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格外清涼,那一輪彎月也格外的亮。

韓安樂跪在周生辰的書房裡,看著手中的古籍和劍譜,一臉生不如死、憋屈的樣子。

韓安樂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周生辰:你這麼兇,誰被你管誰倒黴,可是……為什麼你只直對我一個人這麼兇,還這麼嚴格啊!真的是,討厭的很!

樓外——

周生辰和漼時宜走到樓外的小橋上,周生辰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對漼時宜說道:“平時,我在王府裡住的時間不是特別多,過去我不在王府的時候,藏書樓的門都是鎖上的。但是自從安兒來了後她平時喜歡在裡面,所以她那有一把鑰匙。既然你也喜歡,那以後這把鑰匙,就交給你了。”周生辰說完便把手中藏書樓的鑰匙給了漼時宜。

漼時宜看著鑰匙並沒有收。

周生辰大概猜到了漼時宜不收的原因,又說道:“就當做今日的拜師禮了。”

漼時宜聞言才笑著接過了鑰匙。

漼時宜準備對周生辰行禮拜謝時,周生辰見狀馬上抬手製止道:“忘記我白天說了什麼了?在王府內不必多禮了,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

漼時宜點了點頭。

周生辰:“快回去休息吧。”

漼時宜躬身行禮後便走了。

周生辰也走向書房,就在周生辰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漼時宜此時也停下了腳步,拿著手中的鑰匙,轉頭看著周生辰離開的背影。

周生辰書房內——

韓安樂半偷懶的看著劍譜,這時苓依拿著韓安樂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劍譜連忙趕來。

苓依也跪在韓安樂身邊,將劍譜交給韓安樂,有些擔心的說道:“郡主,明日殿下考你劍術,你的手可以嗎?要不……”

韓安樂打斷苓依的話說:“沒事兒,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別擔心我。就算考的不好,他也只會認為我沒有好好練,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放心吧。”

韓安樂看著苓依依舊擔心的模樣,拍了拍她的手,讓苓依放寬心。

韓安樂片刻後笑著看著苓依,苓依心疼的抱住韓安樂,聲音有些嘶啞的說:“明明您才剛剛及笄,本不該承擔這麼多的。可是……可是……郡主,對不起,是我們連累您了。您當初,就不應該救我們。不與我們扯上關係,您就不用這麼累。您就可以只做南辰王府的那個快樂幸福的長樂郡主的……而不是當我們的……”

韓安樂再次打斷苓依的話說道:“不許這麼說!我是自願的,我是父親的孩子,我繼承了父親的能力,所以,我理應保護你們。這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還想對你們說對不起,你們當初為了保護還未出生的我……還有父親和母親,你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啊……所以誰也不要對誰說對不起了。”

苓依紅著眼眶搖著頭又點了點頭。

過了好一會兒,韓安樂和苓依才平復好情緒。

韓安樂繼續跪著學習劍譜,而苓依就跪在一旁一直陪著韓安樂,寸步不離。

韓安樂放下劍譜,捶了捶已經麻木的腿,不禁感嘆道:“為什麼這一個時辰如此的漫長啊?”

這時,剛走進書房的周生辰恰好聽見韓安樂的牢騷說:“是嗎?我看你是還想加一個時辰吧。”

韓安樂聞言立馬拿起劍譜,認真的看,大氣都不敢出。

一個時辰後——

一個時辰剛好到的時候,謝崇有事要與周生辰商量,便來到周生辰的書房。

這不,正巧看見韓安樂在此處罰跪,謝崇不禁調笑道:“小郡主,這可是又被罰了?”

韓安樂看見謝崇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委屈巴巴的看著謝崇,苓依也看向謝崇求救。

謝崇接收到韓安樂和苓依的訊號,走到周生辰旁邊說道:“殿下,小郡主這都跪了那麼久了,腿肯定都麻了。今日都這麼晚了,是不是也該讓小郡主回去休息了?”

周生辰放下手中的書卷,看向韓安樂沒有說話,韓安樂也嘟著嘴看向周生辰。

謝崇又說道:“殿下,這罰也罰過了,這女孩子的面板本就嬌嫩。這小郡主都罰跪了這麼久,這膝蓋啊怕是早就青紅了……況且還是小郡主,身份尊貴罰跪也不好,再說了小郡主是女孩子,臉皮本就薄,殿下你看……”

周生辰嘆了口氣,對韓安樂說道:“可知錯了?”

韓安樂連忙搗頭如蒜說道:“知道了,我知道錯啦~我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

周生辰終於鬆口:“那就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吧。”

韓安樂開心的笑著,在苓依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周生辰的書房。

周生辰看著韓安樂的腿,眉頭不自覺的緊緊的皺了起來。

韓安樂的屋內——

苓依把韓安樂扶到床上坐著。

苓依輕輕的脫下韓安樂的鞋襪,掀起裙角,露出膝蓋,映入眼簾的是白嫩嫩的膝蓋上面一大片青紫。

苓依狠狠地皺起眉頭說道:“殿下這也太狠了,怎麼給傷成這樣啊?郡主,您感覺怎麼樣?我現在就去找醫官……”

韓安樂拉住苓依不在乎的說道:“沒事兒的,這都是小問題。這麼多年練劍,受的傷多了去了,這算啥啊!話說回來,我這次也確實是錯了,才會惹他生氣,確實要罰,不怪他的。”

苓依心疼的看著韓安樂的膝蓋。

這時,周生辰站在門外,敲了敲門說道:“安兒——”

韓安樂聽見周生辰的聲音,立馬將裙角放下,卻不小心扯到了膝蓋,韓安樂的臉上呈現出痛苦面具。

韓安樂推了推苓依催促到:“快去,快去,去開門……”

苓依不情不願的去把門開啟讓周生辰進來。

周生辰看著韓安樂乖巧的坐在床上,輕聲嘆息。

周生辰走到韓安樂的床邊蹲下,伸手準備去看韓安樂的膝蓋。

韓安樂見狀立馬抓住周生辰的手說道:“皇叔!”

周生辰任由韓安樂抓住自已的手,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著韓安樂。

韓安樂在周生辰深邃的眼神中慢慢的敗下陣來,放開了周生辰的手,任由周生辰掀開自已的裙角露出膝蓋。

周生辰看著韓安樂的膝蓋一言不發,只是掏出懷中的藥膏,溫柔地塗抹在韓安樂的膝蓋上,再輕輕地揉開。

韓安樂感受到周生辰寬厚、溫暖有力,帶有厚繭,有些粗糙的手觸控著自已的膝蓋。

慢慢的,韓安樂的呼吸亂了,心跳也越來越快,臉也開始漸漸的紅了。

韓安樂直勾勾的盯著周生辰,情不自禁的笑了。

周生辰抹完藥膏後站起身來,韓安樂馬上正經起來,周生辰只是揉了揉韓安樂的腦袋沒有說話。

周生辰隨後將藥膏遞給苓依囑咐道:“這個藥膏,每日塗抹三次即可。”

周生辰說完便抬腿走了。

韓安樂慌忙喊道:“皇叔!”

周生辰停下腳步,頓了一會兒後轉過身對韓安樂說道:“明日,我還是會考你的劍術。”

周生辰說完便離開了韓安樂的屋中。

而韓安樂卻笑著說:“小氣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生氣了!”

苓依看著韓安樂開心的笑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苓依知道,能讓韓安樂如此開心的人,這世間恐怕只有周生辰一人了吧。但,與此同時,苓依也很害怕。如果有一天,韓安樂受到了傷害會怎麼辦?苓依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只希望郡主可以得償所願。

可這“情”,難以得償所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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