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的王老頭不死心,又把電話打到時凌峰的手機上,讓他去當說客。

“叔,你這不是非要把芝麻變西瓜嗎?我覺得薇薇的選擇更偉大,更值得受到尊重。

我真為她驕傲。”

時凌峰因為認識白知薇認識了王三立,私下以叔稱。

他雖和白知薇分手,卻一直還保持著這稱呼。

王三立結束通話電話後,兩隻小圓眼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於私,他支援白知薇的選擇;於公,他想讓白知薇走上仕途。

砰砰砰,他還沒應,馮麗娜就推門進來,聲音霸氣十足道:“王校長,聽說白知薇棄權後選幹部,這下該讓給我了吧?”

王三立眨眨眼,一臉圓熟的笑道:“當何這樣講?”

“我叔沒給你打招呼嗎?”

馮麗娜傲嬌道。

王三立:“……”

果然是個坑叔的。

雖然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王三立還是走了推選的流程。

讓他心塞的是,那些躍躍欲試的老師到最後關頭,都不敢和有叔後臺的馮麗娜抗衡,紛紛主動放棄。

“唉,教育之大不幸啊。”

王三立頹然倒在椅子上,想狠狠地鑿白知薇幾個大暴慄。

馮麗娜被順利推選成後備幹部,坐等宣佈任命。

白知薇選的一條路卻看不見摸不著,如今的社會,誰還願意相信未來,靜待花開?

那些初開始看好白知薇的人,如今說起這事,也言語大變味。

“什麼不想不願?估計也掂了掂自已,知道自已幾斤幾兩才先給自已找個臺階下來!”

“上次拿冠軍,不過是憑幸運。”

“是啊,也許本身就不如人家馮老師呢。”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風聲雨聲刀子聲聲入耳。

見白知薇工作越來越拼命,邢大腳捏著她骨瓷白的小臉一臉心疼。

”丫頭,不拼你也比馮麗娜優秀。”

白知薇有被暖到,暖歪歪道:“邢姨,我想超越昨天的自已!”

邢大腳鬆開手,嗔道:“拼命三娘!”

……

趙瑞誠的問題先在家庭的小範圍內播報開來。

白知薇很是不解,她和趙瑞誠都在淡忘這事,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咋就對這事這般興致勃勃?

難道真的是閒得蛋疼?

生活以偷窺別人的隱私為樂?

趙瑞誠這樣的口子一但被扒開,就會迅速被扒大,傳到外界去。

趙瑞誠如果沒做好心理建設,肯定得經歷一場精神的暴虐。

“趙瑞誠,你給老婆挺住!磨多了就不難了!”

白知薇在心裡嘶吼道。

趙瑞英這些日子一直破防中。

她和杜美珍一樣,在眼巴巴盼望趙瑞誠為趙家傳宗接代,光宗耀祖。

嘴上鄙薄著白知薇,心裡卻一個勁喊著趙瑞誠和白知薇快點造出個孩子來。

畢竟,綜合條件看來,是趙瑞誠高攀了白知薇。

誰不想要個有文化有知識的後代呢?

趙瑞英拎了一個果籃上到家裡來。

“知薇呢?還沒下班?”

趙瑞英沒有看見廚房裡有白知薇,只有趙瑞誠在忙碌。

“上了一天班,累了,在臥室休息。你說話小點聲,別打擾到她。”

趙瑞誠繫著圍裙,在廚房裡煲湯。

趙瑞英嘴角撇出八丈遠,坐下來等著。

趙瑞誠做好了飯,把白知薇柔聲喚醒,牽著她出來吃飯。

“姐來了?”

白知薇淡淡打招呼道。

“既然知薇醒了,我就直接把話撂給你們聽。

知薇,你們倆要不到孩子的事,你直接就攬你頭上,說你不會生。

可千萬不能讓外界知道是瑞誠不會生,我們趙家丟不起這樣人。”

白知薇看著趙瑞英魔鬼般動著的嘴角,指指她,又指指門道:“你可以走了!這裡不歡迎你!”

趙瑞誠鐵青著臉道:“姐,咱家憑什麼把鍋扣到薇薇頭上?就憑薇薇平時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嗎?

我不答應。

姐要是再出下策,明天我就去單位告訴大家我不育。”

“別別,你不要臉咱家人還要臉呢?”

“可是向薇薇提的要求,難道是要臉的事?”

趙瑞誠有理說理,有事說事,一點不嗯嗯啊啊和稀泥。

白知薇一直抱胸站著看趙瑞英的表演,直到她被趙瑞誠懟得嘴巴幹張,卻一個字也再拿不出來。

看趙瑞英胸脯一起一伏,知道她氣壞了,也不火上澆油,去廚房盛飯吃來著。

趙瑞英願意焊死在地上,就讓她化為石頭焊著吧。

“反正就是不能說男人不會生!”

趙瑞英突然間像抽風,惡狠狠撂下一句話,噔噔噔下樓去。

“老婆,別生氣,全當我姐她放個屁。”

白知薇噗嗤笑道:“這話要是灌進你姐的耳朵,怕是要來上房子揭瓦。”

白知薇拉了生悶氣的趙瑞誠的手,坐下來吃飯。

銜著勺子漫不經心道:“老公,我查資料了,你的精子成活率低不等於沒有精子,只要調理得到,還會要到孩子。”

白知薇話音剛落,趙瑞誠就一把抱起她就要舉高高。

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

他得這個病,除白知薇外,家裡人的第一反應是倒黴丟人,第二反應就是要找背鍋俠。

只有白知薇的關注點是他的身體。

“老婆,你工作那麼忙,又去哪裡查了資料?”

趙瑞誠很是不解。

“圖書館裡可以查到你想查到的很多資料,我就在那裡查的。”

那麼忙,卻時時惦記著他。

“老婆,我上輩子一定燒高香了……”

趙瑞誠匆匆扒著飯,盼夜的到來。

他現在給老婆洗澡上癮,他敢保證,老婆自已洗的不及他洗的百分之一。

自已洗不帶按摩,他卻絕對是洗按一提的。

老婆的手術已過去了一個半月,今晚,今晚……

趙瑞誠精蟲上腦,恨不得現在就把老婆吞掉。

不到夜裡九點,趙瑞誠就把白知薇從衛生間抱到了床上。

撈懷裡,翻身壓了上去。

“老婆,傷口還疼嗎?”

白知薇勾著他的脖子,顧不上應他,只顧羞恥地跟著狗男人起起落落。

趙瑞誠有被感應到,又變成了大舔狗,每一寸肌膚都要光臨一遍。

白知薇護住小腹,不讓趙瑞誠做羞恥的事。

“老婆,很性福的,習慣就好了。”

趙瑞誠勢必要攻城略地。

白知薇不是他力量的對手,最終被狗男人狠狠欺負。

羞恥地跟著趙瑞誠粗重的喘息哼唧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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