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郡主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怎麼都這會了接應的人還沒來?”打扮成宮女模樣的傅采苓跟徐公公躲在西京皇城北門的拐角處,再有一刻鐘,太子殿下迎親的隊伍便要從東門回來,那時,皇城的四個門都會安排重兵把守,等到次日方會逐一解散,那時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徐公公急的直跺腳,“姑娘,奴婢也不知道啊,郡主交代的明明就是申時在皇城北門接應,這都快要酉時了。”

“公公先別急,”傅采苓揣著懷裡的包裹,這是臨走前吉祥給收拾的。她冷靜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門口有人把守,沒有陛下的手諭是絕對出不去的。北門這邊地理位置偏僻,若是想個法子引來守衛,或許可以一試,“公公可有法子引開他們?”

“這——行不通啊姑娘,守門計程車兵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皇城那麼多人,他們每天都要面對很多心眼子,輕易是引不開的。”徐公公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引也引不開,打又打不過,接應的人也不知何時來,這可如何是好?傅采苓的眉毛皺成了‘川’字。

對了!此處距離東宮最遠,可是穿過三個長廊便是朝華殿,若是步子快些,請郡主想想法子,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公公,從此處往右,穿過三個長廊,便是朝華殿,若是有郡主的幫忙,應該可以出得去。只是,要勞煩公公步子快些。”傅采苓對著徐公公施了一禮。

“哎呦,姑娘可是抬舉奴婢了,萬萬使不得,”徐公公忙扶起傅采苓,“奴婢這就去朝華殿,姑娘在此處也要小心些巡邏的守衛。”說罷便‘蹬蹬’往右跑去。

目送完徐公公,傅采苓輕嘆一聲,環顧四周,目光如炬,希望儘快找到一個脫身的法子。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一個紫色身影落下。

“喂——”男子拍了拍傅采苓的肩膀。

傅采苓正聚精會神地看門口的守衛如何盤查進宮的大臣,腦袋裡想著如何可以矇混過關,突然肩膀傳來一陣異樣,頓覺奇怪,這徐公公才剛走,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會是被巡邏的守衛逮到了吧……

見傅采苓不作聲,也不轉過身應答,男子又拍了一下。

傅采苓這才垂下頭,緩緩轉過身,“奴婢迷了路……”正說著為自已開解的話,餘光卻看到男子穿著紫色的袍子,今日宮中大喜,迎親的隊伍皆是紅色,宮中伺候的太監著藍衣,宮女則著粉衣,就算是守衛,也是統一的明黃,沒有穿紫色衣服的呀!

抬頭一見,竟是一張陌生的面孔。雖陌生,卻是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對劍眉下面是一雙多情細長的桃花眼,正對著傅采苓閃閃放電。只是這雙眼睛,看上去有點熟悉。傅采苓仔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到是在哪見過。

“怎麼,才多久沒見,不記得我了?”男子勾唇譏笑,雙手抱胸,俯視著到他胸口的傅采苓。

“我應該記得你嗎?”傅采苓反將一軍,直說的男子訕訕地放下手。

“那不知姑娘可還記得——”男子故意停頓,彎腰俯身,對上傅采苓的眼睛,“相——思——引——”

相思引?他莫不是那日那個黑衣人?傅采苓仔細將記憶裡的眼睛與面前男子的眼睛作比對,好像是有幾分相似,“黑衣人?”

“終於想起來了啊。”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宮裡?你是天家的人?”傅采苓本就對那日的黑衣人起疑,只是後來發生了傅採華的事,接著就被帶來了東宮,也就將這事忘在腦後了。如今他又重新出現在自已眼前,不知是要做什麼。

“一見面就有這麼多問題,看來姑娘是心悅於我咯。”男子眨巴著一雙桃花眼,加上調戲的語氣,眸子裡倒是平添了幾分魅惑,直叫人想沉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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