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雪琥兩人下了山,來到之前住的客棧收拾好了各自的行囊,便駕馬往回的路上奔跑。在路上他們也沒有太多的話語,急著趕路。大約走了不下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了那家酒肆。向酒家要了幾罈子酒鬼,系在馬背上離開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眼看道觀就要到了,便放慢了速度,端起馬背上的酒鬼又是一罈,古風想了想在爻脈山,那段不錯的日子,不禁傻笑起來,藉著酒勁大聲吼了幾句,“人生其苦,在於不知享受世間的樂趣,悲哉,悲乎。”

這一吼,倒是把前面的路人的眼光盡數吸引了過來,就連在地裡耕田的老牛都應聲,咩了兩聲。

“白鶴你聽聽,好像師弟古風的說話聲音。”白狐推了推他。白鶴端著茶水,朝白狐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確實是古風師弟和雪琥兩人,趕忙嚥下口中的茶水,放下茶杯,便朝他們兩大聲招呼著:“喂,雪琥師兄,古風師弟,我們在這裡。”

雪琥微微看見有人在茶亭裡跟他們兩人,招呼,口裡似乎在說些什麼。叫上古風,朝他們慢慢地騎了過去,看見竟然是白鶴他們。

白鶴喚小二再添了兩份茶水,笑嘻嘻地給招呼著師兄過來。這時的古風已是有點暈乎乎的,開口便是:“你這兩小子,怎還在這,不是早就回去了嗎?是不是又在外面亂混啦。”說完,又咕咕的喝了一大口酒鬼,癱坐在桌子旁邊,呼呼大睡。

白鶴看見古風搖了搖頭,“這小子又再外面喝酒,要是被靈脩道長看見可又要怎的修理你這小子,屢教不改。師兄你也不管管?”

“哎,他就是這脾氣,酒醒就好了。對了,白鶴白狐,你們不是早就回道觀了嗎?為啥還在這裡,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給耽擱了時辰。”

白鶴兩人聽了師兄的話,愕然發呆。良久,白狐才說了一句:“師兄,你沒有生病吧。”說著便想要伸手過去摸摸他的額頭,一下子,被雪琥給擋了回去,“去……去……去你的。……你才大腦發熱了呢。跟你說的是正經的。”

白鶴這時搭了話“師兄啊,我們不是剛剛才分開的嗎?你看我們身上還是你和師弟的衣服呢,我們還來不急去換,相差還不到幾個時辰,我們哪有那麼快的速度就回到道觀呢?不信,你就問問白狐師弟,是吧,白狐。”

白狐也是應了幾聲。雪琥感到不對勁啊,明明是前一天自已和白鶴分開的,為啥他們竟是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哪裡出了問題?只見雪琥緊鎖著眉頭,端著茶杯發了好久的呆。還是想不通,想要把古風叫醒,確認這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睡得就像一頭昏死的瞌睡豬,不管雪琥怎樣叫他,他都是一個樣,咿咿呀呀的幾聲之後繼續酣睡著。

雪琥看一時還是得不到答案,便開始懷疑自已是不是穿越了時空,自已的時間變長了,而別人的卻是短了足足好幾個時辰。雪琥絞盡腦汁,終於推斷出一種可能,把它全部歸結這件事情上,就覺得更加眩暈,簡直沒法想象。那可能進入了爻脈山上的封雲穴的時間隧道。它可以讓時間過得很快,似乎外面的世界瞬時間凍結。

雪琥越想越覺得眩暈,乾脆不去理會這件事情了。看著眼前的古風,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雪琥說道:“要不,你們先回去跟道長通個訊息,我和古風一會也會趕到的。”

“沒事,反正這裡離道觀也就一個時辰的路程,不如我們師兄弟在這裡聚聚,晚上在趕路,怎樣,師兄?”說完了,白鶴便點了一些酒菜。

三人品著茶,靜靜地,只有旁邊靠後的那排桌子的人在那裡大聲暢談。

“誒。我說大家,你們聽過暗流魔域沒,聽說最近他們那幫人又開始行動了。”

“沒聽說過。”

一人看著他,搖著手說到:“這都不知道,我看你是白混了,我知道這暗流魔域。這個暗流魔域啊,這傢伙可牛拉。它是一個專門收羅天下奇兵異器,有舉世聞名的孔雀翎,奪命七十三鏢等等,還有一系列嚴密的黑暗組織系統,現在沒有誰可以贏的了它。他們的頂頭上司被喚作魔域暗主,魔域暗主的下一層便是不同地區的封帝,共有五帝,分佈在中原各個角落,分別管轄這他們所屬的地域,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們一定會聽人魔域暗主的調遣和委任事情,聽說這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神威。他們的手下都是一些有頭目的人,就連街頭的小地痞,小混混都歸他們支配,彼此錯亂,相互約束著,禮尚往來,友好聯邦,從來不會相互侵略對方。”

忽一人趕忙迎合著,迫不及待地接著那人的話說了下去。“對對,在暗流魔域有一帝被喚作西北燕帝,此人善於謀劃,用人之道。他曾經謀劃了一場驚天駭地的大屠殺,他秘密暗殺了一整個村,毀屍滅跡,使得那個村一夜間從人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是慘不忍睹啊!隨著時間的流逝,就沒有人願意去提那次村莊裡發生的一切。

西北燕帝是西北黃土高坡的一個霸主,居住在霧瘴谷都,又稱霸主為谷主。那裡的環境獨特,有江南風水,鳥語花香,帝主手下的勇士多的不可勝數,其中有二名最受帝主青睞的得力的手下,只要他們出現的地方都是雞犬不寧,百姓聞風喪膽,替谷主奪取了不少寶貝,此一人被人們喚作鳳舞九天的翹鬼美人葉雅肜,另一人被燕帝賜稱為獵魂人蕭乾。

他們兩人都是燕帝一手帶大栽培的,他們的功夫和才智也是卓越超群的。現在成為燕帝自已的龍鳳護衛。

葉雅肜長的甚是令人銷魂,瓜子臉,眼角鼻樑之間有一顆不大的美人痣,說話聲音清脆,楚楚動人。衣角遮不住的是那白皙的面板,掃肩發烏黑亮麗,豐滿的身材,堪比當年的的沉魚落雁,身上飄著陣陣百合花香。聽聞只要男人一眼看見,魂魄定會被她給吸走,時常發生這樣的事情,只要葉雅肜在路上這麼一晃,路上的行人猶如春風欲醉,眼睜睜地看著那人硬是往撞上樹墩上撞了過去,傻笑著暈了過去,還有更甚者,一些變痴呆,傻笑,荒淫的口水如湧泉般嘩嘩地朝下流,一幅幅噁心的表情。

西北燕帝比任何一個帝主都酷愛世間的奇珍寶器,又有自已得力的助手為他效勞,使得西北帝廣納兵器,唾手可得,輕而易舉,信手拈來。

那葉雅肜和蕭乾從小玩到大,少時他們就被谷里人稱為絕配的青梅竹馬,郎才女貌,後面自見分曉。

白狐聽到這裡,怒氣暴起,“哪有如此狂的人,還敢自稱帝主,還讓不讓老百姓活啊。”一下子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倒是把說話的那些人嚇得個夠嗆,還在熟睡中古風卻真的被這聲巨響,外加天崩地裂的一陣晃動,立刻被嚇傻了,以為世界末日來臨了似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瞪著大大的雙眼。

“喲,不錯啊小夥子,有骨氣啊,愛抱打不平是吧。你信不信爺今兒就能修理你這小子。”說著便裝腔作勢地捲起袖口,正想朝白鶴走過去。

這時一陣雷霆般的巨響發了出來“是誰?是誰?想死是吧,敢跟老子作對。”坐在古風身邊的那三趕忙把自已的耳朵堵上,都感覺剛剛那強度把自已的耳朵還是震的不行了,等聲音落了下來,白狐順手指了指自已的身後。

古風看見了,對著那捲袖口的那青年,說道:“剛剛是不是你?”

“是又怎樣?還想打架不行,太平天下可由不得你動手。”只聽見那青年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在他旁邊聊天的那群人都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他一人,孤軍奮戰,又是被剛剛那狂暴的聲音,嚇得冷冷地打了個冷顫,不絕地替自已捏了一把冷汗。

“丫丫丫的,”說完便要過去撂倒那小夥,哪知那小夥倒是挺精明的,跑的比誰都快。

“算你娘給你生了這條狗腿,算你跑得快,不然讓你吃吃爺爺的拳頭。”坐下身來,看見他們三都怔怔地看著他,不禁又是撲哧一陣狂笑,倒是把古風笑的不知道怎的回事,“你們笑個啥子喲,你沒看見那人多狂,我剛剛睡得好好的,就是那人把老子給震醒了,丫的,當時被嚇得以為天快要塌了似的。”

“對對……那小子就是要找人修理修理,不然他骨頭又是鬆動的。”白鶴這時笑的合不上嘴巴,說話聲都是混的不清。

“我還以為是誰呢?敢在老子面前野,還好那小子承認了,不然,老子肯定毛了,見一個撂倒一個。”

雪琥聽了,對著白鶴說:“還好人家承認的早,不然我看你就要遭殃咯,哈哈哈。……還不快謝謝你古風師弟,兩全其美的事情全給你包了。哈哈哈……”

這麼一折騰,古風的酒也早就消了一半,四人在飯館裡草草地吃了一點飯,便駕馬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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