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雪琥和古風兩人從爻脈山上下來,便快馬加鞭來到道觀中,在路上碰見白鶴白狐兩師弟,便跟他們在飯館裡吃了些飯,稍作休息後,繼續趕路回到觀中,向零修師父講述了自已所探訪到的事情。

“雪琥師兄回來了。”白月在道觀中悠然的掃地,抬頭一看了門口,看見雪琥和古風他們四人都回來了,高興地朝觀中叫了一聲,便飛快地朝他們跑過去,笑著跑到他們的身邊,拍著雪琥的肩膀,問道:“師哥,回來啦,在外面還好吧。”

雪琥跟著古風邊走邊說話,一下子一個人冒在他們的面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定眼一看,原來是自已的白月師弟啊,“哦,恩,是。”

雪琥被白月死死地拉著,走路都成問題,東搖西擺的。不時的從白月口裡飄出幾句話,但是雪琥並不知道他說的是啥,只是一味的點著頭。

白月看見他,又是問這個,又是問那個,好像好久沒有見面似的,古風看見了有點不自在,有點看不下去了,假裝咳嗽了一聲:“嗬咳咳,又不是幾年不見,不就是剛出去幾天嗎?不至於這麼熱情吧!”裝出了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我說白月師弟啊,你就看見你一個師兄在這裡是不,我們就不是你的師兄啊。”

白月悠悠地笑了:“你不知道我眼睛小啊,大家都知道我有一雙老鼠眼,只能看見最大的,小的就忽略了額。”

“牛,我倒是佩服你,你到是會給自已的臉省位置哈,太給自已面子了。”

白月嘻嘻的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胳膊:“兄弟,那裡哪裡的話,晚上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香噴噴的窩,還有洗腳水,把你當大爺伺候,行了吧。”

“還是師弟體貼大哥我啊。”古風做出一副得意的樣子,“走,一同進去,見靈脩大師彙報去。”

白月跟著他們朝道觀廳的方向走去,這時白月忽的停了下來,看見自已手中的掃把不見了,便朝四周張望了一番,抓了抓頭髮,自言自語到:“咦?對了,我剛剛不是在掃庭院嗎。我的掃把尼?怎長了兩條大腿不行?剛剛明明在這裡,怎的一回事?”

“師弟在這幹啥,我們一起去見師父吧!”雪琥在前面朝他喝道。白鶴看了看。笑了笑,告訴他們沒啥,並叫他們先去,自已還有院子要清掃,待會有人來檢查,不能誤了自已的事情,雪琥兩人看著他,搖著頭,也沒說啥,便招手示意告訴他,自已先走了,你待會有空再來。白鶴點了點頭,便去尋他的掃帚。

“剛才都在自已的手上,怎麼現在就會不見了呢,不會是被管事的人抓到我偷懶吧,我的神啊,肯定不會,大家都知道我師哥可是雪琥大師兄。”白鶴想著想著,便四處呈圓周方形,找了個遍,就是沒有發現,白鶴打算去柴房裡在拿一把來,但又要在那登記,扣自已的薪水怎辦?心中也不是個滋味,算了豁出去了,顧不了啥了,乾脆去偷。

勇氣和膽量要是上來了,拉都拉不住,一不做二不休,拍了一下大腿,正要起來,突然有一片樹葉掉了下來,在他的眼前飄落下來,上面還有一隻青色的毛毛蟲,飄呀飄,接著又是一片,白鶴此時心裡又是一陣火氣,便跑到樹下,狠狠地踢了幾腳,以解自已心中的惱憤,踢了兩腳,還是不解氣,又補上了兩腳,這時“嘭”的一聲響,之後便是一陣尖叫,白月應聲摸著自已眩暈的腦袋,不知道啥東西從天而降正好不偏不少,正中他的大腦袋。

這下子,他也顧不上什麼了,疼的都快趴下來,吐了些口水,便使勁的擦著剛剛受過傷的地方,過了一會兒,不再那麼疼得,稍微掙開了眼睛,看了看到底是啥神聖,“啊,原來是你啊,造孽啊。你倒是讓我找的好苦啊,疼死我了,還這樣砸我。神啊。”

“喂,白月,地掃好了沒,我們去吃飯咯。開飯咯。”前面的小陽朝著他招了招手,便走開了。

白月一副狼狽的樣子,拾起自已的掃帚狠掃一通,拍拍屁股,吹著口哨,便朝飯堂走去了。

雪琥和古風一走進大堂中,便看見零修大師和弈壬道長,還有凌燕兒的父母,都在那裡等候著他們倆。燕兒的父母越發顯得蒼老,頭髮幾天之間都不知道白了多少根,一根根白色的銀絲那是一份份對兒女的期待。

雪琥師兄弟一跨進大門,異口同聲地向師父們問了個好,深深地鞠了一躬,但是沒有張直自已的身體,雪琥覺得自已沒有完成大師交給自已的任務:找到並帶凌雲回來。所以就沒敢挺直,望道長不要怪罪。

零修大師也看出來了,叫他不要拘禮數,但是他還是沒有抬起頭來,弈壬道長便下椅子,走到他們的身邊,雙手拍了拍他們的胳膊,說道:“誒。傻孩子,快起來吧,快給師父們說說情況怎樣了。”

聽見弈壬道長的話語,也就站直了身子,便跟師父說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見靈脩大師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有說:“嗯。”

“師父我們沒有完成師父交代好的事情。”雪琥輕輕地說道。

“恩,孩子過來這裡。”弈壬道長拉著他,叫他坐在自已身邊。古風也被叫了過來。

“說來話長啊。當我們離開……”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了,雪琥還在講述他們的所見所聞,剛開始還是聽得有頭有腦,但是越到後面越是模糊了,但最後一些好事的小童們乾脆不聽了,便搖著頭晃著腦出去了。

零修大師點了點頭,順勢站起身來,似乎也知道一些事情,便招呼雪琥兩兄弟下去用餐,零修大師要跟弈壬道長商議一會,雪琥他們便退了下去。

零修大師似乎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便對著旁邊的師弟弈壬說道:“師弟啊,你覺得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弈壬道長也是一副愁眉未展的表情,想說話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氣的自已乾脆不說了,直嘆了幾口氣,零修看見弈壬這樣的表情,便更加相信自已的想法是對的,笑嘻嘻的梳理著自已長長的鬍鬚,對著弈壬說道:“師弟啊,你還記得咱們碰見一個瘋和尚不,你還記得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不?”

弈壬道長一虛的往過去的事情苦苦使勁地回憶,突然間哦的一聲,“記得,師兄,當年我們還救了那賴和尚,”

零修大師知道弈壬回想起來了,連忙點頭答是。

弈壬看著他又是一陣疑問“你怎想起那個瘋和尚啊,都過去了將近三十年了,我才那和尚都不知道是不是化成了一坡黃土去了吧。”

零修笑了笑,“我猜那和尚還沒有死,我猜那人定還在人世間。記得我們跟他有一個約定不。”

“約定?”弈壬早已忘記了當年說過的話,只知道當時那和尚喝醉酒,在橋邊發酒瘋,還將過路的人推下水中,不讓別人過路,惹毛了當地的地皮邋遢,那些地皮邋遢便召集了幾十號人,將和尚打的頭破血流,欲將他扔到河裡餵魚,正好遇見弈壬和零修大師經過,便將他解救下來,但是那時,那個瘋和尚嘴裡似乎還在吆喝著什麼,好像還有酒沒喝完,四處摸著找酒……

“對啊,就是我們在橋邊時,他迷糊中說過的那幾句話,現在想起來似乎有點玄乎。好像就是……”

弈壬搖了搖頭,擺擺拂塵表示不知道,零修也不在那裡拐彎抹角了“我記得那瘋子和尚,說過‘他會派一位神仙下凡來拯救這個世界,還說那個神仙跟咱們有緣,要我們指點迷津……’”

弈壬拍了拍手說道:“這哪跟哪啊,這是?”

零修搖了搖手“你看我們都這把年紀了,我看那位和尚並不是一般人,我看的出來當年那些話並不是胡話,冥冥中似乎早已安排好的。就在昨天師父又託夢與我,叫我好好定天相,說有神人降臨人世。”

“哎呀,不管了,師兄我們先去用餐吧,待會在跟燕兒爹媽好好交代一下。哈哈,想多了吧,走吧,”弈壬聽得也是沒精神,就叫上零修出去用膳。

零修大師走到飯堂,倒是沒有心情吃的下去,小道童們看見了,零修大師來了,紛紛站了起來,向師父們問了聲好。零修大師趕緊叫他們坐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對著身邊的雪琥說道:“為何燕兒父母不在這裡吃飯嘞。”

雪琥回答道:“會師父的話,剛才廚子報告說他們在他們自已房間裡吃過了。”

師父點了點頭,也沒停留多久,便徑直走向他們的房間。來到他們的房間時,輕輕敲了敲,對著裡面問候到:“好漢在裡面否?”

不一會兒便看見燕兒的父親拉開了大門,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響,老漢趕緊請他們進來入座,老婦人看見了他們,也趕緊擦乾了自已眼角的淚水,給他們上了一壺涼茶水,便又躲進了將自已的內屋裡偷偷的抽泣著,哽咽著……

師父指著桌上的滿滿的沒有動的飯菜,問道:“是否飯菜不合你們胃口,要不我叫廚子在去給你們弄一些你們喜歡吃的飯菜。”

老漢看見了,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對著師父們強堆出一臉的笑容,“不用了,我們已經很感謝你了。”

師父看到這種情況,也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雪琥回來的事了。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肩膀,也不便說什麼了。老漢點了點頭,低著頭說道:“大師,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們不用說了,我們不怪你。既然結果已經有了,我和我家的那位老婆子也就安心了,人自有天命,不能責怪孰是孰非。”

“我其實來這裡,還有一件事情還能請你指教一番,”說著便朝老漢鞠了一下,嚇得老漢不知所措,趕緊上前扶住大師的手臂,“大師,你這不是折殺我嗎,你有話就說吧,哪能受如此之大禮。”

“我只想問一下你家那位小孩有什麼特異之處不,比如有印記啥的,或者是出生時有什麼徵兆不。”

老漢聽了皺了皺眉頭,表情好複雜,“沒有啊,他一直是我和他娘一手帶大的,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於尋常之處啊。”

“哦。這樣的啊,倒是我多疑了。”

老漢說完突“咻”的一聲,說到:“大師你還真別說,我家那個小孩特別喜歡舞刀弄槍的,只要別人一指點,就遊刃有餘,以一當十,甚是對武學有天賦。哎,就是現在他……是我對不起他啊。”

“哦,這樣的啊,你也不用擔心了,吉人自有天相,那孩子一定能逃過這一劫難的,你們還是吃點飯吧,身體要緊。”

老漢無力的搖了搖手,再也擠不出一絲笑容,淚水開始浸潤了他的眼眶,“不要了,待會我們就要走了。”

零修大師看見他們盼子深切,也不好相勸,幾天後,燕兒父母落淚離開了道觀,後來聽說那老婆子的身體日漸愈下,一下子,愁白了頭髮,忍受不了這沉痛的打擊,一次又一次暈厥過去,再也沒有起來過。

老頭子回到家中,想起當年老婆子領養雲兒時,自已親手把雲兒父母留給他的東西放入匣子裡。這時老婦人離開了人世,老漢吃力地把樓梯挪過來,取下那早已佈滿厚厚灰塵的木匣子。十多年過去了,老漢開啟後,彷彿時間飛到了當年的情形。老婦人懷裡抱著牙牙學語的小肚子凌雲,老漢眼睛不禁滑下淚珠。他顫抖的雙手捧起那紅繩顆蓮藕玉石,還有那封未拆封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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