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地址路過一片神社,遠遠的就能看到社殿,共兩層,八根硃紅大柱子屹立不倒。

屋頂成涼亭式,裝飾精美華麗,通常是木質結構,採用傳統的木結構和榫卯技術,成功展示了美學以及文化傳承。

季未意看了都來氣,手指向那片地方,霸氣發言道:“走的時候燒了怎麼樣?”

麥金認同的點了點頭,兩個發言的統一也看向了沒發言的。

霍岐洲完全處於發呆的狀況,兩雙眼睛緊盯著自己,後背一涼:“看我幹什麼?”

“同意還是不同意?”

在壓迫下他腦袋暈暈的選擇了同意,不放心的又囑咐道:“別太過分。”

兩人心虛的對視了,季未意忍著笑意點了點頭。

“放心吧,嫂子。”

“閉嘴,不許叫我嫂子。”

“好的,姐。”

霍岐洲眉心抽搐了兩下,捂著臉拒絕跟他再次溝通,金色的髮絲被淺藍山茶花抓夾挽著,少許的劉海勾勒出臉龐。

奶白色的開衫毛衣襯托出纖細的頸脖,衣領勉強的遮蓋出突兀的一字鎖骨,隱約間能看到牙印。

淺藍色牛仔褲拉長著腿的比例,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裡,絲毫不做作反而很懶散。

果然是大佬的女人,儘管長的沒有女神小姐好看,但整體氣質不亞於她,反而多了些風情。

“下車。”季未意喊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工廠,疑惑道:“食品加工廠?”

麥金自告奮勇道:“我打頭陣。”先是進去了十個人,進去了就沒動靜了。

“你消停待著。”她脫掉了外套,活動活動手腳,走的時候還把門鎖起來了。

“靠……季未意把門開啟。”霍岐洲看著遠去的背影,氣憤的捶了一下窗戶。

她剛進去,鐵鏽味撲鼻而來,倒了不少人,可見是有備而來,為首又看到來了一個送死的,攥了攥手裡的武士刀。

環視了一圈沒看到徐毅,突然腦海裡想到了四個字《甕中捉鱉》自己就是那老鱉,讓老賊給捉了。

“請!”最中間的禮貌了一下,這是讓自己選武器嗎?她同樣也選了一把武士刀。

“請你媽。”她跑得特別快,連成了影子,一刀就斬斷了對面的武士刀,看力不敵他,揮了揮手:“上。”

身子蹲下,順著路面滑動的幅度,掃堂腿走一片,又起身一拳帶走一個。

抬腿三連擊,直擊胸膛,用力最後一擊血花四濺,十幾分鍾打的潰不成軍。

為首的在兩個人的攙扶下猛吐了一口血,窗子有了響動,霍岐洲翻窗進來,一槍帶走一個。

“抓住她。”見人的那一刻,眼亮了,四五個人聽到了命令之後來抓她。

很明顯有了吸引注意力的獵物,季未意沒有那麼吃力了,眼神裡充滿著擔憂,又不能大意分散。

霍岐洲眼疾腿快的踢了一個進水池子裡,“砰砰砰”幾聲,子彈嘩嘩落地,人也嘩嘩掉地。

人就像殺不完一樣,喘著粗氣推翻了桌子,順著樓梯跑到了二樓,能拿到什麼東西就往下面砸。

季未意解決了一樓後,著急的尋找著“自己”的身影,看著霍岐洲被逼無路,大喊著:“跳下來。”

他翻著欄杆就往下跳,直接摔進了結實又威猛的胸膛裡,心臟就像過山車般刺激,吻了一下她的唇。

“好了,別膩歪了。”

“哼!”

她眼尖的看到了一個人,手裡還拿著槍,正對著自己,黑色的雙眸滿滿的眷戀,自己捨不得讓他受傷。

“我願迎風向你,擁抱你灼熱的愛。”

她彎腰親吻在“自己”的眉骨上,一枚無聲子彈穿進胸膛,滾熱的血液噴到了霍岐洲的臉上。

原本是不想擋子彈的,畢竟這不是她的身體,可又總比他替自己疼好。

悶聲跪在了地上,看著眼前人錯愕的眼神,第一念頭就是推開他,想讓他跑。

“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有多遠滾多遠,我不缺你一個墊背。”

霍岐洲平靜的站了起來,聽聞他說之後,揚著如雛菊般的笑容:“夫人,看好了。”

一個高抬腿,腳下一用力就將一個人踩在了腳底,可能是由於身體訓練的本能,嘎巴一聲人倒地。

隨手抄起一個凳子就摔了過去,凳子應聲碎成了好幾瓣,可人太多,一段時間就會招架不住。

他要是像小說裡有馬甲就好了,就不會這麼狼狽了,認輸嗎?

紮起了頭髮,拾起了一旁的武士刀,腦海裡燃起了愛國魂,直接插入敵人的心臟。

季未意先勉強的包紮好了傷口,吐了一口汙血,將他攬在了身後,露出了蒼白的笑:“你太弱了,寶貝。”

奪過了他手裡的刀,快刀亂影幾乎看不到刀的影子,刀刀致命,嘴裡還咕嚕咕嚕的不知道在唸什麼。

“剛剛在唸什麼?”

“沒什麼。”

霍岐洲追問了很久,她都不說,垂著小臉檢視著身上的傷勢。

子彈早就被取了出來,也包紮好了,蹙眉看著她:“你……。”

季未意喘著粗氣倒在他懷裡,抬手摸平了他皺著的眉,故作高興:“又不疼。”

“啪嗒”一點淚被砸在了手背上,眼眶通紅,隱忍著又不肯爆發,倔強又哭的梨花帶雨。

“哎呦,哭什麼?你還是個男人嗎?”

霍岐洲咬著發白的嘴唇,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胡亂的擦了一下眼淚。

意外抬頭看向了天花板,割斷的沾著血的繩子,鞋子踩在了地上顯得硌腳,移開後一枚戒指。

撿起來檢視後,小聲嘀咕:“是他的,他……在這過,肯定是被轉移了。”光看著地上的血,完全想象不到他受到什麼樣的傷害。

麥金跑來,隨口問了一句:“老大呢?”

“死了。”

“嗚……哇哇,我的老大怎麼就英年早逝了,可憐我黑髮人送了黑髮人。”

直接坐在地上就哭,哭得起勁完全聽不到後面的人說話。

“他在哭什麼?”

“哭喪。”

季未意朝背後跺了一腳,霸氣外露無人能惹,一米八八的個子居高臨下的望著。

“哭,哭吧,當著我面哭。”

麥金委屈的捂著腰,腿誠實的走向了大佬女人的背後,很顯然一米七幾的個子罩不住他。

“是她說的。”

“說你就信,讓你吃屎,你吃不吃?”

霍岐洲實在聽不過去,充當起了老好人:“好了,差不多行了。”

季未意自然也不慣著,懟道:“還有你,你會不會說話?生死能掛在嘴上嗎,飯可亂吃,話不亂講。”

劈頭蓋臉的也給了他一頓訓,霍岐洲捏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眼神寵溺:“好了,我錯了行了吧。”

胸口一陣疼痛瞬間讓硬漢變成了嬌小美人,靠著他的肩膀,哭唧唧地說:“好疼,老婆吹吹。”

他配合的還真吹了吹:“痛痛吹走啦。”

麥金不屑於戀愛的酸臭味,拉回了正題:“都找了一圈了,還是沒找到人。”

“差點又當了餃子餡,嫂子身手可以啊,真好看。”

霍岐洲握著手裡的戒指坐在了地上,現在滿腦子都是徐毅,現在是真正的體驗到什麼叫急到發瘋。

“找各個幫派,掀開整個R本,也要找清楚在哪。”

“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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