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羽腳下輕快,路過山腳下的時候竟意外碰到歸來的樓逸。

樓逸彷彿沒看見她似的,越過她朝山上走去。

白初羽瞧著樓逸那寬廣的腰身和那張人神共憤的側顏,鬼使神差竟出聲喚住他。

“樓逸!”

樓逸轉身,眼眸裡滿是清冷。

不得不說樓逸臉上如果沒有那道礙人的疤痕,就他這俊美面容,器宇軒昂的身姿不知得吸引多少女嬌娘。

白初羽心思百轉千回,她活了這麼久還沒嫁過人,既然要嫁至少得選個順眼的,眼前的樓逸雖然古怪,但卻很合她胃口。

一來,他沒有家庭拖累,不過一個弟弟,她還能養的起。

二來,他如今這副模樣,也不用愁會在外面拈花惹草,給自已招蜂引蝶。

當然,她最看重的一點,如果嫁給他,那自已就不用擔心跟娘和弟弟分開。

到時候自已只要說服他,讓他一家搬來跟他們同住就可以啦!

想想簡直兩全其美,既解決了自已人生大事,找了個幫手,又不用給這腐敗的朝廷交稅。

是的!對於朝廷這樣的法令,白初羽是打心眼裡牴觸。

可她不想交錢,那隻能嫁人,她又不願意嫁給陌生人,離開自已的老巢。

怎麼看樓逸都是目前最佳的人選!

樓逸見她半天不說話,臉上時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不禁擰了擰眉。

他剛轉身,身後就傳來白初羽不大不小的喊聲。

“樓逸,我要嫁給你!”

樓逸腳下一滑,險險控制住自已的身子。

他不悅地回頭,看向那個罪魁禍首,實在不知她肚子裡打著什麼鬼主意。

白初羽見狀,以為有戲。

她學著媒婆那般開始細數娶自已的好處。

“樓逸,你看我長得貌美如花,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文能安邦,武能定國,外能賺錢,內能顧家.....”

白初羽各種誇誇其談,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唾沫橫飛,眼見樓逸仍是無動於衷,乾脆使出殺手鐧,雙手往胯上一掐,前胸一挺,大言不慚地道:“最重要的是前凸後翹,胯大腰圓,能生!”

樓逸險些破防,瞥了一眼她那細弱扶柳的腰肢和平若男子的胸膛,生硬地道:“不知羞!”

之後轉身就走,壓根不管白初羽在他身後如何吱嘎亂叫。

白初羽被氣得抓狂。

她明明記得各家上門的媒婆只要一提及女子,總會加上一句胯大腰圓能生芸芸的詞彙,那親事十有八九是穩了,可這神仙秘法為何在她身上失了效?

白初羽是百思不得其解。

帶著對樓逸一肚子的怨念只能不甘地回了家。

鄭氏正拉著白一凡站在院門口翹首以盼,見她回來,緊繃的臉頰上總算有了一絲笑容。

“娘!您怎麼出來了?”

“我...!”鄭氏眼圈一紅,竟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娘,是誰欺負您了?”

白初羽急匆匆地將她上下打量一番。

鄭氏搖搖頭,朝廷的法令如巨石般壓在她的心頭。

“都是娘拖累了你!”

白初羽頓了頓,瞥見白一凡那不解的小臉,不由出聲道:“娘,您都知道了!”

“羽兒,你到底要瞞娘到什麼時候?如今...如今離你十五歲生辰不過月餘,恐怕只能由朝廷...!”

“娘,是不是白依依那傢伙又來家裡嚼舌根了,看我不去拔了她的舌頭!”

這個白依依就像吸血蟲般令人生厭。

“羽兒...別去!當務之急,娘...還是尋個媒婆替你相看!”

白初羽一把拉住鄭氏,“娘,女兒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大不了繳納贖金!”

“可...!”

“娘,您相信我!”

白初羽抱起白一凡,總算是連哄帶騙將鄭氏帶回家。

鄭氏眉宇間仍瀰漫著憂慮:“羽兒...你總是要嫁人的!”

如果不是白家和田家欺人太甚,她的羽兒又怎會落得這番田地...

“娘放心,不過幾日此事定會解決!”

鄭氏見女兒信誓旦旦,只能暫時將心頭的不安壓下。

入夜,白初羽才剛躺下,突然聽到院中傳來一陣異響。

她騰地起身,抽過一旁的菜刀就直接從窗戶衝了出去。

來人身手敏捷,白初羽手中的刀鋒被他靈巧的躲過。

白初羽踢向來人下盤,手中的菜刀橫空一劈,誰知來人一個滾身,直接將她手腕握住。

“是我!”

樓逸低沉的聲音在白初羽耳畔傳來。

白初羽緊繃的心才緩緩回到原處。

心裡不由生出三分怒氣。

“樓逸,你深更半夜不睡覺跑我家做什麼?”

因為怕吵醒鄭氏,白初羽說話的聲調比平日裡壓低了幾分。

“跟我走!”

樓逸急切地拉住她的手腕開始往外拽。

白初羽被他野蠻的模樣氣得夠嗆,也不知白日裡那個淡漠冷情的傢伙是誰!

“放開!我憑什麼...!”

“救人!”

白初羽這才瞧清樓逸急的雙眼冒火,青筋凸起,顯然真是事態緊急。

“你等一會!”

白初羽衝回房間,穿上外衫,又去鄭氏房間把香艾塞進自已懷中。

許是聲音太大,鄭氏被驚醒。

“娘,等我回來再向您解釋!”

鄭氏一愣,待追出去,周圍哪有白初羽的身影,只能雙唇緊抿,把院門關好。

白初羽被樓逸連拉帶拽在叢林深處穿梭,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他帶到了半山腰。

還未等她看清周圍的環境,樓逸就將她推進了房間。

白初羽只能在心裡咽苦水,她的腳好痛!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鞋竟然跑丟了,待她反應過來,腳已經落地了。

環顧四周,入目之處全是木製品和各類書籍,她忍不住吸口涼氣。

這麼多書,怪不得樓逸每日打獵卻依舊穿的簡陋,原來銀子是花在這上面了。

她剛準備細看,前方傳來樓逸的聲音。

“救他!”

白初羽抬眸,才發現入目之處的大床上竟躺著一個五歲左右的男孩,他臉色潮紅,似乎陷入了昏迷。

趕緊收斂心神,上前檢視。

滾燙的體溫灼熱了白初羽指尖的涼意,她不禁秀眉微蹙。

“涼氣入骨,高燒驚厥!可有烈酒?”

“有!”

樓逸飛速搬來一罈高粱酒。

“將布用酒打溼,擦他的額頭,胸口,後背,手心和腳心!”

白初羽交代完,翻出香艾柱,又從廚房找到一塊野生薑切片,然後貼在男孩的肚臍上,將香艾柱放在野生薑上,命樓逸點燃。

沒一會,屋內煙霧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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