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宜一踏入大廳,便感受到一股冷冽的氣氛。王蘭花坐在那裡,眼神冰冷而嚴厲,彷彿要將她看穿。蘇皖宜心中一緊,但依然保持著恭敬的態度,上前行禮。

“拜見母親,不知母親召兒媳前來,所為何事?”

她輕聲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謹慎。

王蘭花手中的柺杖猛地一杵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她怒氣衝衝地抬起頭,目光如刀般射向蘇皖宜。

“怎麼?沒事我就不能讓你過來了嗎?還是說,你覺得我老了,沒資格傳喚你了?”王蘭花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敵意。

蘇皖宜心中一顫,

“兒媳絕無此意,母親誤會了。”

雖然她決定改變自已的懦弱,但自已在府裡做小伏低多年,見到這個人時,還是會有一些忌憚,見到她時還是不由得會放低姿態,

這讓她有點恨自已立不起來,

心裡暗道:“不行。”自已一定不能再讓她拿捏。

“那好,我問你。”王蘭花的聲音更加冰冷,“那丫頭今日進府,為何不見你帶她前來拜見?她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不懂規矩也就罷了,難道你也不懂嗎?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蘇皖宜知道這是王蘭花在故意挑刺。她深吸一口氣,儘量保持平靜的語氣回答:“母親請息怒,語兒今日舟車勞頓,身體有些不適。

再加上晌午時,又目睹劉婆子因喝了自已端來的參湯而中毒身亡,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所以兒媳讓她早早休息,以恢復精神。

改日待她身體恢復,我定會親自教導她規矩,再讓她前來拜見祖母。”

王蘭花聽到這裡,氣得臉色鐵青。她竟然還敢提及晌午之事,

劉婆子是她一直信任的奴僕,沒想到竟然被蘇皖宜輕易毒殺,這簡直是在挑戰她的權威。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聽聞那丫頭有陰陽眼,平時沒少見過髒東西吧?怎會因一個死人而受到驚嚇?”

蘇皖宜心中一凜,知道王蘭花這是在故意找茬。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平靜地回應:“母親,那些傳聞只是無稽之談。語兒並無陰陽眼,也看不到什麼髒東西。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受到了驚嚇自然會感到害怕。”

王蘭花道:“那她怎會在靜葉園說出那番話?”

蘇皖宜雙眼一眯,反問道: “母親,難道語兒說的,都是真的?難道府裡,真的有那麼骯髒下作的事情發生過?”

蘇皖宜 這是在明著罵她骯髒下作了,今天若是不給她點教訓,恐怕以後府裡真是要反了天了。

“你……放肆。”王蘭花臉色難堪,又重重往地上杵了下柺杖。

“若說骯髒下作的事,不就是你以不潔之身入了侯府嗎?難道還有比這更讓人不恥之事嗎?”

來了來了,這是老夫人拿捏自已的主要砝碼,可今晚,她會徹底撕碎這張底牌。

“說起這個,不日前,我父親抓住了一個叫王奎的人,”

“王奎。”聽到這個名字王蘭花的瞳孔驟然放大,嘴巴微張。“他…”

蘇皖宜見她如此,唇角冷然上揚。

“那王奎道出了一些關於當年我被擄走之事,說是奉了母親和侯爺之命,兒媳敢問母親,可有此事?”

王蘭花表情難看至極,

“什麼王奎,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無妨,父親很快就會將他移交大理寺,我相信,我兄長一定很快查個水落石出,還兒媳一個清白。”

王蘭花臉色陡然垮掉。

蘇皖宜的兄長現任大理寺卿,倘若把王奎交給他,他定然會為自家妹子討回公道,她沒想到事情已過去二十多年,怎又會被扒了出來?一定是那個丫頭,一定是她。

“咳咳——”

突然,王蘭花劇烈地咳嗽起來,她雙手緊握胸口,似乎痛苦難當。

一旁的徐婆子見狀,趕忙上前扶住她,並輕聲安慰道:“老夫人,您別動怒,保重身體要緊。”

蘇皖宜心中冷笑,她知道這又是王蘭花慣用的伎倆——裝病。她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徐婆子一邊替王蘭花順氣,一邊道:“夫人慎言呢,老夫人身體不好,不能受什麼刺激啊。”

“我只是隨口一問,母親為何突然就咳成這樣”

“老夫人這是老毛病了,難道夫人不知?看來這次又要麻煩夫人了呢!”

這意思是要蘇皖宜侍疾了,這也是王蘭花慣用的一種磋磨人的方法,每天讓蘇皖宜守在床前,端屎端尿,餵飯熬藥。

痊癒後還要去老夫人的小佛堂抄寫經書為老夫人祈福。

每日吃齋唸佛,要持續一個月。

這時,鄭婆子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跪倒在王蘭花腳下嚎啕大哭起來。她聲淚俱下地哭訴道:“老夫人,您要為奴婢做主啊!夫人她不僅不敬您,還命人掌摑奴婢,奴婢差點被打死啊!”

王蘭花見狀咳的上氣不接下氣,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寒芒。

“蘇氏,咳咳,這是咳咳,怎麼回事?”

“這婆子不敬夫人,我便教了下她規矩。”一聲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瞬間人就到了跟前。

“你?……咳咳,”

蘇皖宜詫異“雪豔,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守著小姐?”

雪豔一拱手。

“小姐她擔心夫人,就讓屬下過來看一眼。”

此時

沈知語像貓逗老鼠似的,追著神秘女子滿院子跑,

神秘女子眼見氣力耗盡,拼盡全力,又凌空飛去,

飛到一半,突然意識到

“不好,沒藍了。”

慈安堂內,鄭婆子指著雪豔道:“就是她…”

雪豔拉起還要埋怨她的蘇皖宜突然閃到一邊。

蘇皖宜不知發生何事,其他人也疑惑雪豔的舉動之時,

轟 ——

只聽頭頂一聲巨響,一個黑色人影重重砸了下來,好巧不巧的砸到了王蘭花頭上。

神秘女子無意中甩手射出袖箭,直接紮在了鄭婆子的眼睛裡。

慈安堂頓時亂作一團。

咔嚓…咔嚓

只見沈知語啃著黃瓜走了進來…

“咦…我嘞個親孃唉,咋正熱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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