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

陸家門口停著兩排豪車,門口的保鏢應接不暇地接著富人手裡面的邀請函,個個身邊都帶著女伴,滿肚肥腸的模樣讓人作嘔。

她透過窗戶打了個冷顫,手裡還捧著一杯熱牛奶,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想找的人。

季未意肯定會來的,畢竟自己在這裡受苦受累的幫她,不來的話她良心會過意不去的嗎。

時鐘嘀嗒的走著,她越等心裡面就越焦躁,按耐不住的打去電話,卻得到的機械女聲回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她心裡咯噔一跳,又打了一遍,仍舊如此,想到了發資訊,可打電話都這樣,發資訊更是石沉大海了。

難道出事了嗎?掉廁所裡沒有紙?還是被男人當成gay勾引走了?

此刻縮在被窩裡季未意只覺得背後一身冷汗,嘴裡還叼著溫度計,旁邊穿著大褂的醫生拿起來一看:“可能是因為水土不服,引發的感冒,打一針好的快。”

一聽要打針,嚇得從床上立刻彈跳了起來,從小最怕打針,爺爺以前摁著自己。讓醫生給自己打針造成了身體陰影。

“感冒了,男人不用打針就能好,我的身體倍兒棒,不需要打針。”

直接蒙上了被子,伸出了一隻手擺了擺:“朕累了,都下去吧。”

躺在了被窩裡把霍岐洲渾身上下罵了個一遍,心裡面的氣消了些,可又覺得憋屈,他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太過分了。

沒有良心的東西。

另一邊的霍岐洲打了一個噴嚏,慌忙的拿著紙巾擦了擦鼻涕,又縮著身子躺在了椅子上,身上還披了件大衣。

“歡迎各位來到小女18歲的成人禮,”陸瞻隨拉著小女兒的手,目光充滿了慈愛和驕傲。

一眨眼,從小娃娃變成了大姑娘,他這個做爸爸的自然是驕傲萬分。

陸妤夢穿著高奢品牌的長裙,像是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那般,拖擺魚尾式。白色的絲質抹胸設計,將她的面板襯托得細膩如瓷,黑亮的頭髮柔順地披散在肩膀上。

陸妤夢站在臺階之上,微仰著臉望著自己的父親,嘴角含笑,眸子裡閃爍著點點星光,她用甜美而稚嫩的聲音問道:“爸爸。”

她臉上畫了淡妝,頭髮也高挽了起來,故意展露出憧憬未來的眼神,昨天晚上就已經聽到了父母的悄悄話。

自己已經能想象到所有人對自己俯首稱臣的模樣了,內心不禁暗暗竊喜,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陸瞻隨摸著女兒的頭髮,目光中帶著寵溺:“我的乖寶貝,長大了,以後能獨當一面了。“

她羞澀地低下了頭,聲音軟糯甜美:“爸爸......我不會讓您失望的。”餘光偷偷的看向“姐姐”時,眼神裡多了些敵視。

但看到了哥哥又變化了幾分,心裡更加的嫉妒,為什麼哥哥都圍著她轉,明明哥哥最疼的是自己。

陸蕭淮故意從“季未意”身邊經過,濃烈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將面前的人嗆的直咳嗽。

惡劣的行為讓他有種貓偷了腥的感覺,語氣調侃道:“喲喲喲,看來姐姐的感冒更嚴重了呢。”

霍岐洲一雙眼睛瞪著他,鼻尖被凍的通紅,再兇狠的動作無法表達他此刻的憤怒,用手比劃了一箇中指。

“粗鄙,一點女孩樣都沒有。”

“就你有,看你多像個女孩,你比女孩還女孩。”

兩個人對峙的期間,一個大訊息像個炸彈扔了出去。

“將我所持有的股份全部都轉入我的大女兒,季未意的名下。”

陸瞻隨這話一說,整個宴會現場瞬間炸開了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臺上。

“什麼時候陸家多了個大女兒?陸瞻隨居然還有兩個女兒嗎?那可真夠嚴實的。”

“難不成是遺留在外面的私生女?陸家大少爺做了這麼多,還不如一個私生女。”

“這樣一對比,她的股份不就比陸大少爺和二少爺的還要多嗎?”

“哎呀,我看以後她還不得騎到大少爺和二少爺的頭上去啊!”

陸妤夢臉色青白,心裡的怒火蹭蹭往上漲,但礙於情面,只能咬著牙,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脾氣。

憑什麼,這話跟當眾扇自己一巴掌有什麼區別,指甲狠狠的鑲進了肉裡,一雙憎恨又淚盈盈眼睛看向了母親。

白雯茵提前就得知了這個訊息,,無論做了多好的心理建設,看女兒這般如此還是在這一刻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對著女兒微笑,像是在間接的安慰,自己心裡比誰都不好受,就這樣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的寶貝女兒,自己怎麼捨得呢。

可又能做些什麼,丈夫對自己默默無聞,就連女兒跟著自己都受委屈。

同樣陸蕭淮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目光冷厲地看著旁邊的人,像是恨不得把人千刀萬剮了似的。

狠狠的攥住了“姐姐”的手腕:“這下你有什麼好說的?一言兩語就把父親偏向了你,真是打了一副好牌。”

霍岐洲被手腕的疼痛拉回了思緒,用力的掙開了,胳膊卻不小心的撞到了旁邊的桌子。

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同樣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他淡定地站起身來,看著身上的衣服被紅酒染色了,眉宇間煩躁頗深:“我不要。”

他最討厭別人替他自作主張,非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自以為是。

轉念一想,自己不能回絕的太乾脆,畢竟這些是自己老婆應得的。

立刻改口:“這件事似乎有點太草率了,畢竟我們是一家人,還得商量著來不是嗎?至少挑個好時間吧,這樣急匆匆的宣佈,反而不好。”

言行舉止間盡顯大家閨秀風範,話說的漂亮,還留了些餘地,不至於弄得很難看。

她穿著黑色的長裙,如瀑布的長髮被玉簪挽起,有幾縷垂在耳後,白色的狐狸皮毛大衣將人裹得嚴實,只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龐,一雙眸子清澈而冰冷。

陸蕭淮站在旁邊,聽到她說的話後渾身散發的氣息卻不似剛才那般陰沉了,有些腦袋疼的扶額。

想不通她直接接受就好了,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不禁嘲笑道:“馬屁拍的,還不如直接拍在馬腿上呢。”

霍岐山抬頭望向他,神態慵懶的像只狐狸,眼中卻含著冷意,語氣淡然地反問道:“哦……是嗎?看來弟弟經常拍馬屁了,經常拍到馬腿上咯?”

陸蕭淮臉色下一秒黑成鍋底,真想揚手給她一巴掌,可這麼多年的教養讓他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希望這把交椅姐姐能夠坐得久一點。”他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陸蕭淮走出家門,眼神晦暗不明,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揚起了嘲諷的笑。

自己還不如一個私生女,她才來三天就將自己十幾年累積的輕輕一推就推塌了,說出去真TM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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