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一層

“予漫,我還以為你為了男人脫離組織了呢,不過你被愛情滋養的還挺不錯的。”

霍岐洲黑著一張臉,將她接下來的話自動的形成了馬賽克,冷臉呵呵了兩聲。

“你是掉進H片了嗎?滿嘴的禁詞。”

採娜撇了撇嘴:“一點也開不起玩笑。”

前有禁香,後有禁詞。

這不比伊甸園還亂,看來南洲還是保守了。

“他……好吧,是不是特能……呀?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嘿嘿。”

嘿個頭啊,霍岐洲在潛意識裡又打上了馬賽克,聽不見聽不見,一點點都聽不見。

採娜邊說邊翻身上了擂臺,扭了幾下脖子,反手脫掉了礙事的外套,朝著臺下的人單眨了一下眼睛。

又正經又可愛。

採娜全名採娜,樂拉緹。泰國純血統,面板偏白,身形較好,她的美是不需要形容詞的。

採娜的美就像是泰國正開著的金蓮花,她削薄的後背如展開的蝴蝶,能看到背後的紋身,刺青圖樣是紅色的蓮花盛開,花瓣的還圍繞著泰語,很長,從背正好到後腰。

對面站著一位比自已高几頭的壯漢,腰壯的跟樹樁似的,凶神惡煞的表情說不上來的驚悚感。

可說出來的話,卻自討喜感。

“小娜娜,我想多躺幾天,可以嗎?”

“OK”採娜做了個OK,纖細的手腕上還戴著金珠,很大顆有浮雕,基本里面裝的都是硃砂,主要是辟邪。

泰國人對這套比較迷信,準的可怕,但不得不信。

相應配套的,還有金佛。

會裝一些香灰,或者是……骨頭。

採娜用的招數招招致害,身體柔的像蛇,能夠迅速的抵擋住前來的攻擊。

霍岐洲對這些根本就沒興趣,瀟灑的雙手插兜,雙腿朝著對面的走廊裡走去,像是有什麼在指引。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什麼事情忘記了,隱隱約約的又能想起來。

腳步最終停在了最後一扇門,熱烈的陽光從窗戶上照射在了眼睛裡,這個地方彷彿乾淨的是淨土。

“你還有臉回來嗎?”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猝不及防後退了幾步,整個後背都抵住了後面的白牆。

面前的女人似乎很生氣,張牙舞爪的想上前,她黑色乾枯的頭髮遮擋住了上半張臉,身上的衣服是乾淨的,看來是被照料的很好,可就是太瘦了。

他一臉不解:“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裳琳,你怎麼出來了?趕緊進去。”採娜看著出來的人,一單手將女人推進了房子裡:“粉沒有了?前幾天才給你的一箱,全讓你造沒了是吧?”

“你不是說她死了嗎?”

“開玩笑的,你也信?”

“為什麼她還活著?”

霍岐洲站在一邊能夠聽出來,這個女人似乎很糾結,“自已”為什麼還活著,他蹙眉忍不住出聲:“我為什麼不能活著?”

聲音小小的甚是卑微。

“因為你該死,你害死了我姐姐,居然還有臉活著,你的命金貴,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嗎?”裳琳語氣極其的生氣,眼神也帶著殺意。

“她們寧願不要自已的命,也要保住你的命,你是活著,可我姐姐卻死了。”

霍岐洲:“……”

“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害死了我姐姐,現在我們會快樂的在一起的。”

“姐姐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是我讓她死的嗎?好像不是吧。”

這句話一出,對面的裳琳似乎更生氣了,眼睛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久違的恨意在此刻爆發。

她果然忘記了,她就會這麼心安理得,將一切的罪孽,全部都輕描淡寫的帶過。

“你憑什麼,你根本就不配這麼說,你就是個殺人犯,姐姐就不該對你這麼好。”

每次姐姐都會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她,總說讓自已讓著她,將自已所有的寵愛都搶走了,連同姐姐的命也拿走了。

突然那一雙手用力般的掐住他的脖子,霍岐洲瞠目結舌,也不掙扎,因為腦子像宕機了似的,一直在回想。

記憶如同磁帶回檔,把一切串聯起來。

採娜在一邊根本就拉不住,手會護住該護住的人,說再多的話也是無用功。

霍岐洲以一個非常彆扭的姿勢被護著,他已熟知過往記憶,他僵硬的伸出了一隻手,抹掉了小琳的眼淚。

很燙,燙的把心燙成了一個大窟窿,不停的往外面滲著血,靈魂契合的完美,就連自體的疼都能感受得到。

拇指弧線是往上擦的,他說:“那你可以殺了我,如果不行,我就要殺你了。”

“當年你也是這麼殺了我姐姐的嗎?”裳琳反問道。

“是的。”

一個冰冷的物體懟上了腦門,他絲毫不畏懼,反而離得更近了,一雙眼睛直盯盯看著裳琳:“開槍吧。”

她一副吸毒至今的身體怎麼可能扣得動扳機,瘦的跟骷髏沒什麼兩樣,按往日早就按照死人處理了。

房間裡裝飾簡單,電視沙發應有盡有,霍岐洲拉開了其中一個抽屜,抽屜裡是定量的白粉。

“我以後再也不會慣著你了,你以為這些是她們能給你嗎。”他拿了個小盒子,全部都裝在了裡面:“拿走。”

“你還給我,我討厭你,你為什麼不去死啊,你殺了我姐姐,現在又要殺了她妹妹嗎?”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啊啊啊啊啊啊,還給我,快點還給我。”

裳琳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死活都不鬆口,鬆開時牙上沾滿了血,她在那裡咧著嘴笑。

“這種事情不能逼太狠,不然適得其反。”採娜提醒道,將創可貼塞進了她手裡,眼神多了些心疼:“下嘴真狠,lin,屬狗的吧你。”

“是嗎?那就聽你的好了。”

霍岐洲淡定的手裹上了創可貼,像早已習慣了那般,一雙白玉色的手格外的惹人眼。

即使傷痕累累,都帶著曖昧的性感。

抓床單一定很漂亮。

青筋突出,骨節立體,籠上了一層水霧。

他甩了甩手,一身疲憊的躺進了沙發裡:“今天給我的飯裡多添點肉。”

他向來是肉食動物,頓頓離不開肉。

採娜嘴角笑出了弧度:“好,給你燉個大肘子補補。”

到了吃飯點。

“吃肘子,先夾皮,皮才是靈魂好吧。”

筷子迅速的撩起了皮,放進了碗裡,蓋住米飯,夾起塞進了嘴裡。

此等美味只因人間有。

扒拉著米飯,吃到興起,舌尖猛的一疼,像是被刀劃了似的,吐在手裡面一看。

是鐵片?看樣子不太像,更像是被掰斷的刀片,超級小像米粒這麼大,混著血,挺觸目驚心的。

採娜捧著自已的碗,看他僵持著動作,疑惑:“太辣了嗎?”

霍岐洲搖頭,將手裡的東西藏起:“沒事,吃的有點撐了。”

採娜放下碗,二話不說掰著他的手看,下一秒單手緊握拳,利索地站起身,她腦子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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