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沈念宥拿出了該有的家族教養,微笑著看向對面的狐狸精:“喝點什麼?”

言行舉止盡顯大家閨秀風範,溫柔得體,懂得壓住自己的情緒。

她從小就在深閨長大,太姥姥是名門望族的格格,跟太姥姥待的時間也是最長,久而久之就學會了。

包裡的手機響了,有禮貌的說:“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霍岐洲見人走了,一拳打在了陸蕭淮的身上,聲音壓得極低:“這女孩多好呀,多少人求之不得,你還看不上了?”

“你閉嘴。”

“就不閉嘴,你在教我做事嗎?”

“你就是個瘋婆子。”

霍岐洲直接拽住陸蕭淮的衣領,扯到了自己臉面前:“你有種再說一遍。”

自從互換了身體之後,還沒有人這麼敢跟他說話,讓親親老婆欺負就算了,面前的人居然還說自己是瘋婆子。

發瘋使他快樂,快樂人間至上。

陸蕭淮看著周圍那麼多看熱鬧的,尷尬的扶額,這次丟人丟到家了,扯著笑:“我找你來真是晦氣。”

“嫌晦氣就別求我,忘了剛開始求我的那德性?”

陸蕭淮:“……”

自己心梗要犯了,已經不想再爭辯什麼。

兩個人的爭吵聲吸引了沈念宥的注意力,她走過來,拎起包:“我家裡面剛剛打了電話,今天可能不能約會了,蕭淮哥哥,下次再約吧。”她眼睛裡滿是歉意,讓人無法責怪。

“我送你回去。”陸蕭淮直接撇下旁邊的人,去當護花使者了。

甚至走的時候連連句話都沒有,霍岐洲剛抬腿準備往外走,就被服務員攔下,手裡還拿著賬單:“還沒付錢呢。”

“啊”在服務員的注視下,他認命的付了錢,心裡越想越氣,搞了半天自己才是小丑。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以後有他的地方沒有我,有我的地方沒有他。

跟著導航去了就近最貴的一家商場,看見什麼就買什麼,豪氣的拿著一張卡放在了櫃檯上:“刷卡。”

自然這一趟花的肯定不是自己的,那會是誰的呢?

在開會的陸瞻隨幾十條資訊連環轟炸。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叮呤咣啷的彈著消費資訊,簡單的看了一下,周圍的氣場全冷了下來。

“你們繼續,我出去抽根菸。"陸瞻隨扔下檔案,起身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的所有人看他出去了,全部都交頭接耳,等三四分鐘再進來時,每人的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

晚上,回到家見妻子不在家便打電話質問,絲毫沒有看到坐在沙發上等候“女兒”。

還沒等開口,女兒卻生氣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對女人這樣呢,花你的一點錢怎麼了,錢就是要給女人花的。”

“怎麼?給失散多年的大女兒,花點錢都不願意嗎?”霍岐洲穿著頂級奢侈,端坐在沙發上,手中把玩著鑲鑽戒指。

陸瞻隨看著面前的女兒有些陌生,目光里居然泛起了淚,心疼說:“當然願意,爸的錢都是你的,要命爸都願意給。”

他聽到了這句話,瞬間撇嘴變成了一隻可憐的乖乖兔,眼巴巴看向陸瞻隨,說:“我可以把這個雕像放在你的書房裡嗎?”

他聽著女兒的話的心融化了,連點點頭:“長大了,為父欣慰。”

霍岐洲將小貓雕像擺在書架的最高位,由於書房比較中式風,雕像擺著不顯眼,反而有了些協調。

由於雕像裡面有攝像頭,就不需要再安裝竊聽器,同時能看到並能聽到聲音。

看了一眼四周,有窗戶這就好辦了,只不過位置有些高,在三樓,下面是花園,花盆比較多,不過有一棵樹。

“以後您看到這個雕像就能想到我了。”她第一次主動的拉著陸瞻隨的手,親暱的靠近他:“可不許亂移位置,也不能跟別人說。”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好嘛。”

陸瞻隨對女兒突然的親近,一時心裡樂開了花,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好,小秘密。”

計劃得逞,該撤退了。

路過陸妤夢房間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聽說出去玩兒了,自己也能過幾天消停日子了。

接下來還有一個目標,陸言澈。

上次為了報仇,嚇他從馬上摔了下來,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畢竟是個小孩子,不能過分了。

來陸家的幾天才見了兩回面,不敢太貿然行動,但是不代表不會動,陸家內部也時常動盪不安,要不是陸瞻隨壓著,早就翻天了。

所以才迫切的想拉攏聯姻,畢竟情同手足,自然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自己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樹有多高,天就有多高。

霍岐洲躺在床上,抱著平板看小說,天已經黑透了,門被敲響了。

“小姐,吃飯了。”是傭人的聲音,語氣能聽出不耐煩,白眼恨不得能翻上天。

什麼大小姐,我呸,還不是攤上了個有錢的父親,憑什麼別人就這麼好命,自己卻在這裡當奴隸。

"知道了。"他穿上鞋子,疲憊的像個木偶娃娃走下樓梯。

餐廳裡燈火通明,燈光照耀著大理石桌椅,顯得更加奢華,腳下踩的地毯都是義大利限量款。

傭人擺放著餐具,過程中絲毫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也無妨,她坐下來,拿著筷子夾菜,動作很優雅。

“二少爺剛剛打電話來,說吃不慣醫院的飯菜。”

陸瞻隨聽聞眉頭一皺:“愛吃就吃,這麼大個人了,還能從馬上摔下來,哪有一點男人的樣子。”

傭人立刻噤聲,便再也不敢說話了,目光卻看向了“大小姐”,在用餐的過程中始終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霍岐洲察覺出,手放下筷子,淡淡說:“我吃飽了,先回房了。”

陸瞻隨看女兒就吃這麼一點,不免擔憂的說:“就吃這麼一點?”

“嗯,已經吃不下了。”

在陸家總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對自己莫名就有很多敵意,可什麼也沒幹,就被迫立了這麼多樹敵。

當看到女傭臉上的表情時,一瞬間就明白了,是嫉妒,是那種從心裡瞧不起的感覺。

自己惹她了?沒有吧,自己從來沒見過她,怎麼惹,要是現在自己的親親媳婦待在這個身體裡,一定會被欺負,自己被欺負總比她被欺負較好,她被欺負了,自己會心疼的。

女人的世界他搞不懂,跟宮鬥劇似的,亂的腦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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