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祈月殿,太子殿下正壓在傅采苓身上,對著傅采苓的耳畔呼氣兒。

“你要做什麼!”傅采苓怒氣衝衝,柳眉倒豎。

“苓兒啊苓兒,明日便是我們原本大婚的日子,我不過是提前行使一下為人夫的權力而已。”太子殿下再也沒了往日謙謙君子的風度,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傅采苓被壓著,動彈不得,“為人夫?殿下別忘了,你可是我三妹妹的夫,不是我傅采苓的!”

“只要我願意,這天下女子,皆是我的妻!”太子看向傅采苓的眼神,多了一絲狠厲。他是太子,未來的天子,他無法跟一個欺騙她的女子訴說他的心意。

十多年來,被父皇斥責,被母后教訓,被朝堂大臣牽著鼻子走,他都可以處理的遊刃有餘,因為他是太子,太子是不可以有情緒的,有了情緒,就會衝動,一衝動,就會做出一些身不由已的事,留下把柄。這些,他都不在意,這條命,交給西京城便是。

可是那顆心,他完完整整地交給了傅采苓。他說不出,那麼多個夜晚,他只有抱著那個繡了茯苓花的香囊才能安睡。

終於,婚期將至,可是新娘卻不是他期待的她。

他怎麼能不恨!

可是,身為皇家人,他又可以恨誰呢。

傅采苓,終其一生,你都是我的!

趁著太子殿下愣神的功夫,傅采苓小腿拱起,朝著中間的地方,用膝蓋猛地往上一頂,太子忽的吃痛,從傅采苓身上滾落下來,思緒也被拉回來,眼瞅著傅采苓起身便要往外跑,他一個眼疾手快,顧不上身體嗎,某處傳來的痛感,一把,拉過傅采苓的胳膊,往床上一扔,重又覆了上去。

“傅采苓,沒有我的命令,你以為——”太子殿下勾起傅采苓的腰帶,輕輕一勾,腰帶便滑落在地,他湊近對上傅采苓的眼睛,“你能逃得出這祈月殿嗎?”說罷便重重吻上傅采苓的臉頰,在這巴掌大的地方流連。沒了腰帶的禁錮,傅采苓身上的衣服很快變得鬆軟,外衣滑落大半。

“殿下,不要——你無恥——”傅采苓扭過頭,動用身體一切能動的地方,拼命掙扎。

以往太子殿下來這祈月殿,都是厲聲厲氣的,會發脾氣,但從不會像今日這般,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怎麼都拉不回來。傅采苓慌了。明明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她就可以離開這裡。

孃親走後,小小年紀的傅采苓沒了庇佑,得寵的萬姨娘對主母之位虎視眈眈。傅家上上下下都不拿正眼瞧她,若是沒有太子妃之位的庇護,她怕是早就沒命了,還談什麼逃出東宮。說起來也是要感謝太子殿下的,如果不是他極力請旨,陛下也不會允婚。

一滴眼淚順著傅采苓的眼角,劃過眼窩,滴入耳溝。

“如果這便是殿下想要的,殿下拿去便是。”傅采苓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好接下來的命運。

見她不掙扎了,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太子殿下停下了動作,靜靜地看著她,深邃的眸子裡寫滿了隱忍的慍怒。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太子殿下從傅采苓身上起來,恨恨的盯著傅采苓,“你就一輩子呆在這祈月殿吧,直到死,你也休想擺脫本宮的桎梏。”

他盯了好一會兒,心裡恨,可是這傅采苓軟硬不吃,怎麼都不為所動,若是可以,他真希望她可以跟他大吵一架,摔東西發脾氣,起碼她還是在意自已的,可她一動不動,無論命運對她如何,她都欣然接受,不作掙扎。

“傅采苓,你的心真的好狠。”太子殿下摔手而去,留下一句聽起來彷彿很是悲傷的話。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傅采苓不解。

吉祥在殿外聽裡頭的響動,擔心太子殿下會對傅采苓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急的來回踱步,卻又不敢推門進去阻止。倏然見到太子殿下神情鬱郁地走出來,她急急忙忙跑進去。

傅采苓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床頂的帷幔,髮髻凌亂,衣服有一搭沒一搭的圍在身上,吉祥心疼地取了件披風蓋在了傅采苓的身上。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突然感受到一陣柔軟,傅采苓這才緩緩回過神,“吉祥,現在什麼時辰了。”

“姑娘,已是丑時了,再有一會,太子殿下便要跟隨迎親隊伍去傅家了。”吉祥邊說邊替傅采苓掖好衣角,防止她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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