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花田美輪美奐,玻璃鏤空的城堡在花田正中央,白色的臺階一層層的旋轉,直達雲端。

通往雲端,仔細一看這是個裝飾而已。

前不久玫瑰園出了個綠粹香水,在植物的本身提取出更加純粹的香氣,不加一滴化學物品,只靠純天然。

植物本身很難提取出油脂,只能提取出一定的水分,透過特殊手段獲得不一樣的香水成分。

在很早之前有一款很火的少女血,其中含有處子百分之一點五的血液,由於是當紅女明星的,上架後瘋狂被搶。

期間被人質疑說裡面成分是假的,檢驗後證明是真的,被請去喝茶了好幾回。

至今有一句話至今流傳。

“做香水的就是要實事求是,真的就是真的,要做就做到最好。”

更不在乎盜版正版,好東西是不怕。

透明的玻璃方塊放著香水瓶,瓶子的旁邊都放著木牌子,標註著名字和年月,瓶子很珍貴的樣子,望而不及。

威肯拿起了櫃子裡最靠裡的香水:“你還記得嗎?”

依稀還記得是她在十三歲掌權,創造了屬於自已的第一款香水“兩厭”

典型的女強香水。

噴出的瞬間,旁邊人敏感的打了個噴嚏,霍岐洲還是對香氣很敏感。

似乎是改不掉的。

“慕舟乘歡?”他手拿起,照樣在空中噴灑了一下,周遭空氣都是類似於石楠花的味道,不難聞,反而引人上頭。

仔細一聞,還有點舒心愉悅。

他臉頰泛著紅,在這裡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十八禁的畫面,雙手捧著臉,眼波流轉。

這算不算是禁香啊。

為了擺脫這種感覺,小手迅速的又拿起了旁邊的一瓶“白日做夢”,手法一致,濃烈的白乾的氣息撲面而來,又帶著柑橘味。

混沌的上頭,臉頰更染上了紅,一雙眼半眯著,嘴角的弧度更大,露出了白齒,乖巧的像只兔子。

嗓音隨之也變得軟乎乎的。

“還要來一杯,老婆你怎麼在這裡啊?”霍岐洲搖頭晃腦的抱住了威肯,臉不停的磨蹭著他的脖子:“老婆,我好想你啊。”

“你怎麼變高了?頭髮怎麼也沒了?老婆香香,最愛漂亮的老婆了。”

“老婆……老婆不要離開我。”

威肯臉色難看,甚至有些氣急敗壞,過後又有了些欣賞,反正就是變化莫測。

霍安你真是個男人,竟然能伏低做老婆,所謂尊嚴塌了一地,誰沒有媳婦,你必須有媳婦。

你值得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媳婦,這麼溫柔這麼善良,身材極佳,帶出去嘎嘎有面。

怎麼不是我的呢?

懷裡的人一直在不停的叫著老婆,他手捧著她的臉,深情極了:“我也願意,老公。”

霍岐洲眉心一皺,給了他一個大巴掌:“叫誰呢?神經病吧。”

往外走時,被一陣風抱住了。

“漫漫,你終於回來了,”曲蘊兮藏住眼底的異色,可心裡總是按壓不住的驚慌感,自說自話著:“我真的好想你啊,漫漫還是那麼漂亮,不像我。”

“醜的都沒有辦法見人了。”

她穿了件黑色魚尾長裙,裙長到腳,黑裙剛到膝蓋往下,往下兩層白紗層疊具有心思,襯托的腳踝纖細,正好能看見白色的瑪麗珍小皮鞋。

臉上精緻的妝容完全配不上曲蘊兮說出來的那句話,霍岐洲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目光盯在了臉上:“看來你自已已經清楚了,既然醜到無法出門,那就別出門好了。”

進了大廳,憑著熟悉的感覺,坐在了主位上,鼻尖嗅到了說不上來的香氣,刺鼻又難聞,是女性的香水味。

他不喜歡,腦子裡的直覺告訴他這裡有人坐過,而且坐的時間很長。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叩桌面,發出噠噠噠的聲響,在空蕩的大廳裡格外的清晰。

,霍岐洲抬眸望向門口,曲蘊兮一怔,她的目光不敢和霍岐洲相接,卻能明顯察覺到他投遞過來的視線帶著些許審視。

“你坐過這把椅子嗎?”他微笑的開口。

曲蘊兮心頭一跳,不得不對上他的目光,迅速收回傲慢,佯裝著做錯事的樣子,低下頭,怯怯地說:“坐過,我只是太想你了,一直都找不到你。”

說著說著,掉起了小珍珠。

“這個位置,你坐的舒服嗎?”

那女人高坐於位,金黃色的長髮搭配上黑色的長裙,面容極其的淡然,嗓音就像是從深潭裡丟擲來的一塊石,空靈而又冷冰冰。

“閉嘴,我不想聽你難聽的聲音,你看看你,穿著跟妓女一樣,還敢坐我的位置。”

霍岐洲嫌棄的捂住了鼻子,手不停的揮舞著空氣,想趕走這難聞的氣味,又迅速的撈了把旁邊的椅子坐下:“你可以走了。”

曲蘊兮握緊了手,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她看向自已的情郎,可自已的情郎,這次沒有站在她旁邊。

容貌將是一把刺人的利劍,為什麼不能好好利用,一雙眼眸極其的勾人,將漂亮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好看的人又太多,那張臉又算什麼呢?

無法改變的是本身的韻味。

就像一棵樹上的桃子,熟透了的芳香感,知道她本有大樹,但還是想咬一口的進攻。

香蛇纏繞著巨大的樹幹,長長的蛇信子舔食著輪廓,碧綠的眼睛極具有佔有色彩。

變幻莫測變成了墨黑色。

霍岐洲被綁在白色的大床上被“自已”壓著躺不起身,被捏住了下額,親吻在了一起。

小眼神有些懵懵的。

這什麼情況。

口腔像大口的喘,吸取著空氣,呼吸越來越薄弱,彷彿下一秒就會死掉,渾身又傳來了疼痛,像是被人用拳打似的疼。

耳邊像是傳來了呼喊聲,把他喚醒坐在了床上,看著周圍的裝飾品,更懵了。

“我……怎麼了。”

“您低血糖暈倒了,要喝點水嗎?”

霍岐洲跟著往後一倒,像只生無可戀的鹹魚,聲音虛弱:“不用了。”

自已怎麼可能低血糖呢,這種騙人的把戲,哄騙三歲小孩還差不多。

“該死,威肯你是真該死啊。”看到門口熟悉的背影,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薅著來人的衣領:“把我弄到這個鬼地方幹什麼?”

頭髮零散的像個女瘋子。

威肯嫌棄的伸手彈了個腦蹦:“玩,逗你玩唄。”

霍岐洲吃痛的捂住了自已的腦門,鼻子聞到了麵包香氣,眼淚不爭氣從嘴角流下:“作為補償,把你的麵包給我吃。”

他丟掉了麵包被咬的一口,坐在床上狼吞虎嚥,被餓著的肚子終於吃上了第一口。

“看來還要改進。”

“什麼?”

“你睡了四天,卻餓的跟狗一樣。”

“你罵我。”霍岐洲將包裝袋扔進了垃圾桶裡,其餘的沒聽見就聽到了狗的字眼:“我不就吃你一個麵包嗎?”

威肯無語:“你懂什麼是誇張嗎?誇張的比喻手法你小時候沒學嗎?”

“現在你又說我笨,現在是知道你是真缺德了。”

“就不應該跟你這個女人講道理,沒道理可講。”

霍岐洲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頭髮,兇狠的像個母獅子:“一會兒說我像狗,一會兒說我笨,一會說我無理取鬧。”

威肯腳下踉蹌,反手不小心把人壓倒在了床上,這下有理也說不清了。

說話是門藝術,不學也罷。

出來時,臉上落下了一個大巴掌印子,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見了狗都得踹一腳。

“喲,看來手勁不小呀。”

“你去試試,爽的很。”

克林爾撇了撇嘴:“你受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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