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意甩了甩手上的水,路過某包間時,大門敞開了一點點,僅僅是匆匆一瞥。

一個女人穿著紅色的超短裙,完美的突出身材前凸後翹的腰線,臉色潮紅像是被下了藥,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喘息著。

男人對她又揉又捏,完全像個玩具一樣的任人擺弄,周圍還有好幾個男人穿著西裝革履,卻乾的不是人事。

“艹”季未意暗罵道,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給挖下來,擋住了側臉若無其事的快步離開。

找到自己的包間砰的一下,把門關上。

“你怎麼了?”霍岐洲將剝好的蝦全部都放在了她的碗裡,也沒多說什麼:“吃飯吧。”

“沒事。”季未意喉嚨滾動了兩下,擺了擺手,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涼薄:“顧好自己就行了,不用管我。”

“你……你吃槍藥了?”霍岐洲眉眼染過傷感,聲線微涼到讓她心臟一顫,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怕你累,心疼你。”

“呵呵!”霍岐洲垂下眼皮,不再去看她,睫毛擋住了眼眶的紅,心情也剛剛的歡喜立刻變成了失落。

自己非要熱臉貼著冷屁股,好了吧。

這場飯吃的不歡而散,季未意付了錢進屋,剛想拉他的手,硬生生的被甩開,話不說扭頭就走。

給臺階他不下,不下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歡迎下次光臨。”服務員面帶微笑的朝季未意鞠躬,眼神落在了他身後的女人。

明明長相併不出眾,卻有高富帥為她停留,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女人穿著白色的襯衫搭配黑色小吊帶短裙,黑髮間的貝殼髮卡襯托的青春又靚麗。

服務員微不可見的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鄙夷,高傲的用鼻子看人:“裝什麼裝?”

霍岐洲淡淡的睨了眼,持著清冷的嗓音詢問道:“我臉上有花嗎?還是說我長得很醜,引起了你的攀比心。”

“我裝那是因為我有資本,資本可不會包養服務員,小姐還分369等,你算什麼敦煌,壁畫這麼多。”

三兩句話就把服務員懟的啞口無言,本來他心情就不好,偏偏要來沾邊。

“真不好意思,我家的服務員可能今天心情不太好,希望您別放在心上。”

老闆聽聞別人說後,趕忙過來鞠躬的道歉,目光狠狠的剜了眼服務員。

季未意坐在車裡左等右等,不見人來,剛開啟車門就看到他拎著禮盒款款走來:“這?”

“剛剛跟別人吵架了,說我長得醜,特別嫉妒我的美貌。”

霍岐洲自戀的照了照後視鏡,漾起明豔的微笑,捂嘴擺POSE,大方又不做作。

路燈猛的閃爍亮起,在昏暗的夜裡像是點上了星星,恰巧照在了車周圍,蒙上了神聖的光。

“看這情況吵贏了。”季未意見他這麼高興,跟著也眼底笑意分明,揉了揉太陽穴:“不早了,回家吧。”

剛發動汽車,手機螢幕亮起,她隨手就接,“安爺,有人來砸場子了。”還能聽到砸東西的聲音。

“彆著急,好好說。”

瞭解的事情經過,一雙狐狸眼被陰鬱佈滿,迅速的撂下了電話。

“上次才收拾過他,又欠收拾了。”煩躁的點了一根菸,手放在了車門,心裡掂量了幾分:“你先回家。”

“你不要胡來,有什麼事找警察就好了,砸就讓他們砸吧,也沒多少錢。”

霍岐洲知道她是什麼脾氣,拽住她的胳膊,用著最溫柔的聲音,眼神裡滿是擔憂。

“放手。”季未意望著他的眼眸,心裡一沉,聲音冷冽極了:“你可以不管,我必須要管,你不想沾染是非,我懂,但現在我是你。”

她的音色堅定無比,有著十足的威懾力。

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泛著光,無形的壓迫感直逼著霍岐洲,他只好妥協道:“好,帶著你的勝利回來。”

他回到了家裡,就被一隻大棉花糖襲擊了,擼了擼狗頭,笑道:“不當白眼狼了?”

兔兔歪頭看他,粉紅的舌頭舔舐了一下鼻子,脖子上珍珠項鍊還帶掛狗牌,可見主人對它的真心喜歡。

珍珠一般如至珍寶。

霍岐洲看了圈四周,沒有找到小貓咪,貓碗裡泡的貓糧也沒有吃,於是他蹲下來問兔兔:“你的好朋友呢?”

不提不要緊,一提兔兔像打了雞血蹦起了起來,咬著他的褲腿,將他拽到了臥室裡。

空氣裡瀰漫著難聞的氣味,摸索著開了燈,白色的床單上東一塊西一塊的褐黃色水跡,還有拉不成團的粑粑。

看樣子是貓生病了,還有被拖動的痕跡,應該是兔兔拖著被子將貓拉到地上的。,

罪魁禍首則是縮在地上僅存乾淨的被窩裡,小小的一團,胸口微弱的起伏著,似乎是聽到了動靜,緩慢的抬起眼皮,看起來半死不活的模樣。

也不在乎乾不乾淨,抱著就往外跑,不太放心的剛要鎖門,狗頭鑽進了門縫,“汪”兔兔著急的叫著。

“喵!”懷裡的咪咪虛弱的回應著,老爪子在空中刨了刨,彷彿在說:“主人來了,很快就會好的。”

“兔兔乖,在家好好看家。”

“汪!”

兔兔很聽話的蹲在了地毯上,跑到了自己的窩裡將枕頭也叼了過來,又汪了一聲。

偶最乖了,最聽話了。

開車到了寵物醫院,被診斷出了胃腸炎,花了將近一千多塊錢,又吊了水,說是看看情況有沒有好轉。

霍岐洲拿著手機,手指敲打著鍵盤,敲了兩句話又刪掉,也不知道發些什麼好。

莫名的有一層不安感蓋住了心臟,大概是出於女性的身體原因,腦袋裡胡思亂想的很多。

該想的想,不該想的也想了。

“醫生快看看我家的公主怎麼了?”門口傳來了著急的男聲,懷裡的貓咪是一隻布偶貓,雙瞳孔的圓眼睛很是漂亮。

醫生帶著貓檢查了身體,得出了結論發情了,上官炎凱的臉色變化多端,想笑,但又笑不出來的樣子。

他好像一個傻子,還以為自己不在家導致貓生病了,著急忙慌的帶著它就來了。

不遠處的座椅上傳來了無情的嘲諷,同樣的懷裡都抱著一隻小奶貓,她的貓更醜,沒有他的好看。

人都有攀比心,何況自己有的別人也有,更要比一比。

他抱著貓朝椅子上一坐,由於霍岐洲戴著口罩,外面還套了一個風衣,一時間沒認出來。

霍岐洲早就認出他了,聽到聲音出現的那一刻就認出來,不想搭理他,沒想到變本加厲還坐他對面了。

被頭髮遮擋的眼神裡帶著嫌棄,於是帶著貓和輸液器,默默的坐在了角落那邊。

“我想起來了,原來你也養貓,你的貓真好看。”

上官炎凱上一秒嫌人家的貓長得醜,下一秒就打臉,聲音帶著稚氣,但又夾著成年人的殷勤。

“你還記得我嗎?上次我們奔現過的。”

“不好意思,忘記了。”

霍岐洲故意將聲音拉的很低,還帶著沙啞感,不是看穿衣還以為是個老太太。

“不好意思啊老年人,我認錯人了。”上官炎凱好像有些明顯的腦子不夠用,又小聲的嘀咕:“現在的老年人都這麼時尚了嗎?”

霍岐洲:“……”

這孩子沒救了,離他遠一些挺好的,省得他不聰明的勁傳染給了貓。

哼……別人把我當成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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