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霍岐洲捕捉到了一絲異常,瞬間覺得自己像是惡作劇被整到的小可憐,手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沒有。”季未意微微側身,很明顯還在死鴨子嘴硬,黑墨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狡黠,伸出了三根手指:“我真沒有騙你。”

眼睛一眯,搶過了手機,仔細的檢視著照片,上面還有水印呢,冷哼一聲,捧著熱奶茶轉身就走。

“別走嘛。”季未意看玩笑開大了,拉住了他的衣服,眼睛無辜的睜大,嘴巴順勢往下一撇,宛如一隻被丟棄的大狗狗。

她還先委屈上了,他剛抬起的屁股又往下落了,一雙秀眉皺在了一塊兒:“你就是一個騙人,大騙子。”

“不要生氣嗎?“季未意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口,笑得別提多豔了,吸了口奶茶:“你快回去吧,別到時候被人家逮住了。”

霍岐洲:“……”

好一個負心漢的口吻,他手握著拳頭捶了一下她的胸口,動作輕柔到像小貓抓癢:“哥屋恩。”

兩個人像特務接頭似的分開了,季未意打著一把黑傘,與他擦肩而過,還是會忍不住的,回頭看他。

目光一直到他進了家門口才移了視角。

白雯茵在客廳裡擺著果盤,看他從門口走進來,聲音疑惑:“不是在睡覺嗎?”

霍岐洲隨意的解釋:“剛剛有一隻貓吵醒我,去外面去看了一下。”

現在扯起謊來,真是心不跳臉不紅。

路過房間門口時,看到門開著,腳步停頓了一下,手拿起化妝臺上的梳子,認真的挑選了幾根頭髮。

又拿起了旁邊的貓咪雕像,站在二樓欄杆旁邊,說:“媽媽,這個能送給我嗎?我很喜歡。”

“當然可以。”

“謝謝媽媽。”霍岐洲掂量了一下雕像的分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點開了V信:“記得給我帶個小型攝像頭,放在後花園的大樹下面。”

對面很快就回復了一個好的。

季未意點著語音,還想說點什麼,想著算了,手指迅速的按著密碼鎖。

黑色的盒子裡面躺著一把槍,手感極佳到讓她愛不釋手:“就是那個礦製造的槍嗎?”

迅速扣動著扳機,這也太順滑了吧,就連聲音都很清脆,比自己玩過的任何槍械好都不止一丁半點。

幸虧沒給他,這次撿了個大便宜了。

一輛摩納哥藍的跑車最終停到了一處無人的空地,下了車一陣涼風席捲而來,空靈的鳥鳴聲在樹林裡傳開。

他抬頭看了一下天上飛的鳥,打鳥是不是不太好,內心的猶豫比不上想摸槍的心情,真的好想試試手啊。

目光放在了地上的石頭上,隨手拿起來一顆比較大的朝天空一扔,“啪”子彈夾雜著風將空中的石頭打的四分五裂。

激動地抱著槍親了好幾口:“以後就是我閨女了,我疼你,明天給你換套新面板。”

摸了四捨五入,就是自己的了,這不屬於佔便宜的範疇之內吧。

到酒店的時候,天將近黑了,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門口旁邊,見到他來了,趕緊迎上去:“霍先生,我們老爺有請。”

是上官家族的又來請人了,一次兩次的閉門羹很好吃嗎?季未意言語非常的不耐煩。

“我有病了,非常嚴重,很有可能會傳染。”

她佯裝著咳嗽,還彎著腰,身子變成了豌豆芽,隨即抬起頭來故意對著人咳嗽:“不是我不去,是這病說來就來。”

男人見情況如此,躲得遠遠的:“好的,會如實稟告老爺,霍先生請您好好休息吧。”

季未意切了一聲,進了房間立刻把腰桿挺直了,客廳裡的機器人察覺到了人來,開了燈,拉上了窗簾。

並將空調開到最舒適的溫度,她進到臥室把槍放在了床底下,不出所料的話,床底下還躺著一把槍,那是自己的大閨女。

“大閨女,這是你小妹,你們兩個好好相處。”一股腦的都放進了黑色的盒子裡,拍了拍手:“點外賣去。”

廳裡傳來了遊戲格鬥的聲音,一個男人裸著上半身,結實緊繃的肌肉上面佈滿了汗水,俯身喝了口可樂,順勢往地上一坐。

茶几上還擺放著外賣盒,這日子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沒人管的日子更瀟灑,她似乎完全忘記了前兩天的冷被窩和我想回家的事情了。

陸家

吃過了晚飯,白雯茵叫住了“女兒”,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從明天開始你就要學習正常的社交禮儀。”

她的聲音清亮如玉珠落盤,卻讓霍岐洲聽的背後一涼,握住椅子的手,猛地一握緊,不可置信的啊了一聲。

“明天開始學習交際舞、鋼琴、馬術、還有美術等多種活動。”面前的人語氣平緩,卻讓人心中發寒,像極了地獄索命的惡鬼,來索自己的命。

他垂著頭,突然想到了以前,咬著嘴唇不情願道:“哦......“

“明天六點鐘時在花園裡集合,你的禮儀老師會等你的。”

“好的。”

次日清晨,五點半就被兩個女僕拽了起來,突然亮著的燈將床上的霍岐洲逼進了被窩裡。

本就有起床氣,更是沒好氣。

直接被拽著兩個胳膊換上了衣服,束腰馬甲狠狠的勒住了腹腔,終於忍過了天殺酷刑,又開始面臨了地獄般的訓練。

禮儀老師是一個三四十歲女老師,面容一看就是守活寡的樣子,穿了一身黑裙子,手裡還拿著長長的戒尺。

他邁下樓梯的腿有點發軟了,這個課不上行嗎,自己真的很想多活幾天。

女老師抬著眼皮看著正面來的人,神情刻板至極:“大小姐,您遲到了。”

說話的語氣帶著不好聽,跟誰欠她錢似的。

“還沒到六點呢。”霍岐洲回懟道。

代價就是額頭上被敲了一板子,女老師絲毫沒有認為自己的行為不對:“大小姐如果參加活動能讓男士等著嗎,這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那就等著吧,等一會兒又不能掉塊肉,還有紳士是提前到,是願意等女士的,不尊重女性的人才是不禮貌的。”

他的反駁在女老師的眼裡就是胡攪蠻纏,直接將其定義是一位沒有任何教養的女孩。

若是面前的人現在出去是會給陸家丟人的,是不好的殘次品,到如今更是要加大力度教化才是,以後結了婚到了婆家更是會指著脊樑骨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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