

兩個保鏢挾持住,他絲毫不畏懼,反而脾氣暴躁的抬腿就踢:“Mother fucker,誰允許你碰我的。”

季未意出來的時候場面混亂不止,七八個警察都制止不住一個女人,還手無兇器。

蘇遲把小妹摟在了懷裡,上一秒溫柔對話,下一秒厲聲厲語:“把這個瘋女人帶走。”

這個瘋女人讓自己臉面盡失,是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的。

蘇遲神情非常冷靜的捂著頭,扭頭看向了眼中有些驚慌擔憂的“霍岐洲”突然開口:“霍先生,不會跟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吧?情婦嗎?還是一夜情?”

季未意被他這麼一說,否認道:“沒有關係。”

“長的是挺漂亮的,就是有點瘋,不知道在床上怎麼樣,是不是瘋的也厲害。”蘇遲又說。

他嘲諷的勾起了嘴角,將兩個人的表情都納入眼,心裡有了些揣摩:“我先送妹妹回去了,她一個人,我不太放心。”

季未意點頭:“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人被警察帶走了,此刻的心慌的一批,想到了一個人。

女皇。

就算不給她面子,也總會給女皇一個面子吧。

霍岐洲你這下玩大發了,我上哪撈你去。

遲園。

依山傍水,坐落在無人的郊區。

蘇遲脫掉了大衣,正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個非常傻逼的問題:“為什麼打我?”

被綁著的女人輕蔑一笑:“我本來想打你爹的,誰叫你倒黴呢?”

叫人拎著一大桶的冰水,直接潑在了她身上,裡面還有成形的冰塊,也砸在了臉上。

薄薄的布料貼在了身上,勾勒出了曼妙的身姿,該有肉的地方恰到好處,不肥不瘦。

霍岐洲背過身子,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親親媳婦的身體,也此刻知道自己是在案板上的魚,任人屠宰。

“怎麼不硬氣了,要不要再給我一板磚?”

自己現在還真想再給他一拳,說想就做,拿著旁邊的板凳就扔了過去,好氣,沒打到。

蘇遲一臉淡定地看著四分五裂的椅子,寫下了一張紙:“現在你要欠我錢了,八百萬。”

“什麼破椅子值八百萬?”

“我說值多少就值多少。”讓人拿來的印泥,直接強勢的按著他的手,按下了紅章:“對了,我也不會寫諒解書。”

霍岐洲被凍的直抖,牙花子都在打架,再這樣下去肯定會發燒生病的,但絕對不會認輸。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跟他有沒有睡過?”

他被這句話問住了,突然眼前放大了一張俊臉,嚇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都不知道他看你的那個眼神,那種愛又緊張,真特麼噁心。”

“我跟那個霍先生沒有任何關係。”

“你怎麼知道他姓霍?”蘇遲故意明知故問。

霍岐洲直視著他的雙眼,遊刃有餘的回答道:“報紙上都有,天之驕子誰不喜歡啊。”

“天之驕子,他也配。”

“他當然配啦,不僅配,絕配、妙配、天仙配。”

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反正他不管,一頓誇就對了。

霍岐洲覺得腹部一陣大潮奔湧的感覺,又冷又疼,手指向他:“你把我孩子凍出來了。”

蘇遲當場懵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女人居然懷孕了?

看著褲子上的血,慌忙之餘:“把醫生叫過來。”

“先生,您是受傷了嗎?還是……”

“問這麼多廢話,趕緊去。”

等再醒來又是那熟悉的天花板,肚子被貼上了暖寶寶熱乎乎的,手上還打著點滴。

身上的衣服也換了,口袋裡空空如也,手機不見了。

霍岐洲趁著四下無人偷偷跑走,還沒跑50米,就被護士逮了回來。

“你的身子太虛了,跑什麼跑?”

“不跑,死的就是我。”

現在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肉,酸爽的疼痛感讓眼淚迸發:“護士姐姐你可不知道,他看我長的好看,逼我就範,拿冰水潑我,我那可憐的孩子啊。”

護士姐姐拿來了紙巾:“別哭了,你倆說的完全不一樣。”

“他怎麼說的?”

“說你有精神病,拿磚頭砸他的頭,還拿凳子打他,說你胡言亂語的,非要跳進冰桶裡洗澡。”

“他放屁,你把他給我找過來,我要當面聽聽,他說的什麼放屁的話”

“02床的病人又發瘋了,趕緊拿鎮定劑。”

“你們放開我,我沒有病,我一點病都沒有。”

蘇遲透過窗戶看到,嘴角揚起了得逞的微笑:“霍岐洲你有一天會跪在我的面前的,沒想到這麼快。”

三年前

“霍總,我敬你一杯。”蘇遲端著酒杯,目光看向了高高在上的霍岐洲,他拋下了自己的自尊心,連個眼神都沒換回。

大官看不上自己的小作坊,自己又看不上小官的那些薄利,不上不下的噎人。

“你要是把這一箱的酒都喝了,什麼都好說。”

整整十八瓶,喝到了胃出血。

霍岐洲揚著他所謂的紙張,神情傲慢到了極致:“蘇總,最近我的股票有點跌,要不你跪下,讓我解解氣。”

此話一出大膽的還在拍照錄影:“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跪呀,蘇大少爺。”

蘇遲跪在地上,看著方正的紙張,趴在地上一張張的把紙撿起來,酒液灌了滿肚,自己彷彿似酒窖,裡面裝的不是好酒,而是踐踏自己自尊心的假洋酒。

也稱不上什麼總,就是人眼裡不值錢的打雜的,努力有用嗎?該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我告訴你,自尊心值不了幾個錢,要是想人上人,站在我的位置上,拋棄你那些尊嚴吧。”

“你的尊嚴在我心裡面一毛不值,跟你那個媽一樣的廉價。”

蘇遲在衛生間裡吐得昏天黑地,話就像機械擠壓著他的內臟,抬頭看向了鏡子。

彷彿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未來,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狼狽的真像一條狗啊。

他說:“我媽是明媒正娶娶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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