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岐洲躺在躺椅上,渾身被曬得熱乎乎的,比在那個鬼地方強多了,至少不用見到那個“人”。

不讓他來,非要來。

一天能煩死個人。

目光羨慕的看向維多妮婭,小小年紀擁有一片這麼大的地盤,還那麼知書達理。

這種日子還挺愜意的,聞聞花香,喝喝茶,腦袋被放空,笑容燦爛的像花叢裡的綻放小花。

看著威肯嘴角迅速下降,眼神裡的嫌棄感都快溢位來了,卻在旁人的眼裡卻是肆意的風情勾引。

威肯目光呆滯的站在原地,完全忽視了旁邊嘰喳的“空氣”,他覺得此刻風都變得溫柔了。

“威肯叔叔。”維多妮婭激動的抱著威肯的胳膊,嘰嘰喳喳的像個小雀:“你怎麼了?你變成木頭人了嗎?”

他反應過來,將蛋糕拎在了桌子上,向長輩似的輕揉著她的頭頂:“又長高了,過幾年就能結婚了。”

躺在躺椅上的女人發出了不屑的聲響,大大的遮陽帽遮蓋住了臉,她一身米白色的長裙,配上工藝精細的民族馬甲,悠閒又帶著精緻感。

“你想讓她過幾年嫁給像你這種人嗎?”

一句話把威肯從頭貶到尾,幾乎讓他懷疑自已的人生。

“我這種人怎麼了?你能說我不愛你嗎?”

“你的話讓我噁心,莫來沾邊。”

一雙琥珀色的眼眸裡寫滿了傲慢,並且看著他。威肯真想親一口,把人抱在懷裡,親一口。

但是他不敢,怕臉疼。

但肯定的是,她好像有點厭男。

按照她對女生那種態度又對自已這種態度,簡直是兩極分化。

她不會是同性戀吧。

喜歡女的。

“你喜歡男的也好,女的也好,你就記住你要是殺了人,我都能替你去死。”

威肯幾乎感動的要哭了,而旁邊的女人只是斜眼看了他,紅唇蹦出三個字:“神經病。”

霍岐洲自已還真喜歡女的,還真……幹過那種事呢,這人真能替他去死嗎?

真是天上掉餡餅,砸死個人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喜歡的蛋糕店有在打折。”

維多妮婭其實也不是很想去,是看到了手機裡的朋友拍照相片裡有塞娜,昨天有邀請過她,可她說要上美術課拒絕了。

“行啊。”

三人一致認為可以。

驅車前往的妮婭口中的蛋糕店。

威肯點了兩個套餐,剛坐好,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由於店裡人多,只好跑到衛生間裡接聽。

“你們先吃,不夠再點,我處理一下公事,等會兒我買單。”

霍岐洲答了一聲,反正自已沒錢。

維多妮婭看著滿桌子的甜點,眼睛都花了,拿著叉子,叉著蛋糕就放進了嘴裡,還不忘回答:“好”。

突然從樓上走下來幾位女生,年齡幾乎跟妮婭差不多,霍岐洲也沒當回事,扶著下顎看風景。

“塞娜?”維多妮婭高興的站起身,目光看向了塞娜身後,表示疑惑:“你不是說今天沒有時間嗎?”

塞娜一時沒注意到她,本說笑的臉瞬間變成了尷尬,目光也順帶著討厭的意味:“順路,”

她假意的說了幾句閨蜜的話,後裝作開啟錢包,沒帶卡的模樣:“妮婭,我今天走的急,沒帶卡,要不……”

“她們的花銷在我賬上好了。”妮婭像往常依舊是掛在自已的賬上,明明兩個人的穿著天差地別,可就差了點意思。

霍岐洲端咖啡的手頓住,抿緊了唇,他只聽說過上趕著吃飯的,沒聽說過上趕著買賬的。

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吧,這不是冤大頭嗎。

他輕笑一聲:“要是妮婭沒來你怎麼付?難不成逃單嗎?”

“妮婭,就是你交的新朋友?”塞娜完全無視地詢問,表情更加的譏諷:“你怎麼會交這樣的朋友?真沒有家教。”

“還有少吃點甜品吧,你都這麼胖了,女孩都是很苗條的,要是太胖的話是不會有男人喜歡的。”

維多妮婭望著塞娜的背影,沮喪的放下了手裡的蛋糕,看向了旁邊沒在說話的“嬸嬸”:“我真的有這麼胖嗎?”

霍岐洲還在神遊中,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更好,但還是想選一個讓她去拋棄質疑想法的回答。

“妮婭你只是體質不一樣,她們說的不對,記住不要質疑自已,更不要讓別人在自已的身上亂貼標籤。”

“她看她瘦的跟猴子一樣,她好看嗎?我們這叫健康的美。”

他把黑巧克力蛋糕推給了維多妮婭,一副好姐姐的模樣:“吃吧,咱們一點都不胖。”

威肯從衛生間裡走出,察覺到了氣氛有些微妙,看桌子吃的差不多:“我去買單。”

維多妮婭拿著紙巾擦了擦嘴,跟在他的屁股後面:“我也去。”

餐廳人員拿著兩份賬單,認真核對,總結出一段數字:“35800。”

“什麼?這……我們沒點什麼呀,不就兩份套餐嗎?”

“您確實是兩套套餐,但還有212桌的,這位小姐說她來付。”餐廳人員指向了站在櫥窗裡認真挑選蛋糕店維多妮婭。

“對的,叔叔。”

“我不付,誰愛付誰付,反正我不傻,肯定的是她腦子有點傻。”

霍岐洲頂著一群人的目光,在旁邊幫著腔:“你付一下就是了。”

“我不要,再不管管她,看早晚有一天把家族裡面的錢全部都敗光,我天天跟她說多少遍。”

“談感情可以啊,你別談錢行嗎,人家一叫你,你就來,叫你來幹嘛?不就付錢了嗎。”

威肯在紙片上寫下了一串數字,放在了吧檯上:“問他要錢,我只付我們的錢。”

“要說是誰說的,就說是我愛德華.斯達爾.威肯布郎德說的。”

維多妮婭委屈的垂著小腦袋瓜,手還緊緊的攥住“嬸嬸”的袖子,腳步慢吞吞的跟著。

“有叔叔在,誰都不能欺負妮婭。”威肯語氣十分鄭重的說。

一瞬間眼眶通紅,霍岐洲突然也想起了之前的一句話。

“安安,別哭,姑姑保護你。”

醜小鴨之所以能成為天鵝,是因為努力嗎。

可努力不一定代表不了任何東西。

因為醜小鴨本來就是天鵝。

就像好人做了一件壞事就成了壞人,而壞人做了件好事就成了好人。

“與其做懦弱的好人,不如做一個果斷的壞人。”

維多妮婭聽不懂地歪頭,口中的字都認識,組成在一起就聽不懂了:“這什麼意思啊?”

“你跟她的關係好嗎?”

“挺好的呀,我們一起逛街,一起喝下午茶,塞娜是好閨蜜呢,不過都是我買單。”

霍岐洲看著面前天真乖巧的小朋友,心情複雜:“懦弱的好人。”

“其實你也會不高興吧,對塞娜的態度也會難過,可你還會偏向她,對吧。”

“我……”維多妮婭像是被說中的心思無法反駁,還在為那個人不停的辯解:“她還挺好的……”

說著說著卻又說不出塞娜的優點,每次出去都是自已買單,經常被放鴿子,儘管怎樣都不在意。

她不是沒有朋友,只是單純的把她當成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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