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把錢借給我,我沒有錢還債就會死,他們會殺了我的。”

白雯茵聽著手機裡弟弟的哀求聲,聲音特別的冷:“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這麼多錢都輸光了,賭就算了,你還吸毒。”

“姐,你不借我,有的人借我,當年的事情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二十幾年你能活的這麼瀟灑,都是因為我。”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你說呢,姐姐?”

她臉色蒼白,手都差點拿不住手機了,強裝著鎮定道:“銀行卡的賬號發給我。”

“你別忘了,我可是賭徒,爛命一條,什麼都不怕,可姐姐,你就不一樣。”電話裡傳來一陣陣弟弟瘋狂的的笑聲,手機直接摔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癱坐在地。

白雯茵哈哈大笑了起來,精緻的面容此刻扭曲的可怕,眼底的恨意更加濃郁,過後冷靜的撿起手機,用著溫柔的語氣給弟弟打去了電話。

“我最近有一筆很大的錢,可以替你還債,我們約一個地點好嗎,我再送你出國了,費用姐姐全包。”

“姐,這可是你說的。“

“放心吧,姐姐從不食言。“

“那好,後天晚上九點把錢帶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白雯茵的雙眼通紅,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眼睛裡閃爍著惡魔般的嗜血光芒。

自己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突然身體被抱了起來,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充斥著鼻間,她伸手回抱著,帶著小女人的喘息聲說:“幫幫我。”

男人在她耳邊輕笑:“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呢?”

“放心吧,該你的不會少的。”

她在衛生間裡整理好了衣服,回到了陸家,三層樓的別墅燈火通明,女傭在一旁拉開了門:“老爺回來了。”

白雯茵立刻帶著一副溫婉的面容走了進去,瞧見丈夫在客廳裡看電視:“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嗎?”

陸瞻隨連頭都不抬,彈了彈手裡的菸灰:“什麼好閨蜜到半夜才回來?”

“吃醋了?“白雯茵順勢挽住他的胳膊:“今天喝了點酒,所以回來的晚一些。”

“很晚了,休息吧。”他推開了面前的人,起身朝著書房走去,連個好臉色都沒有。

女傭打掃著客廳,看這樣子老爺又睡書房了,真是可憐夫人一張花容月貌的臉了。

霍岐洲這邊也沒閒著,手機收到了一個女名,下面還有一大串的語音。

直接轉成了文字。

【基本查到了,姜要男現在住在蓮花街聯誼小區,五號樓一單元,聽說跟劉秀是十幾年的好朋友,照片發給你了。】

霍岐洲禮貌的回道:【謝謝。】

次日

按照地址找到要找的人,許久沒修的老小區,白色的牆皮早已剝落,周圍都停滿了車,擠擠攘攘的顯得更加的擁擠了。

霍岐洲拍了拍身上被蹭的地方,正好看到五號樓的空地,有好幾位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在做手工活。

仰著微笑,聲音也極度的溫柔:“你們好,請問你們認不認識姜要男呀?”

她們都互相看了一眼,幾個人在耳邊都嘀咕了起來,其中有一箇中年女人拍了拍身上:“我就是。”

“喲,要男你家裡來親戚了。”

“長的可真漂亮,一看就是城裡人。”

姜要男拎著袋子沒有理會,一個勁的往前走,非常不善道:“你是?找我有什麼事?”

霍岐洲垂下了頭,硬生生的擠出了兩滴眼淚:“我是來找劉秀阿姨的,我奶奶得到過她的幫助,可如今奶奶去世了,臨終之前就讓我來見一下劉秀阿姨。”

“我四處打聽才打聽到的,都坐過了好幾站車,找到了這個地方。”

姜要男半信半疑的請人進了屋,客廳小小的:“坐吧。”

霍岐洲點頭:“謝謝您。”

“我跟劉秀都20多年沒見了,你要不說我都想不起來。”

“是嗎?期間沒有給你來過聯絡。”

“沒有。”

“她當時特別著急,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我當時看裹在孩子身上的布都非富且貴,還泛著波光粼粼的,我問她什麼也不說。”

“然後呢?身體上呀什麼的有沒有什麼改變。”

“你別說我還挺印象深刻,當時她有一條腿是瘸的,身上的衣服烏漆麻黑的,像是從火裡面爬出來,手都被燒爛了。”

“畢竟我們是朋友,看她太可憐了,就讓她住了一段時間,孩子晚上老是哭,當時年輕氣盛,嫌孩子煩,就讓她帶著孩子找一個別的地方住,過了好幾天她老公來找她,兩個人吵得特別兇,晚上出去的,等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見。”

霍岐洲將她的話全部用錄音筆錄了下來,又提出了疑問:“孩子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比如說胎記什麼的。”

姜要男坐在搖椅上扇著扇子:“有一天路過,我看她給孩子洗澡,孩子腰後面好像有紅色的痣。”

“您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都20多年前的事了,不過她走的時候,我問了一嘴,她說是回老家。”

“回老家,她老家是哪的?”

“春塘鎮,你可以去那找找。”

“你們是好朋友,那您有照片嗎?我想替我奶奶瞧瞧能不能找到她。”

“我去找找。”

不一會她就拿著照片來了,照片被儲存的很好,霍岐洲指著旁邊的女人:“這個是她,對嗎?”

“猜的不錯,當年她很陽光又漂亮,就去了一家大戶人家去當保姆,沒幾年就穿金戴銀的,說僱主對她很好,再後來就沒怎麼見過了。”

“可以帶走嗎?”

“可以,我還有很多。”

“好的,謝謝了您。”霍岐洲禮貌的說了感謝,腳下的步伐都顯得比來時要輕快很多。

他不願意放過任何線索,下午就拿到了春塘鎮的火車票,以旅遊的名義。

春塘鎮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早已變成了旅遊景點,古牆青瓦的院落,亭臺樓閣,看著照片頗有江南小鎮的氣韻。

就當旅遊散心了。

霍岐洲在臥室裡收拾著行李,白雯茵走了進來,在床上揉了揉“女兒”的頭:“路上慢點,那幾天是我太逼你,比你學那些東西,這次去就當散散心了。”

他乖巧的點了點頭:“到時候我會帶禮物回來的。”

“好,我就等著了,對了,七一陪你去吧。”

“不用,我想一個人去,安靜一些。”

白雯茵說了幾句客套話,便離開了。

霍岐洲躺在床上,手還抱著枕頭,終於能逃離一段這個地方,這種心自然盪漾的感覺,連外面的空氣都是香的。

自由的花草氣息,鳥語花香,小河流水,自己還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激動過。

自己就像是被困養在籠子裡的小鳥,終於到了飛出去的那一天,每根羽毛都是精神抖擻的。

已經不管以後的事情了,先過好當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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