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假如鳥兒會說話
花藝坊高階會所
“我TM花80萬是為了買個雛,叫你老闆過來。”
“真不好意思,我們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
花溪輕搖著曼妙的身姿,一張鵝蛋臉,額間一抹黑痣,轉動扇子時風情萬種。
她眼神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保鏢,抬了抬手:“請您出去。”
“我TM花了八十萬,哪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她嗔怪道:“您運氣不成,怪得了誰呢?”
態度著實不像轟人,像極了妖精出山勾魂,眨著眼功夫就把面前的人勾搭的不成樣子了。
男人有氣哪還發的出來,摸芊芊玉手,貪婪止不住的往外冒:“寶貝,真嫩,我買副玉鐲子送你可好?”
花溪掩面笑了笑:“不行的。”指尖指向了男人的胸口,在他耳邊輕聲說:“下次你再調戲我坊裡的姑娘就把你的心挖出來,泡酒喝。”
她解決完了事情之後,半躺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漫兒那個死丫頭,出了門就翻臉不認人了。”
出去的時候這般好那般好,一去不復返了,自己好氣呀。
“還是沒動靜嗎?”不死心問道。
花嫵舉著平板給她看:“看看,現在錢都誘惑不了這孩子了,視金錢如糞土了。”
“好好好,白疼她了。”
“她都有了王子,還能想到咱們這一群老仙女。”
“你單純就老,我是仙女,你是老。”
花嫵白了姐姐一眼,兩人大差不差的模樣是有一些區別,花溪額間有痣,而自己是右眉間有痣。
姐姐偏古典美人,有典型的瘦馬腰,一舉一動都帶著勾人,而她比較陽剛,長相不差就是沒人要。
“你說咱家這麼大的家業,給誰呢?你又沒人要。”
姐姐的話再次打在了她的心上,花嫵皮笑肉不笑地說:“不要正好,我不稀罕。”
服務員敲了敲門,臉上帶著無奈的笑:“程警又來了。”
花溪坐起,抿了抿紅唇:“走了。”
程洺霖沒穿警服,白色的襯衫解了兩顆釦子露出了腹肌輪廓,袖口挽到了胳膊,手裡捏著酒杯,見她來了。
倒裝出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喝點什麼?”
“你是沒活了嗎?”
“追你就是我現在的活。”
花溪見過這樣的男人太多了,可能把她說心動的卻沒幾個,身子很誠實的坐了下來。
他點了一杯古典,不太會喝酒入口是威士忌的辣,後調帶著微微橙味,方糖的甜掩蓋不住苦精的味道。
“給你調一杯嚐嚐?”
“行。”
花溪調了一杯轟炸機,古典式酒杯裡有好幾層顏色,藍色的火焰在燃燒著,她敲了敲桌子:“一口喝完。”
“在欺負我?欺負我不懂酒。”
他話雖是這麼說,端著酒杯就是一口悶,酒液順著嘴角往下落,順著喉嚨落下了未知。
“怎麼樣?”
花溪坐回了他旁邊,一隻手搭在了的腰間,隔著旗袍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繭子。
“請程先生自重。”
“沒意思,我都追你這麼久送車也送了,送花也送了,房子我也送了,你都不要,你想要什麼?”
“我能要什麼,我想要的是甜甜的戀愛,你能給嗎?你是警察呀大佬,想讓我這麼漂亮就當活寡。”
“你是喜歡我,我這樣的你父母是不會喜歡我的,還不如早早就收手。”
程洺霖眼神又冷了幾分,她說的句句在理,扶正花溪的身體,深情的對她說:“我是我,我父母是我父母,大不了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失陪了。”她淡淡的說。
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樣的套路,說的好聽我只要你,最後呢,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他還想繼續勸說,卻面前兩個壯漢攔住了去路,只好便作罷了,依舊深情揚言:“我只愛你一個,愛愛愛不完,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花溪將他的衣服扔了出去,眉眼彎彎:“趕緊滾。”
想當年瀟灑一世的程洺霖竟然被一個女人趕了出來,他上了保時捷,看著藏在隔板裡的照片,卻與花溪有幾分相似,準確的說是花溪像她。
一腳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次日
開會室。
“同意舉手,不同意就滾蛋。”坐中央的男人面色不悅的拿著企劃書,“錢呢?錢呢?”
臺下沒有一個人敢喘氣,甚至連端水的都沒有,可惜偏偏有個找死的人。
這是最新收購的一個公司,季未意本身不想管,可是漏洞bug太多,其他沒什麼,主要就是虧錢。
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全體整頓,明天讓我媳婦來。”她懶得整這些,直接把這個爛攤子扔給了別人。
說完,瀟灑的抬腿就走。
出了大門,司機貼心的開啟了車門,看到老闆臉色不太好看,不敢多說話。
“回家。“她淡漠的道。
路上的陽光很刺眼,火輪的太陽照在上頭,草坪上一隻白色的薩摩耶在曬太陽,還陪伴著還有一隻三花小貓。
白色的楊木欄杆纏繞著紅粉色的薔薇,綠葉掩映間,一座歐式三層小洋樓獨立在一排之中。
躺椅上躺著金髮美人,白色的襯衫遮蓋不住性感而纖細的腰肢,露出半邊肩,垂著眼眸,一雙修長的玉腿擱置在外頭。
他倒是挺好,挺悠閒,自己可累慘了。
季未意悄無聲息的拿掉了他臉上的書,下場就是一腳被踹在了地上,她捂著屁股爬起來,“你丫的能不能溫柔點兒?”
他冷著臉,一字一句道:“不能。”
季未意:“......”
她撇了撇嘴,自己也學會了生氣不說話,徑自朝屋裡走去。
霍岐洲看了看手錶時間,才十點多鐘,詢問道:“收購的新公司問題解決好了?”
“沒有。”
“那你回來幹嘛?”
“臣妾沒能耐,懶得解決。”
這下換他止言而喻了,伸手時語氣冷淡:“拿過來,我看看。”
季未意將他們給的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他,蹲下捧著臉望著,嘗試提出意見:“你覺得設計公司怎麼樣?”
“行,隨你。”
她剛想說點什麼,口袋裡的手機這時響了,熟悉的號碼讓她眉心一緊,迅速結束通話電話。
霍岐洲用眼角的餘光將面前人慌張的一幕入眼裡,挑眉:"誰?"
“騷擾電話。”
“哦……是嗎?”
另一邊
花溪氣的將手裡的手機摔在了沙發上,氣的頭暈眼花:“四五十個電話就接了一個,氣死人了。”
再打過去被拉黑了,機械女聲提醒自己是多麼的可笑,找到人一定把她的屁股打爛。
讓她看看夕陽為什麼這麼紅,花兒為什麼開的這麼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