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我能打個電話嘛?”

“不能。”

麥金被拒絕後,整張臉都垮了,手機也沒電了,徐毅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事情的經過得從……跳下來說起,剛跳下來,穿著警察服的人就把自己逮了。

再一瞅外面所有人都被逮起來了,連狗都不例外。

看來事先有埋伏,自己意外成了餃子餡,讓人包住了。

“What?”他躺在了單人小床上,桌子上擺放著吃喝,想了想也挺好的。

問有什麼感覺?沒多大感覺。

“有個女人要見你?”一個警察講著R語,眼神帶著一絲瞧不起。

“啊?”他真是沒反應過來,蹭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以為是徐毅那個傢伙來了。

怒火中燒地說道:“正好找他算賬。”

美子眉清目秀的臉龐寫滿了著急,她用著不太流利的語句說。

“我會把你贖出來的。”

“徐毅呢?癟犢子在哪?”

“我也不知道,他只給我打了電話。”

麥金渾濁的腦海提了一根線,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拿著關機的手問她:“帶電話了嗎?”

美子聽著熟悉的語言,臉色稍微輕鬆了,又想到自己的愛人,遞手機的指尖微微顫抖。

“你也不知道他在哪嗎?”見他在打電話,便禮貌的不再說話了。

他反覆的確認著號碼,很快就接通了,聽到了霍岐洲沙啞的聲音:“嗯?”

期間還能聽到咯吱咯吱的床聲,和女性的說話的聲音,聽著動靜讓他有些不好開口。

“有正經事?”

“對。”

手機應了一聲後,窸窸窣窣像是下床穿衣服的聲音,季未意輕咳了一聲:“說。”

“任務被中斷了,搭檔現在不知去向。”

“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現在被困在警察局。”麥金認命的說出了地址,臉上羞愧的泛著紅。

心裡卻不禁擔心老大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廢物,懊惱的想著,耳邊卻聽到了最有安全感的話。

“等我,我馬上就到。”

凌晨一架直升飛機從天而降,落在了警察局的上空,呼嘯的風席捲而來,連樹葉都被飄在了空中。

季未意看“自己”腿都站不穩,內疚道:“早知道不讓你吃火鍋了,我也沒想到換身體連體質都變了。”

本身想讓他多休息的,但霍岐洲聽自己兄弟出事了,倔的跟牛一樣怎麼說都不聽。

“你才知道嗎?”

她的穿搭總有一些想法,黑色高領毛衣外搭駝色風衣,褲子選擇了很簡單的白色,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皮鞋。

銀白色雙層鏈條項鍊作為點綴,腿長、腰窄、肩寬,妥妥的韓系歐巴。

季未意坐在了椅子上,後背如竹挺直,看似平靜,實際上也很平靜,她持著冷冽的聲嗓道。

“我看誰敢動?”

眼神裡的輕蔑暴露無遺,讓人大氣都不敢喘,警察默默的收回了握槍的手。

見有人想上前,嫌棄的抬手擋著半邊側臉:“長的太醜了,嫌晦氣。”

他說話怎麼跟前堂的那個女人還噎人,還有這冷臉的面相,簡直一模一樣。

這是一尊大佛,根本就招惹不起,可能是由於骨子裡瞧不起任何人,說話卑微,但眼神裡全是滿滿鄙夷。

“您來有什麼事嗎?”

季未意扶額瞧了一眼,雖然位置平等,但她像極了站在高處俯瞰著渣渣的強者。

薄唇輕啟二字:“放人。”

她看著被開啟的大門,昏暗的房間裡照不見任何光亮,只有一個身影蜷縮著。

麥金聽到了身後有動靜,委屈的姿態宛如犯錯的孩子,他扣著手指不肯直接面對。

“接你回家了。”

才五個字足以讓他淚目,他扭身撇著嘴:“可是任務怎麼辦?”

季未意站在門口,很明顯身子一愣,自己都被抓了,還惦記著任務,無奈道:“不做了就是了,霍家又不缺那點錢。”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回家別打臉行嗎?還得靠臉討媳婦呢。”

“行,把心放胃裡面吧,慢慢煲著。”

“好的。”

折騰到了天亮,找了一家咖啡店,她慵懶的靠在了椅子上,詢問麥金:“人多不多?就你一個嗎?”

“是抓了很多人,都被領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了,還想打我,我寧死不屈。”

季未意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美子,貼心的把咖啡遞給了她:“放心吧,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的。”

美子擦拭著眼角,不確定的問:“真的嗎?”還是選擇相信了面前的男人。

而另一邊。

徐毅被打殘了半條命,奄奄一息的掛在了工廠裡,絞肉機的機器在空曠的工廠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空氣中瀰漫著肉類加工的味道,有如出一轍的加工流水線,地板上已經看不清是血還是水的混合。

高木平喆坐在桌子上吃著拉麵,跑來一個小弟忍住噁心在他耳邊竊竊私語。

他用手帕擦了擦嘴,拿著碗在死豬湯裡面涮了涮,舀了一碗水全部都灌在了徐毅的嘴裡。

噁心的腥臭味在口中竄開,連咳帶吐的夾著血全吐了出來,身上同樣也沒有一塊好地方,就這樣也一句話都不說。

血往肚子裡咽,再疼也不喊一聲,連指甲也被硬生生的拔掉,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樣。

他冷笑一聲:“有種就弄死我,沒種……就喊聲徐爺爺。”

“你想死太便宜你了,我讓你生不如死。”高木平喆陰陰地笑著,本就大的臉笑得都是褶子。

又將他吊起,讓人拿著皮鞭沾了沾鹽水,帶著風抽在了身上,咬碎了牙也不吭一聲。

看依舊不說,又喊來了人,手裡拿著鋼絲球,沾了海鹽,用手分開肉皮,“啊……!”疼痛二次傷害,傷口被海鹽灼燒到攥緊了手。

尖銳的喊叫聲恨不得震碎廠裡的玻璃,罪魁禍首卻在那裡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的藝術品。

把這一切全部都錄了下來,他的笑聲也傳遍了整個工廠,叫的越大聲越興奮,他上癮的連喊了幾聲。

“用點力,我都聽不見唱片裡的聲音了。”

比起尖叫聲他更喜歡瀕臨死亡的求饒,他很期待面前的獵物彎下他高貴的傲氣,像只狗一樣跪地求饒,

下場則是自己會踩斷他的骨頭,拔掉他的牙齒,在自己的展覽館裡面展覽,讓所有的人都看看自己的藝術品多麼的偉大

彆著急,好玩具總是要慢慢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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