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籠罩大地,彷彿一層神秘的面紗悄然落下,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在浩瀚無垠的天空之上,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散發著銀色的光輝,將天空掛上一抹若有若無的薄紗。

徐年雪身穿著一套剪裁精緻的中山裝,筆挺的身姿和儒雅的氣質相得益彰,更顯其英俊瀟灑之態。而身旁的徐妙錦則身著一襲華麗的短裙禮服,裙襬隨風飄動,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身姿婀娜多姿,美不勝收。

兩人手牽著手,慢慢地走進了那座氣勢恢宏、宛如古代王國貴族府邸般的建築。這座府邸佔地極廣,宏偉壯觀,四周環繞著高聳入雲的圍牆,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大門上方懸掛著一塊金色的匾額,上面鑲嵌著精美的圖案和龍飛鳳舞的字型,彰顯出主人的尊貴身份,穿過寬敞的庭院,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廳,廳內裝飾奢華典雅,雕樑畫棟,令人目不暇接,感受著這裡濃厚的歷史氣息和文化底蘊。

一對對衣著光鮮、容光煥發的“成功人士”,他們或風度翩翩,或氣宇軒昂,每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和自信,這些人彼此之間雖然只是初次相見,但卻顯得異常熟絡,彷彿早已相識多年。

他們微笑著互相打招呼,有的人輕輕點頭示意,表示問候;有的則伸出手來,禮貌地握手寒暄。在這短暫的交流中,他們不僅留下了對方的面容印象,更似乎透過這種方式建立起了某種聯絡,人們談笑風生,氣氛融洽。這些“成功人士”們以自已獨特的方式展示著自已的風采,同時也在觀察著周圍的其他人。

這就是一場資源的交換,總有用得到別人的地方,總有別人用得到自已的地方。

在此期間,許多人紛紛與徐年雪寒暄問候,如果他們知曉眼前之人正是立花家族通緝的物件,恐怕就無法如此平靜地交談了。

\"那個是土屋?\" ,徐妙錦不禁低聲呢喃道,其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勉強,面部既然僵硬。面對這些源源不絕前來搭訕的人們,她感到十分無奈,但出於禮貌和尊重,又不得不強顏歡笑、逐一回應,對於這種喧鬧且充滿陌生人的場合,徐妙錦實在難以忍受,她向來對人群中的社交活動提不起興趣。

徐年雪輕輕地搖了搖頭,“土屋家族絕不能這麼早就出場,作為這次活動的主辦方,他們必須要最後一個登場,這樣才能彰顯出其重要地位”

目光緩緩掃過四周,卻發現幾乎看不到任何熟悉的面孔。或許是時間太過久遠,讓他淡忘了一些人;又或者是這些年來各大家族間的變化實在太大,許多人事已非往昔模樣。總之,這一切都是難以預料的。

無奈之下,徐年雪和徐妙錦只得找了個不太起眼的角落坐下,試圖營造出一種兩人想要享受獨處時光的氛圍。然而,在這樣的場合下,她們這種與眾不同的行為反而更容易引起他人的關注。

實際上,在這個環境中,像徐年雪和徐妙錦這般顯得格格不入的舉動才是最引人注目的。但正所謂“言多必失”,即便深知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但還是保持低調為好。

\"你好啊(日文)\",身著華服的女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上前來,主動向徐年雪打了個招呼。她手中高舉起一杯紅酒,遞到了徐年雪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友好與熱情;而她另一隻手也拿著一杯紅酒,但看起來並沒有要將其遞給徐妙錦的意思,似乎這杯酒是專屬於她自已品嚐的佳釀,“我叫黑谷星宿,寓意天上的漫天星星,(日文)很高興認識你,徐年雪”,最後還來一句十分流利的中文。

兩人心頭猛地一震,瞬間變得警惕起來,目光如炬地盯著星宿。徐年雪絕不會僅僅因為對方說了一句中文就輕易相信她,畢竟“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種說法也許在淳樸的過去尚可成立,但在如今這個時代……恐怕只能說是“真心餵了狗”!

“你是中國人?(日文)”,徐年雪緊盯著星宿,眼中滿是狐疑和戒備。

“嗯……或許吧,嚴格來說,我並不算一箇中國人。畢竟我從未在那片古老的土地上長久生活過。我的父親來自日本,而母親則是地道的中國人。因此對於中文和日文,我都略知一二)日文”,星宿的視線始終未曾離開過徐年雪,那是欣賞的目光...像是在看風景。

星宿身姿高挑修長,一株優雅的白蓮挺立在風中,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柔順地垂落在纖細的腰肢處,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濃密修長的睫毛顫動,宛如蝴蝶翅膀般輕盈美麗。那雙眸子猶如深邃的湖泊,給人深邃肅殺的感受,但又能在瞬間變得寧靜而靈動。

想起一首詩來:天地豪情,換回碧水波。千秋俠女泣鬼神,肝腸斷,正氣歌。

不像一個女人,沒有女子的陰柔,有著男兒的颯爽,如同騎馬上陣的將軍,

突然間星宿輕笑開口,“哈哈哈,開玩笑的,我是個純粹的日本人,我父親是日本人,我母親也是(日文)”,走到徐妙錦的身邊,手掌不斷輕撫她的臉頰,“人要衣裝馬要鞍,這句話真是不假,和我之前見你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你認識我?”

“我認識,但你不認識我(日文)”,星宿目光再次看向徐年雪,“我聽過你和晴子的故事,我覺得很有意思(日文)”

“我很晴子的故意一點意思也沒有,你想幹嘛?”,聽她說了半天,完全不知道星宿這人想要做什麼。

“你果然是徐年雪”

徐年雪錯愕,“你在詐我?”

“我沒見過你,你也沒見過我,我又怎麼一眼認出你呢?”

星宿說的很有道理,兩個人的確素未謀面,不過從她的表現來會計曾經見過徐妙錦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她因該只是藉助徐妙錦這個小丫頭來推斷出了自已就是徐年雪。如此費盡心思地說這麼多話,無非是想讓自已放下戒備之心,進而被她牽著鼻子走,使其成為談話的掌控者!可惡啊!竟然一時疏忽,完全沒想到這些!

“你真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徐年雪憤憤不平地罵道,同時將雙手環抱在胸前,其中一隻手卻悄然伸進內衣裡,輕撫著藏在內襯中的手槍。他的內心壓著一塊重達千斤的巨石,呼吸也變得沉重和粗獷。在這個地方自已要是開槍射擊,自已必定難逃一死;然而若是坐以待斃,恐怕同樣是死路一條。

“你到底想怎樣?”,徐年雪強作鎮定地質問道,要不要拼一下就要看星宿的意思,額頭滲出汗水。

“不要緊張(日文)”,星宿走到徐年雪面前相互對視,“你和那些舊時代老傢伙的恩恩怨怨和我沒有關係(日文)”

“可你也不需要為了我和那些老傢伙作對不是嗎?(日文)”

星宿沉默不語,那原本平靜如水的目光此刻卻泛起絲絲漣漪,就好像突然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凝視著徐年雪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兇狠與毒辣。星宿緩緩伸手探入懷中,摸索片刻後,掏出了一柄短小精悍的利刃,這把短刀長度極短,僅有一指之寬,與其說是武器,倒更像一把普通至極的水果刀。

星宿用兩隻手捧著遞給徐年雪,“你的敵意如此之重,你不必如此,至少對於我而言不用,我把這件東西給你算是我對你的承諾,可好?(日文)”

這種製作精巧、工藝精湛的短刀,通常被視為家族中的十分貴重的東西,其價值不是金錢可以衡量,它們承載著特殊的意義和價值,一般只作為信物使用。這些短刀會被贈予那些曾經給予家族巨大恩惠或做出傑出貢獻的人,以表達對他們的感激與敬意,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把短刀也代表著家族的意思。

這樣的東西竟然能夠被隨時攜帶在身上,這實在是非同小可!原本警惕和敵對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地盯著星宿,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你是本家的人?難道你是話事人?(日文)”,要知道,若是沒有擁有極高的地位與權勢,根本不可能有資格持有這種稀世珍寶。

星宿輕輕地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似乎對這件事情毫不在意,對於黑谷家沒有一點想法,“雖然我確實是本家的一員,但我並不是那個掌握話語權的人。真正能夠代表黑谷家族、決定家族未來走向的繼承人,是我那八歲的弟弟(日文)”

要想像晴子那樣登上立花家族權力巔峰、成為當家主事之人,實在是難如登天。就拿星宿舉例,身為長女的她,即便她的弟弟僅僅才八歲,那麼無論如何,能夠繼承黑谷家大業的也只會是弟弟!在傳統觀念裡,只有男人才有資格繼承家業。

所以說晴子這個甚至都算不上長女的人,在她前面還有一個名叫夏生的哥哥,卻偏偏成為了足以撼動立花家的存在,這絕對是一個奇蹟!對於晴子究竟是如何成功取得如今地位的,星宿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為此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又精心謀劃了怎樣一盤棋局?這些問題的答案,星宿無從知曉,而她唯一能夠想到的變數,便是那位突然出現在她們生活中的中國人徐年雪。

“我想要看看你究竟能走到怎樣的地步(日文)”,星宿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止不住的狂喜,她就是作為一個看客、一個觀眾,看看徐年雪這個舞臺的主角能做出何種地步,光是想想就覺得有趣極了,他可太喜歡徐年雪這個傢伙了。

宴會突然安靜下來,這場宴會的主人終於到來,以為頭髮花白的老者站在最前面,土屋一郎也是晴子一手扶持的人,如今的他一身傳統俯視氣場湧現,後面跟著的是他的兩個兒子,土屋二郎和土屋三郎,以及他的兩個兒媳,左右分開為其‘護航’。

土屋的妻子倒是沒有來參加這場宴會,倒是出乎預料,照理說這樣的場景所有人都帶著自已的妻子而主人不帶的話,其實很駁女人的面子。

感情不和嗎?徐年雪下意識想到。

土屋一郎作為一官場上的老手,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舉動?徐年雪覺得不會,四周觀望確定土屋環奈,也就是土屋一郎的妻子不在人群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但另一顆懸著的心又升起。

“各位,讓大家久等了,很是抱歉(日文)”,土屋一郎掃視一圈對著眾人深深鞠躬表示自已的歉意,“今天請大家過來是想告訴各位一個好訊息,經過自已的努力從今天開始我土屋一郎正式成為國會的一員!(日文)”

眾人傳來雷鳴的掌聲,恭喜和祝福聲此起彼伏。

星宿眼角含笑,從始至終她臉上的笑容幾乎都沒有落下過,永遠都已一番看樂子的模樣,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你知道為什麼土屋一郎可以加入國會嗎?”

“你的意思是其中還有隱情?”

星宿點頭,“回顧的土屋一郎的發家史,不就是立花晴子的扶持史嗎?”

猛地一瞬間徐年雪的思緒醍醐灌頂!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夏生說傷害過晴子是什麼意思了!想要說出口的話像是卡在喉嚨中怎麼也發出不來,這...這...這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他能加入國會是因為晴子,是嗎?”,徐年雪說不出口的話被徐妙錦說出。

“是的,他將晴子的死大做文章,獲得了國會的名額,哪怕晴子死了,他也要壓榨晴子最後,哪怕一點點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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