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也難怪你那兄弟這般急性子,沒事。倒是那位公子真不在封雲穴內。我們這封雲穴雖然不是名府豪宅,但是我們這裡戒律嚴明,要想收留一個弟子,必須要經過一系列繁雜的手續,也必須經過我的批准,方可在封雲穴內。”

“那大師,聽你說,你見過那兩小孩,你能告訴我們,那位男孩的一些線索不。”

“哦,說來話長啊,就在前幾日,我和我的徒兒下山拜求大地大帝占卜術法,”

“大帝占卜術法?真有這門法術嗎?大師。”

老人摸了摸自已長長的鬍鬚,哈哈大笑道:“其實也不是,只是來民間尋找一些其他占卜所特用的工具,那些工具具有預知未來的奇效。”

“哦,我倒是聽道長提起過這門功學,乃先知的上乘技能。若是習得便可上天入地,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在我們找到世間稀罕的陵癸【占卜的一種器具,類似木魚,有兩半,有不同的合成方法,要看卜者頭腦裡想著那種形狀,手中操作著。巫師便可以從其中的一系列動作中讀出此人的內心世界。】時,在返回爻脈山的羊腸小道上,偶遇一世外高人,是位高僧,面目猙獰。旁邊緊隨一小僧人,那位僧正扶著一位病入膏肓的少年蹣跚而過,當時,我急趕路,便沒有過多的眼色交往,急匆匆從他們身後穿過。”

就在這時,那僧主動向老巫師搭話,看見巫師揹簍裡擱著好些許陵癸,說道:“陵癸,乃是人間神物啊。”

巫師詫異,竟有人還認識此物。“之後的事情我就記不清了,年紀大了,倒是那位少年的事,我還有一點印象,我們聊了些,估摸就是他這次上山要找的人,他指了指旁邊小僧攙扶著的少年,說了一些關於那少年遇到奇妙的事情,我只知道那少年是和尚好友所託,希望我能夠救救他,留他一性命。

巫師走了過去,仔細地看了看,知道這人中不是別的毒,而是天下至毒之物蟹蠍毒,回頭看看和尚,心中暗想:那和尚倒也有幾分的道行,要不然那位小兄弟早就死於非命了。

世間都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解天下不解之毒,唯封雲穴主獨霸。興許和尚也曉得,唯有親自上山,才能解得此毒。

“那少年與我有緣,便答應幫助解去這位小孩身上的毒氣。回到封雲穴後,那少年的毒氣已被我盡數解去,只需在調養幾日,便可康復。發現這少年乃是學武的礦世奇才,我知道這位少年留在我的身邊將來一定會埋沒了他的前途,但你知道這裡的規矩,我們不會輕易收人為徒,不日,他也就下了山,不知現今何處。”

“原來如此啊,那請問大師你知道那位高僧道號?”雪琥好奇的問了問老人,心裡也猜到那個和尚的是誰了。

老人抓了抓頭,咦了一聲,“對了哦,我好像沒有問他的法號。”

“哦,嗬,那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吧,那你就簡單地描述一下他長啥樣子。”

“光頭,但是.……”

老頭說著說著,古風聽見了忍不住暗暗發笑:“我暈,和尚難道不是禿驢和尚嘛,難道還像你那樣啊,我還從來沒見過比你還搞笑的。”

“那個和尚頭上有好多賴巴瘡。”

雪琥現在明白的哦了一聲,古風也感到奇怪,也跟著說了一句‘是不是賴頭和尚?’,老人點了點頭,也覺得累了,看見天色已不早了,便吩咐了下人把飯弄好,準備上飯菜,並留下他們兩人在這裡用餐。兩人看見老人如此熱情也不便相推脫,便答應留下來吃了晚飯。

飯後,雪琥一直在在思考著一個問題。獨自一人在前院中徘徊,看著夜景,爻脈峰上的夜景就是不同於凡間的,這裡的更加幽靜美妙,靜謐似仙境般,鬱鬱蔥蔥的樹木千姿百態,夜色灑落在樹枝上,映襯出那宜人的綠意,給人以無限的遐想。高低起伏的山脈更是一條條欲欲踴躍的狂龍,相互嬉戲在佈滿星辰的黑夜中,好一派生機。

雪琥自已想了想自已在出來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自已在做些什麼,又想到靈脩大師給他的任務,“這到底是為甚,那個賴頭和尚到底是何方神秘人物,為什麼總是出現的那麼神秘,是在引導我去哪個地方,是善是惡?為何要引我們前來到這爻脈之巔上,那個少年又在何方?’,想著想著,覺得自已的頭疼的厲害。

不知何時老巫師走了過來,看見雪琥那小夥子在那裡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外面似乎有心思。笑著走了過來,拍了一下雪琥的肩膀說道:“怎麼啦,小夥子,在這裡住不慣吧,怪老夫照顧不周。”

雪琥感覺有人拍了自已的肩膀,才回過神來:“哦。老巫師,您這是哪裡的話啊。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說你。”

老巫師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老夫這裡有一個藥片,希望可以治療你的頭痛,還有睡眠安神的作用。”便從袖口裡面掏了出來,遞到他的手中,雪琥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便一口吞了下去。

老人看見雪琥的臉色稍微變得好看了少許,雙手攙在後背上,也沒有說啥,轉身離開,雪琥趕緊把老人攔了下來,禮貌地說道:“謝謝您,封雲老巫師。”

“太客氣了,這不算什麼。”老人停下了腳步,揹著他,頭也不回,僅微微一笑,“你剛才吃的是驅瘴氣的藥丸,這裡瘴氣過多,還有一些在空氣中沒有被清除,假如呼吸過多這裡的空氣,難免會讓人感覺不舒服。頭暈胸悶。還有在你身邊的那張桌子上,我還放了一些,你就拿去給你的小師弟吧,我猜他跟你一樣。”

“恩,我知道了,但是晚輩還是有一些事情不是很明白,還希望大師不吝解釋一番。以解我的鬱郁心結。”

“哈哈,年輕人啊,不要為小事困惑,也許人生中有那麼幾件小事,讓自已迷惑的,才是完美的人生。小兄弟你說說吧,看我能解得開你的心結不。”說著便回頭看著他。

雪琥看見老巫師走了過來,便準備好椅子給了他。兩人便細聊起來哦,剛剛桌子上的藥丸也被下人給古風送去了。

“大師,實不相瞞,我們正是那個賴頭和尚指引到此的,雖不明其意,但是聽了你的話時,總覺得這事情,有點過於蹊蹺。為了完成靈脩大師交給我的任務,為了一個可憐的母親找回她一生的依靠和活下去的希望,我還是希望老巫師能告訴我們,那位少年的下落。”

“年輕人啊,這我真的無可奉告,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可能找的到他。”

“這話怎講,請多多指教。”

“他身上雖解了毒,但我不能保證日後不會再次復發。那日,他便下了山,現在在哪裡,我也不曉得,天涯海角吧。”

“哦,這樣啊。”

“我說啊,小兄弟啊,回去吧,你們別白費力氣了,早點睡覺吧,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老頭啊,不要為了這件事愁了白老頭,哈哈哈哈”大師一邊走一邊說,聲音也漸漸被夜晚的動物的鳴聲淹沒了,消失在黑壓壓的黑夜裡。

雪琥一個人在那轉了轉,也進去了,看老巫師不像在說謊,知道自已的事情也結束了,打算好了明天打道回府。來到自已的房間,看見師弟已經憨憨大睡,還伴隨著呼嚕聲響,呼呼噓噓,震耳欲聾,口裡還不停的喊著“來,大家繼續吃,”。

雪琥進來了,也感覺身子疲乏不堪了,睡意一下子冒上心頭,解完衣服栽倒到床上。

似乎還沒過多久,天就亮了起來,山上就是比山下亮的早啊,難怪聖人們會選擇山頂之巔修煉,想必就是這個原因吧,聖人獲得的一天的光陰總是比其他人多幾分啊。

雪琥被耀眼的光芒照醒了,便早早地醒來,收拾好自已,便叫醒雪琥,一同跟老人辭了行,下了山去。雖然沒有找到那位少年,但是至少知道一些重要的資訊,可以向靈脩大師覆命去了。雪琥也不敢在路上耽擱,便匆匆下了爻脈山。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倆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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