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持續高燒,可能是抗病體感染。”

“麻煩讓一下謝謝!”

霍岐洲被醫生連連推搡著退出來了,耳朵轟鳴,身子一時癱軟在了椅子上。

“在戰場上,女人就是累贅,要不是你,他也不會這樣。”麥金說。

“是嗎?”他很平靜的看著,像通常肯定會反駁,可現在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麥金啞然,看著面前的女人,見她顫抖點菸的手,半天也點不上,奪手裡的打火機替她點上了火。

尼古丁在吞吐中得到了釋放,她柔美的側臉像極了陷入沼澤裡的茉莉,美豔而又純潔。

美而不自知,美得令人窒息。

護士查完房走了出來,聞到了消毒水和煙的味道,忍不住皺了眉頭,冷聲提醒。

“小姐不好意思,吸菸請去吸菸室,請給大家留一個美麗的環境。”

麥金搶先回答說道:“好的,下次不會了。”

霍岐洲將手搭在了他的手心,站了起來,又將煙捻滅在了手心裡,動作出奇的優雅。

“艹,拿我手當菸灰缸?”

“這就是嘴欠的代價。”

醫生走了出來,摘去了口罩說:“只能留一個人陪護,家屬商量一下。”

這個很顯而易見,他贏了。

霍岐洲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額頭,又拿棉籤沾了沾水,抹在了乾白的唇上。

病房就兩個人,安靜的只能聽到砰砰的心跳聲,和自言自語的聲音。

季未意像個木乃伊無法動彈,身體疲憊被拉滿,旁邊的人還湊到身邊煩人。

“為什麼非要跟我擠在一起?”

“你醒了?我才躺下。”

霍岐洲打著哈欠,瞌睡的水珠隨之出現,雖然困,但還是神采奕奕的問她。

“好點了嗎?還疼嗎?餓了嗎?要喝水嗎?”

“安靜好嗎?”

“嗯…好的!”

讓她一激靈嚇得瞌睡都被嚇跑了,以防她會醒,乾脆不睡了就看著。

他盤腿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著小說,手機亮光照著臉龐,白到反光像鬼,自己渾然不知。

半夜。

季未意被尿憋醒,摸了摸床頭早已沒了溫度,抬眼一看一個女鬼坐在沙發上。

雄鷹般的站了起來,當沒看見轉身去了衛生間。

霍岐洲就著手機亮光來到了床邊,聽到了衛生間放水聲和神神叨叨聲。

猜她肯定醒了。

等出來後就看到剛剛亮的地方,不亮了,心裡鬆了一口氣:“咒唸的還挺好用的。”

掀開被子剛躺進去,一隻冰涼如玉的手就攥住了她的手,身子僵硬了片刻,便軟了下來。

“鬼大姐,有事好商量,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霍岐洲:“……”

這什麼情況,去一趟廁所腦子抽筋了。

“是我。”

“我知道是你,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你腦子是拌米飯了嗎?”

“啪”病房裡的燈被開啟了,這下看清楚人了,季未意默默的拉回了衣裳,差點就交代了。

“嘴上這麼說,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很。”

“沒有,我就是有點嫌熱而已。”

霍岐洲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退熱了,保持了正常的溫度,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了。

他輕鬆笑道:“太好了,肚子餓嗎?想吃點什麼?”

季未意靠在他肩膀上,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髮絲的清香縈繞鼻端,讓人感到心安。

以一個非常彆扭的姿勢往他懷裡鑽,手臂圈住纖細的腰,即使是難受也不肯撒手。

“我願迎風向你,擁抱你灼熱的愛,這句話什麼意思?”他問。

“不知道,我隨便說的。”

“我願迎風向你,擁抱你灼熱的愛,可我願山川渡你……”

“山隔萬里,也不妨礙我溫柔奔赴你。”

戶外下著淅瀝瀝的小雨,粉嫩嬌弱的櫻花落在了地上,在富士山加疊下像一卷畫卷展開眼前。

徐毅被轉移了位置,還有一個女人照顧他,當醫生見到人時,感嘆著他的旺盛的求生欲。

福子將他扶起,醫生說只能吃流食,做了稀飯給他吃,把最溫柔的一面全給了他。

“燙嗎?”

他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女人,卻與腦海裡的美子相吻合,自己還是讓她擔心了。

高木平喆走了進來,福子放下了手裡的碗,自覺的走了出去。

關門時眼神不安的看向病床上的徐毅,他察覺到了她的不安附贈了一個微笑,福子才放心地退了出去。

“看來你恢復的不錯。”他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著,頗有玩味地說道。

他倒是要看看狗是怎麼咬人的,想想就刺激。

徐毅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殺意,像極了在叢林裡潛伏的野獸,只待時機成熟便會撕碎對方。

高木平喆興奮的挑了挑眉,他喜歡被盯上的感覺,面前的人表現的越強大,他就越興奮。

“我帶來了一個好東西。”他掏出了小盒子,

放在桌子上開啟。

邊擺弄著注射器,邊介紹道:“這可是最新的,旁人都享受不到的好東西。”

徐毅的瞳孔驟然緊縮,死死地瞪著注射器,他的眼睛通紅一片,像極了要把對方給碎屍萬段。

他猛地衝了過來,卻被對方一腳踢翻在地。

他掙扎著爬起來,又衝了過來,高木平喆站在原地,一臉淡定的看著他的動作,就像貓抓老鼠一樣戲耍著獵物。

被死死的踩在了腳底,徐毅的臉已經扭曲的變形,額頭上青筋暴突,像頭困獸般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冰涼的液體注入體內,不出三秒渾身止不住的哆嗦,像極了螞蟻叮咬,又疼又癢。

黑色的瞳孔不斷擴大,體溫隨之上升,連骨頭都是疼的,腦海裡的美子被人撕碎,即使這麼疼,也不喊一聲。

高木平喆拿著相機,對準了他拍攝,看著自己的藝術品在一點一點的被吞噬,他的嘴角勾起了殘忍的冷笑。

“求饒吧,向我求饒吧。”他知道藥效到達了頂點,不斷的叫囂道。

可面前的男人卻不給任何回應,愛玩的心情也消失殆盡,自己討厭這種感覺。

後背被皮鞋底不斷的碾壓著,紗布滲出了血水,吐了一口血,不堪地昏厥過去。

福子聽著屋裡的動靜,白色的大褂顯得她格外的恬靜,臉上也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不明白屋裡的人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得到了這樣的懲罰。

“願神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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