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外人的眼裡,看到他的退場卻是另一番意思。

“陸蕭淮這是沒鬥過?氣憤離場了?”

“應該不是吧,他不是有自己的公司嗎,而且做的這麼大。”

“那能一樣嗎?要是你突然從繼承人變成了次繼承人,你心裡會作何感想。”

“這倒也是,多少有點不舒服。”

眾人又將目光放在了“季未意”的身上,都帶著些許的讚揚。

“這丫頭不簡單,論說話就能聽出她城府不簡單。”

“漂亮話說多了,誰都會說,像她這樣的女人,我可看多了。”

“陸蕭淮看她是個女人,不跟著一般見識,這是他大度好嘛。”沈念宥替自己的心上人打抱不平,說著狠狠的瞪了一眼“季未意”。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討厭了,居然明目張膽的欺負她淮哥哥,真的是太過分。

她眼神裡的厭惡更深,哼了一聲,提著裙襬轉身離去,背後還跟著幾名保鏢小心陪同。

傭人推來了十幾層高的蛋糕,翻糖製作的裝飾品栩栩如生,白色珍珠作為點綴,巨大的翻糖蝴蝶結精緻,細節也同樣處理的很到位,可見多麼重視。

陸妤夢作為主角切的第一塊蛋糕,不是給父親,而是給“姐姐”,她用著極其甜美的嗓音說。

“姐姐你應該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蛋糕吧,嚐嚐吧,很好吃的。”

話裡話外都透露著優越感,將對面的人襯托的是那般的寒酸而自私,又彷彿在說看我多麼的大方對你,而你卻想搶走我的財產。

霍岐洲接過她手裡的蛋糕,白色的奶油讓他起了身體本能反應,強忍著嚥了咽喉嚨,往後退了一步。

可前面的人似乎還在步步相逼,看著快靠近嘴角的蛋糕,他只覺得胃裡一陣翻騰,臉色也跟著蒼白了一度。

“姐姐怎麼不吃呢?是不好吃還是瞧不起我這個妹妹呢?”

陸妤夢一副“受傷“的模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揚著甜美的笑容望著,但是笑容背後隱藏著的陰冷卻無法掩蓋。

白雯茵見此,立刻擺出了好媽媽的姿態,語氣溫柔道:“好了夢兒,既然你姐姐不想吃,也不能強逼著她,再說了還生病了,不能吃這些甜的東西。”

她說著便伸出了手護住了霍岐洲,慈母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的這一舉動,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可。

陸妤夢的手僵持在半空,咬著唇瓣,看向霍岐洲的眸子裡滿是怨毒,卻又不得不妥協。

“好的,媽媽。”

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一把白色的叉子用力的插入了蛋糕體裡,淑女的提著裙襬上了樓。

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目猙獰的將頭上的髮飾全部扯掉在了地,髮絲散亂著披在肩膀上,情緒崩潰的蹲在地上抱頭哭。

幸虧房間隔音,可還是被桌子下隱藏的竊聽器錄得一清二楚,而源頭的另一邊卻是藍芽耳機。

霍岐洲聽著傳遞的聲音,鬼哭狼嚎的聲音讓他輕微皺眉,臉色沒表現出異常,非常淡定的整理著頭髮。

他來的第一天就小心的將竊聽器放在了桌子底下,好幾天了都沒聽到有用的訊息。

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沒有必要再出面了,揚著得體的笑:“媽媽,我身體有些不適,先回房間了。”

不想再與之繼續糾纏,不等回話,他踏著樓梯,在眾人的注目中悄然離場。

七一緊跟其後,彎下腰替她提起了裙襬。

“謝謝。”霍岐洲抬眸看了一眼七一,輕聲道,腳步停在了一處,手敲了敲門。

陸妤夢聽到門響還以為是媽媽,拉開了門,話還沒說出來,便目瞪口呆的看著來的人。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來到我這裡就是想炫耀,想炫耀一下你得到的成績。”她的話語尖銳又刺耳,如同尖銳物品劃車子的聲音,難聽至極。

但也能聽出哭腔,還有濃濃的鼻音。

霍岐洲聽了她的話,只是勾唇一笑,掏出了兜裡的紙巾,抹掉了她僅剩的眼淚:“我比你年長,按理來說我應該讓著你,我們是一家人,既然你想要,那我就讓。”

這話一字不落的都落進陸瞻隨的耳朵裡,心裡自然有了考量,起先自己也有想這個決定是不是有點太草率,現在證明他選擇是錯誤的。

在她身上並沒有看到野心的慾望,也完全沒有培養必要的潛質,以後也難成大器,罷了,女子無才便是德。

他會重新考慮財產的分割,女人嘛,以後都是要嫁人生子的,給一部分當成依靠就成了。

霍岐洲當了迴心靈導師,開導了一下陸妤夢,回了房間才想起來壓在枕頭底下的電話,一開啟好傢伙至少有十幾個電話。

剛撥過去電話就接了。

先是傳來了一陣咳嗽,緊接著一聲熟悉的男性嗓音便在他耳邊響起。

“我在陸家的後花園,十字路口……的小樹林旁邊的……奶茶店。”季未意話說的斷斷續續,顯然是在忍耐著什麼。

霍岐洲的心猛烈的揪了一下,聽著她的話:“你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走時候將枕頭塞進了被子裡,裝作在睡覺的樣子對七一說:“我現在睡了,請不要吵醒我,也不能讓別人來吵醒我好嗎?”

七一:“好的。”

推開窗子看了一下,二樓到平地的距離,一鼓作氣帥氣的翻牆跳下,幸好穿的厚,沒怎麼摔疼。

目光警惕的看向了周圍,沒有任何攝像頭,這很好,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從後門偷偷的溜了出去。

按照說的地點,找到了那家奶茶店,牌子一眼望去,挺顯眼的,就這他都找了很久。

季未意帶著口罩,露出了一雙疲憊的眼睛,對他勾了勾手指,等人靠近時,抬手就朝屁股上一打,以表洩憤。

“你打我幹什麼?”

“你該打呀。”

“偷偷摸摸的,什麼都幹是吧?”她咳了好幾聲,那個什麼癟犢子礦產都快把自己累成狗了,什麼新環保,什麼礦,什麼東西的?

目前這情況,想必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霍岐洲摘掉了她的口罩,說得理所應當:“有錢賺幹嘛不賺?又死不了人。”

季未意聽他這話氣不打一處,怒拍著桌子:“什麼叫死不了人?現在已經死了一群人。”

“不可能,這些都是M國方面的專家,我……。”他看著面前的照片,臉色大變,"怎麼會這樣?!"

“這些東西有毒,就像核輻射一樣,不像核輻射長期積累,是到了一定的點直接爆發。”

季未意調取出了檢驗報告,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滑動:“搞不好會傳染,像病毒會擴散傳染。”

她話說的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再說幾句就夠槍斃了的份,把面前的人嚇的一愣一愣。

別說著急的時候還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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