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還給我。”

床上的人張牙舞爪的,嘴裡嘟囔著,把打瞌睡老太嚇一跳,湊近一聽,把孩子擱在她旁邊:“也是個可憐人。”

吃了藥還真管用,立刻就不燒了。

次日

“你在這邊有親戚嗎?”老太問。

劉秀喂孩子米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有,不過好久沒聯絡了。”

“我老婆子也沒有想趕你走的意思,就是你帶著孩子還有傷,在這裡不好。”

“我知道。”

老太一隻枯如藤樹的手拍了拍孩子,抬著頭看她:“這孩子不是你的吧。”

劉秀警惕的抱住了孩子,身體往後縮了縮:“你……咳咳”話還沒說出來,咳嗽了好幾聲。

“有一家大戶人家的孩子丟了,我看就是你偷的吧。”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她矢口否認,眼珠轉了轉,解釋道:“我在一家有錢人家當保姆,這上面的布那家的主人給的,由於我帶著孩子,就把我辭退。”

老太向來不關心這些,畢竟都是女人,誰還沒有點難處呢:“吃飯吧,等會兒涼了。”

這地方是不能多待了,她留了一封信,抱著孩子偷摸的走了。

幸虧兜裡還有點錢,坐著公交車,倒了好幾站才摸著到好朋友的工廠裡。

也是一路走一路問,也算是不枉辛苦找到。

“阿男,有人找你。”工廠有一位大姐,扯著破鑼嗓子喊。

不一會兒從棉花工廠走出一個戴著口罩穿著白色工作服的女人。

姜要男激動的拉著她的手:“你怎麼來了?”

劉秀也不知從何說起,看到自己的好閨蜜,不禁潸然淚下:“我去你原來的住的地方找你,沒找到,問了房東又一路找才找到了這。”

懷裡的孩子不知是因為餓還是什麼大哭了起來,她慌忙的哄著。

“這孩子是……”姜要男看身上孩子的布料不簡單,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拉扯著她的衣服:“你不會偷人家孩子去了?你怎麼能幹這事兒。”

她向來是直腸子,說話大大咧咧的,也沒有個水準,看著面前人一副生氣的模樣,才知道自己說話有些重了。

劉秀噗嗤一笑:“你呀,怎麼還跟你前一樣,你的好姐妹能幹那事嗎。”

“那沒準你被外面的世界花花迷人眼,迷住了心,誰知道呢。”

姜要男跟廠長請了一天的假,帶著自己的好姐妹去了自己的住處。

房子不大,但被佈置得格外的溫馨。

“你腿怎麼了?”她皺著眉,看著劉秀一瘸一拐的腿,心裡立刻有了猜疑,抱了個孩子就算了,腿還瘸了。

不是在有錢人家裡當保姆嗎,剛做工不久就煥然一新,跟個城裡人似的,怎麼就突然變成這德性了。

“摔的,下雨天路太滑,不小心摔的。”劉秀面對著自己的好姐妹,也沒有說實話,也是半真半假的摻著。

“孩子餓了,你去給孩子弄點奶粉喝。”她沒想再接著說下去,岔開了話題。

“家裡沒奶粉,我去買。”

“好。”

劉秀終於鬆了一口氣,好歹有了落腳的地方,總比流落街頭強得多。

她揉了揉孩子雪白的臉蛋,輕嘆一聲:“小小姐,你一定會很隨大小姐的,對嗎?小美人。”

把襁褓裡的玉佩又往深了藏,生怕被別人發現,她不懂什麼是生門的鑰匙,但大小姐的話一定是對的。

更不知道那些黨羽在搶什麼東西,什麼重要的東西至於殺了這麼多人,此刻她腦海裡只想到了害人。

“一定是個害人的東西,不然白家也不能落到如此下場。”她小聲說。

某棟別墅裡。

“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到底把東西藏在哪了?”

“一定要把孩子找到,一旦成長了,將是心頭大患。”

坐在高位上的男人,一手把玩著柺杖上的骷髏頭,嘴角帶著玩味的笑:“白姝顏,你就在天上祈禱你跟那個野男人生的野種能活的長一點吧。”

“讓你從了我,裝清高不從我,下場看到了嗎,痛不欲生的死多適合你這個賤人。”

突然大門被開啟,走出了一個醫生:“她醒了怎麼辦?”

男人扔了一張照片:“按照照片上的女人給我整,要像到極致。”

醫生顫巍的跪在了地上,撿起了照片,雖然他是有醫德的,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刀架在脖子上,還要什麼醫德。

拿手術刀的手不停的在顫抖,奮戰了將近一天一夜,終於結束了,他可能一輩子都拿不起手術刀了。

“多久能像照片上的女人一樣?”男人用白布擦拭著尖刀,問道。

“一個月。”醫生被兩個人挾持壓在了地上,臉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不斷的搓手祈求:“我上有老下有小,放了我……”

“你啊,話太多了。”

直接一刀封喉,醫生瞪大了雙眼,捂著喉嚨倒在了地上,像一隻蜈蚣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陸家那邊怎麼樣?”

“情況還尚未得知,陸瞻隨得知訊息,立刻從紐約趕了過來,訊息封鎖的太嚴了,只查到了這些。”

“沒事,等她醒過來後再告知我。”

“是。”

窗外黑壓壓的天,下著傾盆大雨,一片廢墟中,穿著西裝革履的陸瞻隨雙腿跪在地上。

他什麼都沒有了,老婆沒了,女兒也死了,陸老爺子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的沒用,卯足了勁扇他一巴掌。

“男兒膝下有黃金,不是讓你來跪一個女人的。”

“為什麼?難道你也跟那些黨羽淪為一夥了嗎?這是在草菅人命!”

“善良不是犧牲品,想沒想過我的女兒,她還有這陸家的血脈。”

陸老爺子冷哼一聲:“我陸家需要的是男兒的血脈,一個女流之輩養大了能有什麼用處。”

“最後不也該嫁人嫁人,該生孩子生孩子,倒是你優柔寡斷,為了一些兒女私情,迷失了自我的方向。”

“枉為陸家男兒。”

陸家老爺子奪過了他手上的戒指,扔在了廢墟之中,拉住了兒子的領帶:“沒準女兒都不是你的,戴了綠帽子你都不知道?”

雨噼裡啪啦的打在了地上,兩個保鏢撐著黑傘,即使是身上都溼了,也一心為老爺遮風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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