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浪漫優雅的城堡獨立在郊外之中,外牆堅固又古老,緋紅色的薔薇花盤旋其中。

遠遠的看圓形三角頂上插著豔麗的國旗,兩匹獨角獸佩戴著精緻的馬鞍,兩頭相碰,肅靜其威嚴。

四角都繡著山茶花,就連路燈下掛著的旗幟都繡著山茶花的標誌。

這裡就是共和加州最遙不可及的地方,一條汪洋與世隔絕,好似人間仙境。

侍衛站成了一排,統一行了個摘帽禮,季未意有模有樣的學著,看著幾十畝的花園。

想著女皇到底有多愛花,居然種了這麼多帶刺的毒花,隨手摘一個都可能是劇毒。

推門而進,精美絕倫的壁畫和特製彩繪天花板讓她移不開腳步,每一幀都像極了畫,一幅絕美的神畫。

壁爐的火滋啦啦的,衝擊著耳膜,房間多到數都數不過來,就像一個沉淪多年的博物館,神聖到不可侵犯。

經過的走廊裡都掛著歷代女皇的畫作,整整十八張,可以說是千年的歷史。

這些畫作足以證明,沒有一個女人是戀愛腦,一手握持著權力的象徵,另一手則是平民百姓。

其中有一句話引起了她的注意《比起愛男人,我更愛當女皇》

《男人能給的,我也能輕鬆得到,還不跪下。》

好覺醒的發言,到現在也不過時嘛。

女皇穿著華麗的宮廷長裙,紫白色的配色,裙襬最底的一圈繡著小花,繁重又不失輕便。

平常只穿便裝,有重要的客人到來才會穿成這樣,可說拿出了壓箱底的寶貝。

“殿下。”季未意行摘帽禮。

“你喊我什麼?”金烏瑕輕笑著回頭,一蓮一步的走來,狹長的鳳眸,眼尾輕挑:“安安,你以前可是叫我的小名的,幾日沒見就這般生疏了。”

安安?叫的還怪親。

季未意臉色不悅,在心裡早把霍岐洲翻來覆去罵了一遍了,轉動著手上的戒指,剛張嘴。

“殿下,發現可疑人。”兩名士兵強制的拉著一個女人,此女人一身黑衣,短髮擋住了臉,看不清模樣。

看樣子非常的倔強,不願意配合,誰被抓了,都不願意配合好吧。

“快點放開我!”她聽著這句話,覺得有點耳熟,當頭發被撩開的那一刻,亞麻呆住了。

這……這不是“自己”嗎,嫌棄命太短了,來皇宮找死了嗎。

“認識?”

季未意認命的點了點頭:“他不懂事,非要翻牆頭進來,我說讓走大門。”

她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還挺好笑的:“不聽我的話,這就是下場。”

“沒聽到話嗎?趕緊把貴客鬆開。”金烏瑕好心情的坐在了椅子上:“將貴客送到偏廳,好生照顧。”

霍岐洲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聽到這句話時,知道自己不能待在這,聽話的跟著侍衛離開了。

好丟人,這將是他永遠不能說的笑話。

半小時後。

偏廳

霍岐洲捧著腮幫都快睡著了,你那邊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慌忙的站起來。

“走吧。”季未意手裡還拎著一個非常精緻的禮盒,裡面放的不是其他,自然是禮品,只不過是放了點東西的禮品而已。

“你們聊了什麼?”

“蘇騫,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他聽到前面二字,眼神冷了下來:“問這個幹什麼?他怎麼了?”

“沒什麼,女皇讓我跟他打好交道。”

季未意看他這表情也不會告訴自己什麼,只能自己查百度,看到百度的照片:“還挺帥的嘛。”

“帥有什麼用?人渣一個。”霍岐洲靠著電線杆點了一支菸,卻被旁邊人粗魯的奪走了。

像勾起了過往之事一般沉默不語。

“我的姑姑就是死在他手裡的,我這輩子都恨他,恨不得讓他下地獄。”

他咬牙切齒的說,眼神裡是無盡的恨意。

季未意看著他的反應,將手機裡的電話號碼拉黑了,轉移話題:“我站的好累,趕緊去開車。”

車裡。

霍岐洲頭靠在窗戶上:“我姑姑她對我很好,可惜她不在了。”

放在旁邊的手機亮起了屏,季未意拿起。

秘書長:“208號,已有接應。”

她:“收到。”

怕面前的人有所懷疑,故意挑出了一條搞笑影片,捧腹大笑,舉起來給他看。

“現在的網路奇葩真多,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沒想到你挺自戀的,居然拍我的腹肌照。”

她驚訝的啊了一聲,迅速的收回了手機,還真的是一張腹肌照,可能是由於剛剛很緊張,點錯了。

“我有點累了,回去吧。”

“好。”

霍岐洲看她明顯是鬆了一口氣,趁人不注意,順出了口袋裡的手機,目光定格在208號。

輕抿著唇,想著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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