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見姐姐和宮子羽進了房間,宮遠徵懷著濃濃的疑惑躍下樹,大步走過來。

呼的一聲,金繁的一把鋒利大刀攔在宮遠徵的脖子前。

宮遠徵及時收住腳,眼神閃過一絲驚訝,而後是一絲寒光。

“你敢對我動手,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膽子。”

“身為羽宮護衛,理所應當。”

見金繁還如此的理直氣壯,完全不像中了薰香的樣子。

“你竟然沒有中薰香之毒,你果然服用了百草萃。”

而一個綠玉侍,又哪來的資格領取百草萃。這更加坐實了金繁的不對勁。

頃刻間,宮遠徵側身躲開金繁的大刀,出手朝金繁攻去。金繁也是進退有餘,堪堪躲過。

就這樣,二人僵持不下。

見自已不佔優勢,宮遠徵直接趁機丟擲三枚暗器,即使金繁躲得再快,胳膊上也還是中了一枚。

咬著唇忍著片刻的疼痛,將暗器拔了出來,安然筆直地站著。

宮遠徵堪堪穩住身形,有些打的疲憊了。但金繁中毒卻毫髮無損,他一定是服用了百草萃。

金繁肉眼可見的沒有了耐心,不想再這般耗下去。使出自已隱藏的實力,沒幾招就將宮遠徵制住。

宮遠徵半跪在地上,不再動彈,因為距離自已脖子只有一厘米的大刀,橫在自已的面前。

宮遠徵趁機拿出響箭,金繁來不及阻止,就見那響箭朝上空發射出去。

屋內。

聽到一聲刺耳的響箭聲,眾人瞬間警惕起來。

尋聲朝門口望去,只見金繁將宮遠徵押了進來。宮遠徵絮絮叨叨,明顯不服。

“狗奴才,放開!”

卿竹瀝滿臉疑惑,淺淺擰眉:“金繁,你這是做什麼?”

一旁的月長老和宮子羽也不解地看金繁,對於金繁的逾越行為感到吃驚。

金繁解釋道:“宮遠徵剛剛在樹上偷聽,說要告發月長老和云為衫勾結。執刃大人剛剛透過試煉,我怕影響大人就……”

小毒娃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偷聽呢?事關云為衫和月長老,這可不是小事啊。

關於無鋒的事,只能日後再問了。

卿竹瀝穩了穩情緒,默默移開視線,隨意望著某一處,躲避小毒娃求助的目光。

對不住啦,小毒娃。

突然大門被開啟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估計是宮尚角尋宮遠徵發的暗箭而來。

離響箭發射的聲音才沒有多久,宮尚角就抵達了羽宮,這未免也太快了。

見自家哥哥來了,宮遠徵朝門口大聲喊著:“哥——”

暗覺不好,宮子羽直接上手捂住宮遠徵的嘴巴,不讓其出聲。

還在犯猶豫的宮尚角瞬間臉色鐵青,大吼一聲:“讓開!”

命令清晰有力,那能吃人的狠厲目光將門口的侍衛嚇得畏縮,只能退至一旁讓路。

寒風呼嘯而過,如寒冰紮在面板上,將他的披風吹得咧咧作響。他大步流星,鷹眸緊緊鎖在那戶門上。

屋內。

一股危急的氣息席捲開來。

也不知道哪來的布子,堵住了小毒娃的嘴,任他大眼瞪著屋內的人。

宮子羽無措,求助般看向身側的竹瀝姐:“怎麼辦?”

卿竹瀝頓了頓:“先將他藏起來吧。”

小毒娃瞬間掙扎起來,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滿,卻被金繁狠狠控制著雙手,動彈不得。

宮子羽看著眼前怒目圓睜的宮遠徵,心裡不安:“萬一他有動靜,立刻就會暴露。”

“月長老,你有沒有什麼可以讓人昏睡的藥?給他來點。”

仿若聽到天方夜譚,月長老嘴角抽了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宮子羽:“誰會隨身帶那種東西?”

屋內沒有人會點穴,月長老只會醫術和刀法,根本無法應對這種情形。

在眾人的吃驚下,云為衫上前繡指輕點,宮遠徵就徑直跪在地面,動彈不得,只能睜大眼珠子死死鎖著云為衫,控訴著別落在我手裡。

卿竹瀝和金繁將小毒娃安置在一旁的衣櫃裡,留著一點點縫隙,別讓其缺氧出事。

小毒娃一直緊鎖眉頭,視線一直停留在姐姐的身上。

卿竹瀝只是默默幫他整理了一下衣襬,眼神閃躲:“對不住了,遠徵。”

等宮尚角進屋之時,屋內一片和諧安靜,似乎對於宮尚角的出現微微不解。

宮尚角忍住心裡的焦急與怒火,走進來的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可壓抑的憤怒衝動,隨後咬牙扔出幾個字:“遠徵人呢?”

宮子羽故作懵懂無措:“角公子不是跟遠徵弟弟一向形影不離嗎?怎麼來我羽宮找人?這也太奇怪了吧。”

宮尚角身體緊繃著,面部肌肉因怒火而隱約在顫抖:“我聽到了遠徵的響箭聲,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險,響箭的位置,就在這。”

卿竹瀝心虛地瞟了一眼衣櫃,希望遠徵別整出什麼動靜,不然我們都得玩完。

“是嗎?那你看看,這裡有嗎?”

卿竹瀝是佩服宮子羽的演技,這麼壓抑逼人的情境還能臨場不亂。

但他藏在桌子底下顫抖的手腕,出賣了他的慌張。

宮尚角凌厲而銳利的鷹眸一寸一寸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月長老的身上。

“月長老怎麼會在這?”

“執刃大人在練習斬月三式的時候有些疑惑之處,便派人問我。我覺得說不清楚,於是我就直接過來了。”

宮尚角的目光挪到那櫃子上,狠厲的眸子似乎泛起了一絲疑惑,遠徵弟弟真的不在這?

生怕他去開啟那衣櫃,卿竹瀝鼓起勇氣說道:“如果響箭真的代表遠徵弟弟遇到了危險,我建議角公子趕緊出去繼續找。”

宮子羽見縫添話:“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讓羽宮的護衛一起幫忙。”

宮尚角再次掃過眾人,找不出任何紕漏。只好自我懷疑地轉身出去。

還沒走幾步,一陣刺鼻的血腥味傳來。他的步伐忽然怔住,目光森然地回過鷹眸:“血。”

眾人一陣心驚膽跳,完犢子了。

宮尚角一步一步走向衣櫃,伸手開啟了門,裡面的情況讓他瞳孔緊縮。

只見小毒娃的唇邊和衣服上血跡斑斑,露出一個陰森駭人,夾雜著得意的邪笑。

他這是狠到,不惜咬舌,讓一向對血很敏感的宮尚角留意自已。

屋內的人害怕地相視一眼,這下是徹底完了。

宮尚角抬起佈滿血絲如同鬼魅般猩紅的雙眼,面部肌肉肉眼可見地顫抖,彷彿在傾盡全力剋制著什麼。

“立刻解開穴道,我數到三,如果宮遠徵還沒有站起來。我保證,天亮之前,羽宮不會再有一片完整額的磚瓦!”

這無形的壓迫感,令屋內的人無法喘息。

小毒娃的唇瓣還沾有鮮紅的血跡,一臉得意加挑釁地掃過眼前的人群。

宮子羽的額頭因緊張而露出了肉眼可見的青筋。

“一!”

“二!”

看著戰火就要一觸即發,卿竹瀝側過眸子,悄聲說了一句:“雲姑娘。”

云為衫頓了頓,上前點了點,穴法解除,卻被宮尚角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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