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尖距青衫男子的咽喉不過毫釐之差,死亡的氣息如薄霧般瀰漫,令人毛骨悚然,心頭髮緊。

就在這一髮千鈞的危急關頭,秦風長劍在手,如持龍吟寶劍,身姿飄渺如煙霞初開,他身形閃動之間,便已出現在壯漢眼前。

他手腕輕翻,劍身舉重若輕地向上一挑,便將那壯漢手中的刀刃格開,猶如破竹之勢,不可阻擋。

壯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震得心神劇震,腳下不穩,身形連連後退,他急忙運起內力,穩住了身形,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兩名壯漢相視一眼,彼此交換了震驚與忌憚的神色,他們知道,今日所遇之敵,絕非等閒之輩。

兩名魁梧壯漢,膀大腰圓,手持千斤重的大刀,如同猛虎下山般洶洶地向秦風猛撲而去。

刀光霍霍,帶著凌厲的殺氣,彷彿連天地都要被劈成兩半。

然而,面對這雷霆萬鈞的攻勢,秦風卻神色自若,毫無懼色,身形靈動如風,輕鬆應對著兩名壯漢的攻擊。

在這激烈的打鬥中,秦風猶如閒庭信步,遊刃有餘。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讓兩名壯漢應接不暇,難以抵擋。

不消片刻,兩名壯漢便在秦風的面前敗下陣來,他們的大刀“哐當”掉落在地,臉上寫滿了驚恐與駭然之色。

袁汐夢看著眼前如此不堪一擊的兩名壯漢,不由得撇了撇嘴。

在她看來,對付這些嘍囉,她一人便可輕鬆應對。

秦風親自上陣,倒像是用大象踩螞蟻,顯得有些大材小用。

秦風將兩名壯漢制服後,前去青衫男子身後,將他的繩子解開。

青衫男子得救後,心裡萬分感激,對著袁汐夢和秦風深深地作揖,“在下謝遠揚,感激二位俠士仗義相助,今日之恩,沒齒難忘。”

秦風扶起謝遠揚,“今日謝兄提醒我們儘快離開此地,是發現了什麼?”

聞言,謝遠揚眸色一暗,略帶些怒意,道:“我懷疑這是一家黑店……”

昨夜,謝遠揚在這家客棧投宿,夜深人靜之時,忽覺腹中不適,便離開了客房,前往茅房解手。

當他準備返回客房時,無意間瞥見一名店小二站在一客房門前,神情鬼鬼祟祟,四下張望,似乎在確認周圍無人。

謝遠揚心中起疑,暗想這店小二莫非在行什麼不法之事?

於是他屏息凝氣,悄悄靠近,只見店小二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不久便扛著一個碩大的麻袋匆匆走了出來。

就在謝遠揚腦海中閃過無數猜想之際,突然,從麻袋的縫隙中垂下一隻手臂。

那手臂蒼白無力,宛若無生命之物,瞬間令他心臟猛地一縮,驚恐之情油然而生。

豆大的汗水便從額頭上滲出來,背影也是不覺一晃,情急之下,他屏住呼吸,迅速躲藏在一旁的陰影之中。

聽到這裡,袁汐夢直視著面前的謝遠揚,玉手直指,問道:“依你所言,你早已是那甕中之鱉,為何此刻,你卻能安然無恙地站在此處?”

謝遠揚微微一頓,臉上掠過一抹深沉的思緒,“我疑心這些賊人,乃是根據某種特定特徵來篩選下手的目標,昨夜那人恰巧符合了他們的要求。”

袁汐夢聞言,劍眉一挑,追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離開這是非之地,反而選擇留在此處?”

謝遠揚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這家黑店為非作歹,令人髮指。我若因個人安危而貪生怕死,豈能心安?”

“我若不將真相公之於眾,豈不是任由更多無辜之人陷入魔掌?我決定留下來,查明他們的罪行,為民除害!”

正當此時,門外陡然響起一聲怒喝:“這位客官,你公然汙衊我偷你銀子,趕走我的客人,如今還口出狂言,指責我這客棧是家黑店。你究竟是何居心?”

眾人驚愕之下,紛紛抬頭望去,只見掌櫃的形如鬼魅般出現在門外,而他們幾人竟然毫無察覺。

袁汐夢心中微微一凜,暗想:這掌櫃的必是個練家子,否則以秦風的身手,不可能無所察覺。

謝遠揚則怒火中燒,大聲質問道:“昨夜我親眼所見,你們店小二將一名客人裝入麻袋,匆匆帶走。你待要如何解釋?”

掌櫃的目光如刀,緊緊地盯著謝楊遠,沉聲道:

“謝公子,我鄭某人在這荒涼之地開設客棧,為的只是謀生之計,自問所作所為皆光明正大,豈容你等無的放矢,胡亂指責?”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詳細敘述起昨夜之事,語言之中如同破曉時分的微風,既帶著清晨的涼意,又不失鏗鏘之力。

數日前,客棧中住進了一位形容憔悴、面色蒼白的女客。

某個黃昏時分,店小二送餐至她房中,卻見她咳嗽連連,血花四濺。

恰巧目睹此景,小二心中大駭,恐其病症具有傳染性,便急忙將此事稟告給了掌櫃子。

掌櫃子聞訊後,也是臉色一變,客棧之中人流如織,若是此等病症蔓延開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策馬揚鞭,奔向縣衙,將此事稟報給了縣老爺。

經大夫診斷,那位女客所患之病極為嚴重,且傳染性極強。

為了眾人的安危著想,縣老爺果斷下令,命掌櫃的立刻安排人手,將女子送往城外的一所破敗小屋中靜養。

於是,夜幕降臨,他們趁著月色朦朧,將女子裝入麻袋,悄無聲息地送往了城外的小屋。

說到此處,掌櫃的神情驟變,字字如金,句句鏗鏘,每個字音彷彿都在空氣中迴盪,猶如寒鐵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位客官,你未經查證,便妄加指責,此等行徑,實非君子所為。”

他環顧四周,目光如炬,繼續說道:“倘若在座的各位仍有疑慮,大可親自前往縣衙,向縣老爺求證。我一生坦蕩磊落,豈容他人肆意汙衊?”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皆啞口無言。

然而,袁汐夢卻是心生疑竇,覺得其中必有蹊蹺。

她伸出纖纖玉指,一邊指著身旁的謝遠揚,一邊掃視著蹲伏在地的兩人,柔聲問道:

“倘若你們果真行得端、坐得正,又何需在背後偷襲,對謝公子下此狠手?”

掌櫃的眼眸微閃,嘴角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道:

“這位姑娘,是這位公子先在此地無理取鬧,公然誣陷於我,我這才令兩位兄弟略施薄懲。”

“我本意是給予他些許教訓,讓他知道天高地厚,哪裡會真的取他性命?”

“倘若我真要取他性命,也斷不會在客棧內,髒了我這客房。姑娘,我可是還要做生意的啊。”

袁汐夢微微一笑,神色從容,輕聲問道:“那天字一號房的客人呢?你們為何將其迷暈?”

此言一出,掌櫃的臉色瞬間微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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