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你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帶你林姐姐回去了,她不認路...”

“什麼不認路?走來了還找不著回去嗎?她是我哪門子的姐姐?你是不是...”不等她說完,鄭嵐平滿含歉意地說:“對不起,小萍。我以為你要和我媽媽一起在這裡再玩一會兒,便沒有管你...我照顧不周,讓你難過,是我的不是,那我們一塊兒回去?”

小萍聽完似乎更不開心,但也不好再說什麼,礙於面子便跟我們回去了。回到民宿大廳,我整理起照片和影片,他在努力地碼字。小萍見狀,也要來幫忙,說自已在這方面還不錯,我便讓她跟我一起修照片。她修了一會兒,便嚷嚷著不幹了,說累得緊,要回房間。我笑著讓她回去,接手了她的修的照片...真是...一塌糊塗...看來又得加班了。良久,我們才完工,睏意如被關久了的猛獸襲來,我跟他說了聲便回房了。

“多謝。”

洗漱後沾著枕頭便睡著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正午,醒了後便一直在床上窩著,敲門聲在門外響起。去開門時瞄見了桌上的幽幽的一抹藍色,用那眼熟的陶罐裝著。開了門後,我看到鄭嵐平站在門口,穿著一如既往的清爽。

“早上好!”

“已經中午了。”聞言,我笑道。他並沒有改過來,反而說:“這是你單獨的。”

“那花你放的?”

“讓阿姨打掃衛生的時候帶進去的...對了,下午有空嗎?”

“嗯...說吧,什麼事?”看得出來我心情不錯,他繼續說道:“想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轉眼來到了湖邊的一片林子,說是林子,其實樹不算多,稀稀疏疏的看起來數目不少。

“看見湖中間的孤島了嗎?”

坐上船,面對面時,他突然開口:“昨天...我說錯了...”

“什麼?”

“我們...不只是朋友我--”

“嗯?”不識趣的微風絞住了我的發,非要矇住我的眼,讓我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心跳加快時,我才明白,亂的不只是頭髮。我的臉好像著火了。他的眼睛好像霧濛濛的,像山水--我愛的山水。我喜歡安靜,可這樣安靜地坐著,我不喜歡。但我又享受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的時光--一道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先是看了我幾眼,才將電話接起。

“我知道...你放心--”見他接電話時眼底透出的濃濃的愛意,臉上還透出陣陣紅暈時,我大腦空白。只聽得那頭斷斷續續的女聲,那聲音柔柔的,時不時嗔笑幾聲,我心頓時跌落谷底,只想著快速逃離...他似乎已經有...我怎麼還能...

我要求他停船靠岸,他照做了。

“坐船我不太舒服,先回了。”我臉上依舊掛著笑,他忙問:“沒事吧,要去醫院看看麼?”

“不用,休息會就好。”我手忙腳亂地站起身,想快些上岸,他搶先一步上了岸,想扶我,我淺淺躲開了。心不在焉使我重心不穩,湖水正盪漾著,船也跟著搖晃起來--又要摔了...那熟悉手再次握住我的手腕,他默默地望了我好一會兒,他的眼裡有著許多未知情緒。

安全上岸後,我禮貌地鬆開他的手,向他道謝:“又要謝謝你了,不過我想獨步回去,吹吹風。”見到我疏離的樣子,他沉默著,又似乎想說些什麼卻並未說出口,只垂著頭,似乎已經知道還未問出的問題的答案。他忽地抬頭,我見他眼睛亮亮的,像是被水清洗過,即使心有不忍,我依舊狠下心來轉身就走。我卻沒有看到他在我離開後,從船上拿出藏好的一束藍色的鮮花,訕訕地說:“難道...怎麼努力都沒有用嗎?”

他或許會覺得我真是個奇怪的人,情緒多變;又或許會覺得我是個幼稚鬼,自作多情,明明什麼都不要緊。我不敢再想,內心卻難以平復。高中時曾暗戀過年級上一個男生,那時覺得在學校碰見一次兩次就滿足了,聽說他成績不錯,便費盡心思地學習,想和他站在同一個領獎臺上。可當我站上那個令人心馳神往的地方時,我看見了他鄙夷的目光。

他說:“你也能來這?

這像一個晴天霹靂,使他之前在我腦海中的印象燃起熊熊大火,化為灰燼。從那以後,我認為和他站在同一個領獎臺是一種恥辱,我更加堅信,我要去更高的地方,讓他仰望甚至望不見。也因為這件事,我不再對任何一個男生有好感,他們好像不是看到的樣子,似乎命運也不讓我多加了解,就此終了。

除了有個人,或許不認識我,但我和他又或許曾在校園裡遇到過,我高中時期有個學長,包攬了學校各大活動的主持,報道。我喜歡看他在學校裡刊登的新聞,也喜歡聽他主持,聽學姐們說他是個極好的人,不管是學習還是待人處事。他成了我學生時代的一束光,傍晚聽他在廣播站唸詩能消除一天下來的疲倦。後來膽子大些了,嘗試靠著實力登上了校園新聞,讓他專門為自已寫稿子,做報道,那時這樣便很滿足了。可惜後來便再沒在電視臺見過他。過去快十年了,我都忘記他的聲音,他的樣子了,就連名字也怎樣都想不起來,似乎名字裡有個..“岑”字?也可能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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