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實驗室。

“科裡部長,機械核心不見了。”

“不可能。”

奧斯.科裡大吼著,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生氣過,居然被白家人耍的團團轉。

從剛開始實行這個計劃,白家就早已提防,壓根就沒信任過自己,也對,畢竟Z國是個狡猾又自私的民族。

實驗室裡突然進了一大批人,為首的人舉著牌:“我們代表民政黨逮捕你。”

“什麼狗屁黨,我要見你們最高的執行長官。”

“你算哪根蔥?蔣執行長不願意見你,一個走狗也配。”

奧斯.科裡被強迫性的戴上了銀色的手環,一頭金黃色的金髮,配上碧綠色的眼睛,就像歐洲落魄的貴族。

“有種殺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大不了被遣散回國就是了。”

“按照你們的話說,就是二十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

他無所謂的話語引起了旁人的發笑,蔣執行長走出人群,拍了拍手掌:“科裡,我很仰慕你的才華,不過需要你換一個場地。”

奧斯.科裡被人挾持住胳膊,直接往他臉上吐了一口痰:“你的級別太低了,不配跟我講話。”

俊俏的臉上瞬間捱了一拳,嘴角流出了鮮血,嘴裡動了動,吐出了一顆牙:“到我了吧?”

口袋裡掏出了鋼筆,迅速地扎向了旁邊人的大動脈,一左一右挾持他的人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面對著掏出的槍支,他面容淡定地擦拭著鋼筆上的血,揚著笑:“你們的血還真是黑的很,為了一點資源趕盡殺絕,喪盡天良。”

“我所知白老爺子好像救過你的命,哦……不對應該是救過千千萬人民的命。”

“為了錢你們卻要了他的命,連孩子都不放過。”

“他自己賺了這麼多的錢,不願意貢獻出來一點,非要跟政府作對,我也沒辦法。”蔣執行長手拄著沙發,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

民政黨的內下兩極分化,上方也有意準備將民政黨拆開,分開為人民黨和政府黨,可一個國家怎麼有兩個黨呢。

這不,就拿白家開刀了,殺雞儆猴,誰料到這一舉動引起了很多黨羽的不滿。

劉秀看著張貼的告示,情急之下撕了下來:“不是這樣,老爺不是這樣的人,”

“秀兒,孩子哭了,你在幹什麼呢?”姜要男懷裡抱著孩子,她呆愣在原地,又喊了幾聲。

電視里正在播報,記者拿著話筒,身後是千千萬的舉牌的人,現場十分的混亂。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要求給白家換回一個公道。”

政府大院被圍的水洩不通,幾聲槍響,更加的騷亂不止。

霍向黨穿著一襲軍裝,面對這無數的槍支:“你朝我開槍?侄子對叔叔開槍,真是天下的大笑話。”

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盡心盡力培養的孩子,居然有一天會走火入魔,他微張的唇顫抖著,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大吼道:“開槍啊,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讓你的父親,爺爺都看看,看是怎麼殺自己長輩的。”

站在二樓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手裡點著香菸,絲毫沒有畏懼感,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叔叔,她曾經親口說過她會嫁給我,可是呢……我得到了什麼。”

“背叛我,戲弄我,最後不還是死了,叔叔您不知道她父親是怎麼求我的。”

“當時記得很清楚,我開了二十二槍。”他邊說邊笑著,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此刻,他瘋癲的像個會咬人的狗。

“霍以得,你太讓我失望了。”霍向黨也才40多歲,卻此刻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抬了抬胳膊也洩了氣。

“把他帶走。”

霍以得被兩個軍人困住了左右手,他發了瘋的大喊:“這些都是叔叔您告訴我,得到的東西儘可能的去拿,我聽你的了。”

“我對她這麼好,卻不愛我,你們都跟她一樣不愛我,只愛我弟弟。”

類似於禮花的聲音響了幾聲,人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見了,一架直升飛機從天而降。

霍以得戴上了骷髏面具,打了個響指:“叔叔,我給你個禮物。”

話剛落,面前的大樓就被炸彈炸了個粉碎,由於霍向黨旁邊的警衛員敏銳的察覺及時救了他。

痛苦的哀嚎聲像極了從地獄裡發出來的哀樂,記者捂著流血的手臂,瞳孔害怕的放大,聲音有些顫抖:“祝人民平安喜樂。”

劉秀看著電視,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不敢相信的又往前爬了爬,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這下徹底的完了。”

剛開始還抱著有一定的期望,可如今一場空,自己沒了生活的地方,而小小姐卻沒了家。

不……我們娘倆要好好的活著。

她抹了把眼淚,趁著今天陽光好,給孩子洗澡,衛生間裡傳來了孩子嬉戲的玩鬧聲。

姜要男偷摸的推開了一點門縫,只看到孩子雪白的後背上有一顆顯眼的紅痣。

這孩子必定要經歷很苦很苦的磨難,入錯了,將不回頭,入對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她算的不是很好,自己是一女兒身,沒法子把老家師傅人的手藝學到身上。

夜裡躺在床上的孩子哇哇大哭,劉秀摸她額頭直燙手,裡面還下著雨,急得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呀?”

“你去櫥櫃裡拿白酒,再取一根銀針。”

“ 你……別亂來,這孩子比我命還重要。”

姜要男在門口推了她一把:“快去啊!”

孩子全身衣服全部扒掉,抹上白酒,拿著銀針在大拇指輕輕一紮,滴在了帕上。

劉秀盯著盤腿而坐的閨蜜,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是她瘋了,還是自己眼花了?

“男人婆,你在幹什麼。”

“擋煞。”

“有人要害她?”

“廢話,找不到肯定要害了。”

姜要男自然知曉對方非常的厲害,咬爛了中指,抹在了孩子的額頭上:“小孩小孩,你輕輕的睡吧,不怕不怕。”

“天誅地滅。”

一聲清脆的哭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她看著熟睡的孩子,拉著劉秀的胳膊:“趕緊帶著她走。”

“我能帶她去哪呢?”

“愛去哪裡就去哪裡。”

劉秀聽她這麼說,心裡也擔驚受怕,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還是點了點頭。

次日

姜要男從臥室裡打著哈欠出來,聽到了隔壁有吵架的聲音,門又是虛掩的半開著。

聽聲音是一個男人,空氣裡還能聞到血腥的鐵鏽味,想推門進去,但又止住了腳步。

算了,懶得管了。

等在下班回來時,孩子不見了,而劉秀則是鬱鬱寡歡的坐在沙發上,一問一個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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