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口若懸河、誇誇其談的土屋一郎,徐年雪只覺得心裡一陣酸楚,翻湧起無盡的苦澀。在權貴們的眼中,別說是普通人的性命了,就算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也能成為他們攀爬權力高峰的墊腳石、遞給上級的“投名狀”!這是多麼大的諷刺啊!這些人簡直就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徐年雪一邊想著,一邊將手輕輕搭在妹妹徐妙錦的肩上,生怕她一個衝動再次衝上去與對方理論。現在眼前這個正在高談闊論之人並非之前那個階下之囚井太一可比,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國會成員,如果真的鬧起來恐怕很難收場。

難道說夏生是想要自已和徐妙錦來處理一郎的事情嗎?以如今一郎的地位別說他們兩個,哪怕是立花家族也不能輕舉妄動的存在,徐年雪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炮灰!夏生想要他們兩個用命為晴子報仇...開什麼玩笑,但又想到一旁的徐妙錦覺得好像又是那麼一回事,因為自已不像以前一樣衝動,所以他看向的徐妙錦....不好吧?

越是往裡面思索,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這就是瘋狂的妹控嗎?真可怕.....

“你們要怎麼做?直接在這裡殺了他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大張旗鼓的搞宴會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成為國會的一員,同時也將自已放在危險的境地,你確定不來嗎?錯過了這一次往後再有這樣的機會可能要等很久、也許再也沒有機會”,星宿在一旁刺激這徐年雪和徐妙錦,恨不得看到一場混亂的發生,國會成為上任第一天就被刺殺?這光是想想就刺激,絕對會很好玩!

星宿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是個尚存理智的瘋子……生活如此平淡無奇,整日被家族間那些雞零狗碎之事纏身,耳邊充斥著他人阿諛奉承之辭,再加上背地裡明爭暗鬥不斷,這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比厭煩。她對所謂的“暴力美學”情有獨鍾。

隨著時代的進步與社會秩序日益完善,像星宿這般人物已愈發罕見。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她難以立足,唯有將真實自我深藏不露,以免遭人識破。

正因如此,星宿深感生活乏味至極,面對周遭眾人時也不過是強顏歡笑罷了。他們似乎特別愛笑,無論男女老少,見人便展露笑顏,彷彿彼此皆心懷喜愛之情,而對方亦對他們鍾愛有加。不過也無所謂,她也愛笑,就如同她看所有人都是傻子,而所有人看她是傻子一樣。

每一次參加宴會時,星宿一直想要逃離這個地方。這裡充滿了虛偽與無聊,是一個被華麗外衣包裹起來的虛空世界。她對這樣的人生深感失望,自已就是被困在一個毫無意義的囚籠之中。

孤獨地坐在高樓的陽臺上,星宿沉思良久,任憑狂風如怒濤般肆虐地吹打著自已,風勢帶動著他的髮絲飛舞,猶如一根根細若牛毛的鞭子無情地抽打在他的面龐上,帶來陣陣刺痛。時光悄然流逝,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生活似乎陷入了一種無盡的迴圈,她和大多數人一樣,經歷著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過著並不滿意的生活,做著違背心意的事情,然後默默無聞地度過平凡的一生。

缺乏成就大業所需的能力和本領,但心中那份高遠的志向卻始終難以平息,渴望能有所作為,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只能困在這狹小的天地間,只能在幻想中度日如年,形如行屍走肉一般。

碌碌無為,哈哈哈,也挺好的.....

直到徐年雪,這個中國人的出現,才讓可以預見的未來變得不一樣了,雪藏多年的心才再一次顯現而出,熾熱的跳動。

“出大事!家族出大事了!(日文)”

原本靜謐無聲的房間突然間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變得異常躁動喧囂。各種嘈雜紛亂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毫無節奏可言的交響樂,此起彼伏地迴盪在空氣之中。每一步都似乎帶著沉甸甸的重量,讓人不禁心生緊張與不安之感,這種不安的情緒就像瘟疫一樣迅速蔓延開來,充斥著整個家族,使得每個成員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氛圍瀰漫開來,眾人不約而同地聚集在客廳的沙發周圍。星宿站在陽臺邊,隔著玻璃注視著屋內那群面色憂愁的人,尤其是父親那沉重得彷彿要滴出水來的神情,簡直比吃了狗屎還令人難受。面對如此情景,星宿情不自禁地從心底發出的笑容——這一切實在是太滑稽、太有趣了!難道不是嗎?

“發生了什麼事情,父親大人?(日文)”,星宿久違的主動和自已父親搭話,主動參與這場家族會議中。

“很稀奇啊,你居然會主動過來和我們待在一起?(日文)”,說話的叫做黑谷大川河是星宿的舅舅,“這是巧合嗎?還是我們家的這位大小姐和做這件事情人有狼狽為奸的嫌疑?(日文)”

“夠了!星宿本就是家族的人,這事情她來很正常(日文)”,黑谷川水開口指責內鬥的大川河,“這件事情早就有定論根本就無需再論,就是那個來自中國的徐年雪做的,你要是在胡攪難纏,不顧家族的話,那麼請你離開(日文)”

徐年雪?中國人?星宿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悄悄地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目光緊盯著家族眾人,試圖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對於具體的細節,其實她並不是特別關心,但一想到這個名叫徐年雪的人和家族利益扯上了關係,便讓她心生好奇。

\"到底發生了何事?這個徐年雪究竟是怎樣與家族利益產生關聯的呢?(日文)\"

“大和三治死了,就是徐年雪殺的(日文)”

大和三治?記得他好像是東區街道的一個負責人,這個地方說不上有什麼價值,無論是房地產還是燈紅酒綠的生意都不好,怎麼會牽扯到家族利益,“大和三治也不算是什麼大人物吧?他管理的地區本就沒什麼利潤,我記得幾個月前不就想著怎麼處理這個人嗎?既然被這個中國人殺了就殺了,反倒也給家族省去一個麻煩,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這裡是日本不是中國,他再厲害,又能翻出什麼浪花呢?(日文)”

“如果說這個人只是一個單純的中國人倒也沒什麼事情,可問題就在這個人和立花晴子走得很近,這次衝突也是因為晴子而起(日文)”

哦?立花晴子?這個中國男人居然和立花家有關係?星宿對徐年雪這個人更加的感興趣,日本家族之間的衝突,有一箇中國人的加入,而且這個人還殺了家族的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星宿很興奮,這樣的人她真的很想看看。

黑谷次郎開口道,“這件事情本就是大和三治的問題,無論立花家到底如何,如今立花晴子依然是立花的話事人,背地裡如何都是無所謂,可明面上說實在是太失禮了(日文)”

“喂喂!你在說什麼!(日文)”,大川河語氣暴躁,“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大和三治是他們立花家的人還是我們黑谷家的人?就算他再怎麼錯那也應該是我們黑谷家來處置,輪得到他們這個外人嗎?(日文)”

大川河說的很有道理,難道只是因為你是立花家的話事人就可以處理其他家族的人嗎?這明顯有違道義,但問題是大和三治先招惹到立花晴子,難道就因為一個有過錯的小人物去招惹立花家嗎?顯然這件事情不是不划算的。

\"大川河!你給我聽好了,這可不僅僅是兩個家族之間的事,更關乎到其中一個家族掌權者的命運!拜託你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別老是靠揮拳頭來解決問題!光憑一腔熱血根本無濟於事,你明白不明白啊?!(日文)\"

\"閉上你那張臭嘴吧,老東西!沒膽量就承認沒膽量!大和三治說得哪點不對?她不得人心自然是咎由自取,難不成誰要是對她有意見就要去死嗎?怎麼,你還想一手遮天不成?(日文)\",大川河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食指差點戳到對方的鼻尖,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立花晴子那個賤女人根本就不配當老大,手段卑鄙無恥至極!(日文)\"

\"住口!(日文)\",他怒目圓睜,聲音震耳欲聾,將整個房間都撕裂開來,那憤怒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來啊!殺了我!日文\",大川河緊接著喊道,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就和大和三治一樣!替立花晴子報仇!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立花家派來的臥底!(日文)\"

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對方的心臟,叛徒的帽子可是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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