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幹什麼,自古以來,男人之間為爭權奪利而戰,女人之間因為男人和美貌而翻臉,這不是很正常嗎!”

季景元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眼裡的女人就這麼膚淺嗎?”

寧鈴有些不悅道。

“這怎麼叫膚淺呢,美色誰不喜歡。男子愛美麗的女子,女子則喜歡漂亮的男子,好正常的。”

季景元抗議道

“這麼說你也是這種人了?”

寧鈴盯著季景元無語道。

“那我當然和他們不一樣了!”

季景元被寧鈴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連忙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比如,不喜歡女子?”

寧鈴看著他,笑吟吟的說道,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哎,你這個臭丫頭~”

季景元剛要發作,卻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眼裡偷偷藏著笑的寧鈴,恍惚間她彷彿又看到了初見時的那個丫頭。

他望著寧鈴愣愣的出神。

“哎~”

寧鈴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季景元回過神來,看著寧鈴反問道。

“那你呢?你和那些喜愛美色的女子一樣嗎?”

“嗯,一樣啊,我也很喜歡美男子啊。”

寧鈴看著季景元一副坦然的樣子。

“那你剛剛還說那些女子膚淺?”

季景元嚷道。

“是很膚淺啊,不過我就是個膚淺的女子啊!

寧鈴傲嬌的看著季景元說道。

季景元氣得直咬牙,盯著寧鈴好一會兒,忽然噗嗤,他笑出了聲。接著望著寧鈴開始哈哈大笑。

季景元笑的太開心,倒把寧鈴愣住了。

“你笑什麼啊!”

寧鈴只覺得被笑的有點發毛,忍不住問道。

“你看,都會與我玩笑了。看來心情好多了?那就是沒什麼事啦!”

季景元望著寧鈴會心一笑,說道。

寧鈴也忽然意識道,自從蓉娘和翠翠出事後,她真的再也沒有這樣笑過,更別提與別人玩笑了。

“論美貌,你比那寧大小姐更勝一籌。她對你如此憎恨,不惜動手殺了你。所以究竟為了什麼,男人?你搶了她的男人?”

季景元想了半天,都無法想通,他望著寧鈴一臉關切的問道。

“還有你身上的傷,又是何人打的?”

“如果我告訴你,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被人陷害。你信嗎?”

寧鈴輕笑一聲,看著季景元問道。

“我信。”

寧鈴原以為對方會拒絕回答,沒想到季景元說道。

寧鈴愣了一下,詫異的抬起頭。眼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我信你。”

四目相對間,季景元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當真信我?”

寧鈴臉上寫滿了驚詫,她望著季景元說道。

“信,為什麼不信。聽出來了,仙門裡有人陷害你,然後沒人相信你的話。所以這鞭子是仙易門的人打的?”

寧鈴點點頭,疑惑的望著季景元問道。

“為什麼你願意信我?你不怕我騙你?”

“你能騙我什麼?”季景元輕笑道,盯著寧鈴戲謔道,“感情嗎?”

寧鈴臉一紅,對於季景元一副不正經的模樣,無可奈何的白了一眼,慾望轉身離去。

“哎~”季景元上前一把拉住了她,哄著道。

“別生氣啦,我開玩笑啦!”

他將寧鈴拉過來在自己身旁坐下,又說道。

“再說了,感情怎麼欺騙呢。”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沒有說話。季景元默默的望著寧鈴,忽然感同身受。他在那充滿陰謀的溫室裡,又何嘗不是處處被陷害呢。

“那個想置你於死地的是寧家小姐寧鳳鳴吧?”

他開口問道。寧鈴點點頭。

“她姓寧,你也姓寧,這麼巧。你不會也是寧延之的女兒吧!”

季景元驚呼道。

寧鈴一愣,心中詫異季景元如何得知這件事。

“曾經是,現在不是了。”

寧鈴淡淡的說道。

她與寧延之約定過,離開了仙易門,從此就不是這個門派的人了。也不是他寧延之的女兒了。

如今又怎麼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說自己是寧延之的女兒呢。

“可是我聽說,寧延之只有兩個女兒啊,一個叫寧鳳鳴、一個叫寧清妍。”

季景元狐疑道。

“很正常啊,誰叫我之前是個傻子呢。仙門之首的宗主有個傻女兒,恐怕會被人嘲笑的,會成為仙門笑談的。或許是寧宗主怕丟臉吧。所以將我藏了起來。不要說外人了,仙易門也有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寧鈴解釋道。

“”我說呢,怎麼會這麼奇怪。說你是丫頭麼,卻又有人伺候。說你是小姐麼。卻又不像,哪有小姐會住在那偏僻破舊的院子!原來你是一個不得寵的千金。”

季景元恍然大悟道。

“現在明白了?”

寧鈴看著他笑問道。

“但是你明明不傻啊,為什麼要在人前裝瘋裝傻,還任由他人欺負?”

季景元懷疑的望著寧鈴問道。

“我八歲那年受了重傷,毀了丹元,傷了根本,成了傻子。”

寧鈴一臉平靜的說道。

季景元望著寧鈴如此的模樣,竟心生憐惜。

“後來呢?”

他問道。

“後來有一天,我突然恢復了神智,發現我無法修煉之時,才發現丹元碎裂。為了修復丹元,翻遍了書籍和資料。後來聽說有一種神草可以增進功力,治療重傷。所以我來到了麒麟山。”

寧鈴還沒說話,季景元好奇的問答。

“後來呢。找到了嗎?”

“找到了。可惜被一個人搶走了。”

寧鈴平靜的說完,看向了季景元。

“那人誰啊,真好意思,這都搶!”

季景元替寧鈴鳴不平後,忽然意識到什麼。卻發現寧鈴的眼神盯著自己。

“你要找的那株草不會是雪裡藏吧!”

季景元忽然愣住了,久違的記憶忽然湧入腦海,他開始回憶起來,當初初見她時,兩人確實為了一株草爭得死去活來的。他冷靜的看著寧鈴問道。

寧鈴點了點頭。

“原來你當日說,那株草對你來說很重要。也並非完全是假話。”

季景元忽然有些歉意,他當時為了給治好母親的病,到處尋覓神藥。所以當時的他是絕不可能會相讓的。

他開始只覺得對方有些討厭,為了得到那株神草絞盡腦汁,不顧一切。卻沒想到,原來這株草對寧鈴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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