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牢,秦鍾宇穿著囚服坐在草蓆地上,想象中的地牢和現在差不多。雖然是秦府的少爺,但也沒有多少優待,外邊把守計程車兵比以前更多了。

黝黑的地方透出一抹光亮,那是最高地方開的小窗。厚實的土牆完全聽不到隔壁的聲音,這就是一個小型的自我世界,抑鬱症內心的空間。

“怎麼回事?外邊找不到你,怎麼在這?犯了什麼事?”

秦鍾宇驚愕地看著旁邊,那個乞丐,不,高手。

那老頭還是邋遢,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毫不在意的問著。

“前輩怎麼找到這兒的?”

“你身上有我的標記!”老頭得意的搖了搖頭。

突然想到了狗撒尿,秦鍾宇嘴角抽動。然後緩緩的把之前的事給說了一下。

“你居然做這樣的事?”那老頭一臉嫌棄,然後露出可惜的表情。

“可惜你命不久矣,很難遇到這麼個身體啊。但是我收徒那可是心性高於天賦的。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也就罷了,我現在知道了,你也就可以去了。”那老頭臉色瞬間嚴肅,然後一隻手指著秦鍾宇。

秦鍾宇感覺周圍空氣都稀薄了,一種溺水的感覺油然而生,憋的臉色通紅。

“我又沒有真強暴,只不過是拉她到角落裡,然後給了她點碎銀子,讓她守口如瓶而已。”秦鍾宇急忙說道。

他怕晚一會兒,人就沒了。剛穿越兩天就沒?這也太短了吧。

“你說的是真的?”老頭眼睛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在秦鍾宇腹部下面仔細瞅了瞅。

“嗯,是真的,元陽還沒破!”老頭當即鬆開了手。

秦鍾宇急忙喘了幾口,然後委屈巴巴的,眼淚汪汪的咳嗽起來。

“你這是自已給自已找罪受?”老頭有點不理解。

秦鍾宇大口喘完,才有時間思考,其實剛才也是對這老頭的一個考驗。

如果他對於自已做那種事情毫不關心的話,那這老頭大機率還是圖自已的身子或者靈魂。現在雖然還是圖自已,但意義卻不一樣,至少現在看來這老頭應該是好人。

“前輩可知我是秦府的二少爺?”

“你在炫耀什麼嗎”老頭有些戲謔,從地上撿了個草根放在嘴裡。

“晚輩不敢,前輩肯定見過許多富家子弟,天姿卓越之輩。晚輩只是一介草民,不敢在前輩面前炫耀。”

老頭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前輩應該不知秦府的處境,我目前能想到的只有這樣。”

之後,秦鍾宇又把秦府,朝廷關係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朝中關係說了一下。

老頭皺了皺眉頭,然後一臉茫然,顯然不知道為什麼需要費這麼大勁。

“我認識皇帝,前日我來過皇宮,當時在城中不小心展示了些術法,所以可能當時被他知道,所以就邀請我來這兒,想讓我收他為徒,但是我沒答應,他天賦不咋地。這件事我可以去跟他說一下,讓他不用找你們麻煩,至於他能不能聽,我也沒把握,畢竟我們不能插手凡間事物。”老頭想了想說道。

秦鍾宇大喜,原來還有關係,這可以走後門啊!

“那就多謝前輩。”秦鍾宇抱拳一拜。

只見這前輩“嗖”的一聲,人消失了!

我靠,這真是高手啊!皇宮內來去自如,這大腿肯定要抱緊。

大殿之上,等待傳喚的這段時間,呼的一聲,一陣清風吹過。眾人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皇帝耳朵微動,然後站起身來。

“秦鍾宇和那女子押上來還要些許時間,朕先到後面喝盞茶。”皇上說完然後往後殿走去,示意李公公不用跟來。

眾人面面相覷,按理說早朝哪有功夫喝茶,也沒見過之前陛下早朝的時候喝茶啊,現在這是?

既然都把秦鍾宇的事情搞大了,那發生什麼也就不稀奇了。

後殿,皇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老頭,不僅沒嫌棄他的臭味熏天,反而大喜過望。隨即拱手,然後才敢坐下。

“仙長怎麼有空做客?難道是之前的事,前輩同意了?”

“你拜師的事別想了,多大歲數了還想成仙?就你這資質,當皇上還行,當神仙那就算了吧!”老頭摳了摳耳朵,說話毫不客氣。

“是是是,但是人總是不滿足的,若是能得仙長一二真傳,那便是極好。”皇上尷尬的笑了笑,低下了頭,掩蓋眼中那一絲憤怒,然後慢慢坐了下來。

“不知仙長來此,所為何事?”皇上給自已倒了盞茶,然後慢慢細品。

“你抓得那個秦家二少爺,放了吧!”

“哦?”皇上的笑容緩緩收起。

“不知仙長與那人有何關係?”

“我新收的徒弟,觀察一下,品行都可以,那女的他沒強暴,你也不必找那秦府的麻煩了。畢竟那秦寒為秦武國也都立過功勞,我一個很少來這的小老頭都是不是聽說,可見很受百姓擁護。這麼忠誠的將領,何必為難?”老頭也沒客氣,拿著茶壺自顧自的倒茶喝茶,說話更是毫不客氣。

聽到這裡,皇上臉色都變了。

“您說他沒強暴?”

“我還能騙你不成?”老頭反問。

皇上思考片刻,然後笑著說道“仙長的話自然不敢不聽,只不過仙長不在秦武國露面,而朕,卻要給百姓一個公道。前輩稍等片刻,我立刻就派人去問問那女子怎麼回事。”說完立馬朝外邊走去。

沒有強暴民女?那你弄這麼一出什麼意思?是要告訴朕,我看破了你的帝王心術?然後在大殿之上,與那女子沆瀣一氣,反咬朕一口,讓天下人都覺得朕是一個昏君,不明事理嗎?!

秦府受到百姓擁護?那朕又算什麼!

你這老頭如此不識好歹,還真要收那紈絝為徒。我得不到的他憑什麼得到!

一想到這,皇上面色有些扭曲,馬上下令,去追那個傳喚之人。

大牢裡,過了良久,沒等來老頭,卻等來了幾個士兵,押送著他要去大殿之上。

路過隔壁牢房,正巧看見隔壁犯人,那是昨天“強暴”的那個女子,她怎麼在這兒?原來皇帝早已知曉,那自已的計劃還能完成嗎?想了想老頭,其他都是多餘的擔心。他想上前叮囑那女子幾句,但是看了看她牢房裡還站著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不太方便,於是被士兵推搡著走開。

那女子拿著一支毛筆,顫顫巍巍的在宣紙上寫著什麼,看到被押著的秦鍾宇,神色頓時慌張,連忙低下了頭。

大殿上,秦鍾宇穿著囚服,眾目睽睽之下一步步走來,他閒庭信步,泰然自若。在眾人眼裡,他是絲毫不慌張,一點知錯的樣子都沒有,彷彿昨日之事與他無關。

就連文派的趙瑞陽此時也不禁感慨,此子氣質修養乃是一流,若不是犯下禍事,怕也是個梟雄。

秦鍾宇確實一點都不慌,因為他相信老頭的話,也相信老頭的能力。

此刻眾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不同,秦寒眼裡透露著嚴厲,懊悔,又有著心疼。在外征戰,一年之中只有少數時間才能在府,而少數時間的多數時間又在朋友家花天酒地,疏忽了對於府內的管理,沒有關心兒子的成長,這才導致了這般事態。

武派其他人則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我們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全被你給敗光了。

文派出奇的一致,此子乃我文派福星,此乃大幸啊!

秦鍾宇也不知道這些人所思所想,慢悠悠被領到最前面,然後被按著跪在地上,與趙丞相和秦寒並排。

這時,皇上從後面走出來,坐下後,仔細的端詳起這個秦家二少爺。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秦鍾宇跪在皇上面前,注視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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