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去,蘇家壓制著我,一旦我跟鬧翻了,想到後果沒?”

季未意拍著桌子大吼:“你就不怕我?”

金烏瑕輕笑,伸手拍打了一下他的臉:“你算個屁呀。”

“哎呀,你生氣啦?”她用手扯著衣袖,臉上帶著些委屈:“我開玩笑的嘛,我能幫肯定會幫的呀。”

“沒法幫你,因為你沒理。”

“那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

“錄音筆呢?”

季未意掏出錄音筆,扔在了桌子:“你以為這年頭不管男的女的都想當女皇了是嗎?”

“有多大權利,給我我都看不上。”

金烏瑕抬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眼神還白了一眼:“你怎麼不說全天下都是你的呢?”

“他們想壓制我,想把我架空,在一些港區製造恐怖事件,包括金灣達。”

金灣達是共和加州的首都,直轄市、被譽為科技名都,分19個轄區,總佔面積為平方千米。

與Z市並排第一。

“他們把手伸進金灣達了?”

“沒錯,進行了好幾輪的遊街了,想推我下位,換個領導人,幸好我當時不在,不然我這軟身子骨早當槍靶子了。”

金烏瑕說笑著說出了這件悲慘的事情,她泛光的眼神裡悲憫,所謂保護的人民時時刻刻卻想讓她下臺。

當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恨不得捧起來,但失去了利用價值,恨不得碾壓在腳底,摔入進地獄,萬劫不復。

“我為了他們好,可他們卻是怎樣回報我的?”

季未意翹著二郎腿,嚐了一口咖啡,思考片刻:“可人都不像你這樣想啊,你也知道利益可以驅使人,你想過那些平民百姓嗎?”

“你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他們卻為了飽飯而奔波,貧富差距很嚴重就會導致反抗。”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誰對人民好,人民就跟誰走,記住民心可得天下。”

她說了這麼多,都口渴了,將整杯咖啡灌入肚中:“你母親雖然死的早,但她的成就世人皆知,她把這麼大的家留給你,不是讓你走下坡路的。”

“錄音筆其實對你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那顆完整的心去看。”

金烏瑕眼裡此刻是震撼,刺眼的光照射在了面前人的身上,那般的耀眼,那般的璀璨奪目。

活該Z市全球經濟第一,有這樣的人掌權何來不榮耀呢。

“看來我選你為我的首席長選對了。”

“只是一些婦人之仁的話而已。”季未意手敲打著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突然有了個想法,建議哈,下鄉,懂嗎?可拍紀錄片,最重要的是撥錢,提高他們的經濟,開路、發展農業、發展礦業,讓有些人能看到希望。”

“其次,降低大學的升學率、升職率,在那邊他們的父母給你掙錢,在城裡面他的子孫給你掙錢。”

金烏瑕聽到他說的話,笑著拍手:“安安,你這大餅畫的我都想吃了。”

季未意聽到“安安”二字,臉色一板:“滾!”

侍衛推門而進,跪膝行禮:“季小姐不在金灣警察局,裡面的人說她逃了出來,人不知去向。”

“可聽見了?人不知去向。”女皇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肩膀:“要是藏起來,根本就找不到。”

“你沒手機嗎?就你那錢十幾輩子都花不完,別當守財奴,滿天蓋地撒網式的找。”

季未意:“……”

這怎麼突然角色掉轉了,自己怎麼成了被教育的物件了。

“我要蘇遲的檔案。”

“他,你可不能動,知道不?這有一半都是他。”

“你知道哪有一半地方是我的不?趕緊,別逼我拿大炮轟你。”

外面的天氣黑壓壓,麥金穿著黑衣,打著一把黑傘,見人來立刻將傘靠了過去。

“零二回來了,一隻眼被戳瞎了,舌頭被割了,手腳筋都被挑了。”

“怎麼回來的?”

“是殿下把東缺角的地讓了出去,又給了不少金銀,才勉強換回來的。”

季未意聽著點了一支菸:“不能直接搶回來嗎?麥金你怎麼回事啊,別人都在我頭上拉屎了,你都不管。”

“他不管,你不管,我的頭就成了糞坑,臭死了一天天的。”

說話行為像極了幼稚的小學生,得不到的直接搶。

麥金低頭,忍著笑:“Sorry啊。”

她打了無數個電話,無人接聽成,在腦海中飄來飄去,煩躁的用手抓著頭髮。

“別這麼搞我行不行?”

“哥,大嫂為什麼只拿磚頭打他,不打別人呢?”

麥金叫得越來越順口了,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百思不得其解。

生怕別是給哥戴了綠帽,到時候哭都找不著地方,那女人長的那麼漂亮,脾氣還那麼臭。

季未意腦海裡突然就是回憶起了一句“他害死了我姑姑,恨不得讓他下地獄。”

“蘇遲是蘇騫的兒子,對不對?

麥金聽到這句話無意的瞪大了眼睛:“你以前不就知道了嗎,在酒局上難為過他,讓他給你下跪。”

“怪不得處處找我的茬,讓我下不來臺,合著要報屈辱之仇啊。”

這一切都能捋通了,如果沒有這件的事情,蘇遲還是會搞我,關鍵的是有把柄攥他手裡了。

她坐在副駕駛上,不停的咬著指甲,心焦的極了,總覺得車的開的慢:“快一點行嗎?”

“再快就闖紅燈了。”麥金油門踩到了地,畢竟這是自己的車,那六分可不好得呀。

雨越下越大,天色也漸黑。

一雙皮鞋踩地落水濺起了水花,傘的輪廓映在了水面上,幽暗又壓抑。

煙霧隨之飄渺,腳步來回的拓步聲不斷放大,季未意愁眉不展道:“怎麼樣?”

“沒有。”

“沒有。”

“沒有。”

三個人說沒有,只能將最後一個放入希望了,點菸的手有些微抖,最終還是旁人給她點了火。

最終希望也破滅了,她不怪任何一個人,只配怪她自己。

“你們都出去吧。”

“是。”

麥金端著咖啡放在了桌子上,本想轉身就走,但一抬頭看到一張頹廢的臉。

“去問他想要什麼?要什麼我都給,把整個霍家給他都行。”

“現在就去。”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先把人騙出來再說,自己敢給,就看他敢不敢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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